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卖豆腐——卖豆腐的朋友圈文案…
前天,文宇尹毅在朋友圈[联调局]发表的诗文《做豆腐》
读完之后,心灵的浪潮正在慢慢扩散。老——卖豆腐的方子成、豆腐车间的小驴、白花的豆浆水、卖豆腐的老人一个个地浮现出来。
——标题
我记得.
在我离开家乡之前,生产队的豆腐坊,卖豆腐的刘五哥。
过去的农村很穷,有了卖豆腐的梆子声,大概是在六十年代末,那个时代,豆腐坊是不允许个人经营的,属于生产队管理。我所在的生产队,就有这样的豆腐坊。
记得,在生产队大大的院子里,东南角的一间简易的土房子是磨房,一盘磨,一口锅,一个人操作,一头小毛驴戴着捂眼,一圈圈围着磨道转着,黑豆或黄豆的浆汁,顺着磨下盘流淌进那口大铁锅里,生涩的豆腥味,弥漫在生产队的院子里。
另一间屋子里,盘着土灶,安着大铁锅,放着做豆腐的浆包,架子,苫布,豆腐成型的模具,刚刚磨好的豆浆,用铁桶提过来,倒入了大锅,然后,经过不断的烧制,当一大锅豆浆熬熟后,豆汁就换了另一种香气儿。
虽然那时候,我已经是半大孩子了,但是,并不注意豆腐的制作过程,所以,至今我也记不清豆腐是怎么制做出来的。只记得见到鲜嫩嫩,白生生的豆腐,眼馋,嘴也谗。
冬天的清晨,天亮的晚,卖豆腐的梆子声,似乎来得特别早。
梆——梆——梆……
连续的敲击声,在村子里的大街小巷,胡同口,在总爱买豆腐人家的家门前,一遍遍的回响着。
那个卖豆腐的老头,矮墩墩的,胖乎乎的,一双带笑地眯成一条缝的眼,和善,亲切,直到串遍了本村,梆子声才会由近及远,那是豆腐还没卖完,他去了相邻的另一个村子。
至今,我依稀记得,这个可亲可爱的卖豆腐老人的相貌,按乡邻辈,我该称他为刘五哥。
虽然他是村里少有的外姓,但是,他在村子里人缘特别好,大概是和他与人为善的性格有关吧。
在每个人少小时的记忆里,我相信,都会有母亲的影子,无论岁月多深,年龄多大,让人难以忘怀的人,便是母亲。
我记得………
深冬,滴水成冰。
外间屋,刚刚起来收拾早饭的母亲,听到了卖豆腐的梆子声,就拿着碗或是盘子出去买豆腐了。
还没出被窝的我,急么慌的穿衣提裤,匆匆跑到了外屋,刚好,买来豆腐的母亲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边走边说:
“知道你馋豆腐了,快去洗把脸,吃豆腐吧。”
看来,还是母亲最了解嘴馋的儿子。母亲还没把洗脸水兑好,我就草草了了地洗完了,是那么急切的想去吃豆腐,新鲜的豆腐吃到嘴里,带着丝丝的甜香,微微的清苦,母亲看着我贪婪的吃像,便和颜悦色的告诉我:
“少吃点吧,一会儿切点葱花,滴上香油,拌着更好吃。”
我才心有不甘地住了嘴。
实话说,老家的豆腐,怎么吃也顺口美味。
空口吃滑嫩,凉拌时鲜香,上席时垫在碗底,与肉汁混合出香喷喷的味儿,让人垂涎欲滴,当然,豆腐还可以做出许多的美味,像豆腐泡,豆腐干,豆腐皮,炸豆腐,冻豆腐,大席上的锅塌豆腐,庄户人家的百菜炖豆腐,豆腐是百搭菜,是百吃不厌的家乡美食。
是那篇诗文,引起我心的共鸣……
(以下为节选段落)
石磨嗡嗡地转着
把下弦月甩在脑后
迟钝的毛驴被蒙上双眼
急促地在磨道里走着
寻找着回家的路
乳白的豆汁
是那样的诱人
在黎明的寒气中流淌着
………
是这样一段诗的语言,扯起我记忆的长帆……
火苗儿舔着
沸腾的浆水
用卤点
用石膏粉点
用家乡的老办法点
总不如母亲做得好吃
………
嫩嫩的 ,白白的
含在嘴里
带着一种家乡的年味
即使贫穷 拮据的日子
有了它
就有了过年的气氛
……
是这写实的诗句,让我有了回趟老家的念头,因为,我想吃自家老哥哥磨出来的豆腐了,是那种老做法,卤水豆腐,浓浓的醇香,带着家乡的味道。
我想,我一定会回去的……
二零二二年二月八日
壬寅年正月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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