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在不断演变,我也从小长到大,再直中年。从解婚后,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生活也进入家务事的区别了。前几年父母的离世让我陷入悲痛中,一时缓不过劲来,心沉重很多时间。
我在难过失落中找道了解脱,想想不过如此,生老病死是常有事,自己还要面对前行路,那是人生的必然。
他已头发稀疏,象庄稼地里野草不再疯长,慢慢成了不毛之地。爬满皱纹的脸一双低垂的小眼,一谈到老里,兴致上来了,隔两天不去老掌柜看看,老里就念叨,不过去了也没啥事?坐坐聊会话,默不吭声坐会就准,不理,就打电话,咱这个小娃还不来,这是怎了…
他语重心长的说着。后来,他老人家走,不过就八九十人啦,也就算高寿,从此我也再也没去了。
我听着听着,眼有些湿润。这事他一般不告诉别人。我深有感触。
他的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收不回来。他说,邻居有七十多岁退休工人,三妮,照顾也行,他却不自觉爱酗酒。那次他喝多在院里摔倒正在叫喊,我走进去,他躺在门外呻吟哩!我问怎么?他哼哼唧唧地嘟嚷,我把他拖到门内床上,他连连道谢,多谢老弟,多谢老弟,老了不准用了…
有时,他妮气直哭没门呀!最后只有送养老院了。
我也觉得有些事不能告诉别人,这是说不出的苦衷,想想这个城市有多少这样的无奈,说不出的悲伤,是生活不再完美,留下的遗憾是久久不能释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