去年年初的时候,又去了趟平遥,睡了个大炕,对比大学寝室里80厘米宽度的上下铺,世界很大很大。

很喜欢一首歌《每当变幻时》,时光在不知不觉中离我们而去,仿佛毫无起伏的日子里,也许感觉不到逝去的事,失去的人,然而,每在一个波折点,我们便会惊异于年岁的增长,惊异于他们得到了什么,我们失去了什么,每当变幻时,便知时光去。

我一直相信结果好才是真的好,没有结果,就没有办法去量化过程,就没有办法去证明经历,就没有办法把某一时间段的生活内化于生命,就没有办法去祈祷永恒,而永恒,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欺骗。

因为无与伦比的美丽,所以痛彻心扉的难过。我也一直在想说有那么一次永恒,我可以拥有一句有你有我没你没我的誓言,但是,誓言的终被拆穿的语言,诺言则是如果的话。于是我发现那种美好,是我点点脚,伸伸手,探探头,都无法企及的美好,所以,我心里有抹不平静的淡然。

正如:穿着高跟鞋仍要爬十六楼的少女,踩着玻璃渣还要坚持的舞者,我就这样固执且故作深刻地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