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珊珊、马雨星、小文等朋友,或许做梦都不会想到,三年前辞去的体制身份,现在香得一塌糊涂。
目前,陆续进行的各地事业单位考试,以及将于1月7日、8日举行的“国考”和其后举行的各地“省考”、选调生考试,对于2023年1158万应届大学毕业生,以及无法统计数据的往届未上岸大学毕业生而言,正是拼上岸的冲刺机会。一场被誉为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战斗已经打响。
宇宙的尽头是体制。
疫情之下,体制工作的优势前所未有地体现出来。说安全感强也好,抱团取暖也好,福利待遇高也好,现实的确是:“铁饭碗”再闪金光。
以“国考”为例,2020报名资格过审人数为143.7万人,其后的2021、2022、2023分别为157.6万人,212.3万人,259.77万人,报名人数连年创新高,招录比例也由50:1上升到70:1。
体制竞争激烈的程度,不止是竞争人数众多,而且竞争对手太强。
以教师职业为例,深圳中学和成都双流中学新教师招聘名单一度刷屏。
你看,清北名片之外,博士、硕士亮眼。
这虽然只是个例,说明不了什么,但其传递的信息还是有思考价值。
另据北京大学发布的就业报告透露,2019年校本部2822名毕业生有超过四分之三进入体制。
这样的背景下,回过头来看看那些在疫情之前逆风而行,裸辞体制的朋友,他们现在过得咋样了呢?
纪实1:工作9年后,她辞职出国留学
郑珊珊是我老同事老朋友的女儿,自小看着她长大。2008年川师英语系毕业后考入区内一所高中当英语老师,2014年教书6年后提出辞职出国念书。其父母都是体制内老师,坚决反对女儿辞职。我也被动员来充当反对派做女儿思想工作,电话里把她骂了一顿,并从中国人“孝亲”的角度劝她打消念头。
亲朋合力,终于初战告捷。
而后,郑珊珊耐耐磨磨,又教了3年书。在“芳龄”跨过30岁以后的2017年,她以先斩后奏的决绝,辞去教职,回家备考国外大学。
其理由是:不愿意过父母这种,从开始看到结尾的日子。
经过一年备考,郑珊珊2018年考入国外大学读硕士,两年硕士毕业后留在当地,找到一个非常普通的工作。
前些时与其父母交流,感叹女大不由爹娘之余,关于郑珊珊的现状,老两口的说法是:一般吧,她自己开心就好。
纪实2:工作8年后,她辞职先创业,后打工
马雨星是我早年学生,大学毕业后在川内某大学做老师,2016年感召于某区“大学生创业园”优惠政策,辞职下海,入住该园区自主创业。
创业两年,不顺。南下打工深圳知名房地产公司,一年后跳槽,入职北京字节跳动总部至今。
关于现在工作情况,她引用一句曾经流行的话:累,并快乐着。
纪实3:工作10年,他辞职加盟高科技公司
文兄弟是我忘年交。大学毕业后选调入职宣传部门工作,他笔力好,能力强,情商高,能吃苦,深得领导赏识,见过不少大人物大场面。在我等小民眼里,其某个方面的前途,似锦绣铺开。
谁知道他是咋想的呢,正当顺风顺水时候,2018年忽然就辞了职。辞职后先是在本地科技园里的科技公司打工两年,前年北上,跳槽加入北京360公司。
关于目前的状态,据我所知,收入肯定比原来高许多。
疫情之前从体制内辞职,仅我十分熟悉的朋友,还有好几个。他们离开体制后,各有各的生存状态。我们不能用“混得好与不好”去衡量他们,尤其去衡量他们当初的选择。
气候变化,冷暖自知;
人生况味,苦乐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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