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医生的日程是每天安排正反和副班。正班的医生：今天所有入科的患者都由他处理。其他医生下班到午饭时间就可以回家吃饭休息。但是值班医生不行。他每次有所有医生的时候都要提前吃饭，其他医生下班后值班医生必须在系里。卜凡医生和其他医生一样，可以上下班回家吃饭。另外，如果值班医生接受紧急手术，副班医生将帮助值班医生一起完成手术。晚上或白天，上班或下班时，卜班医生必须随叫随到。住院患者多，危重患者要求急救，副班要帮助值班医生。卜凡还有一个任务。也就是说，医院里有120多岁的出车接本科的患者，卜班医生在跟着120多岁接病人的过程中，如果发生事故或突发情况，随时都要现场处理。

妇产科医生(过去是妇产科医生，现在是分科医生，我是妇产科医生)，说实话，卜班一点价值都没有。晚上经常被叫去做手术也可以。最怕的是被120接病人。我在副班遇到过很多情况，周围50公里以内(偶尔有接近100公里的地方)都是晚上去过的。我在很多地方分娩了。很多产妇在分娩症状提前的时候没有来医院，腹痛明显的时候想来医院。这时候收缩疼痛严重，经常无法前进，有时晚上找不到出租车，就打电话给我院的120。

记得下雨的晚上2点左右，我在离医院20公里的地方，火车桥下，即将分娩的孕妇和她的家人，都在路边，伸手不见五指，下着小雨，在桥下等着我们。我们到达的时候，我听到孕妇那种痛苦的叫声和无意识的声音，孕妇家属一起把孕妇抬上救护车。那里有灯光，救护车的甲板上铺上其中一个助产包，脱掉产妇裤子，看到泰斗已经戴上了棺材。我辅助，顺利生下女孩子，戒掉肚脐，消毒，包好肚脐残段，再包起来给家人。孕妇子宫收缩不好，阴道出现很多，胎盘还没有脱落，同时给产妇肌注收缩宫素10个单位，腹部按摩子宫，让司机立即送医院，中途多次试验分娩胎盘都失败了。给孕妇快速输液和按摩子宫时出血很多，怕引起休克，来医院门口的时候生了胎盘，患者的外阴有轻微裂伤，需要缝合。最后护送产妇到科室，值班医生给她消毒外阴缝合伤口。

有富班，又被告知要和120辆车一起去南站接产妇(离县城最近的火车站)，离医院不到2公里。在这种情况下，大部分产妇临床上患有发作性腹痛，产妇和家人不能乘车去医院，担心在道路或车里生产。我走后，在产妇狭窄的洗手间里，产妇坐在马桶上，一直在用力，看到胎儿的头已经戴上皇冠，就想扶着产妇保护会阴，免受伤害。但是，产妇不自觉地用力，我戴上手套，以后戴上手套，胎儿的头和肩膀已经出来了，为了防止新生儿掉进马桶里，立刻投手接到了新生儿。产包还没有打开，需要切开肚脐来处理新生儿肚脐，但是厕所窄，容纳不了第三者，产包也没有地方打开，只好让产妇抱新生儿。打开山包，戴上手套，拔出钳子、剪刀和肚脐。再接过新生儿，抱到洗手间外面，消毒脐带，结扎，包好新生儿交给家人。再进洗手间处理产妇。新生儿需要接种疫苗，所以要观察产妇分娩后2小时，看子宫收缩和阴道出血情况。不得不被送往医院。类似的情况很多，我也在当地北站(另一个火车站，离县城约6公里)的小旅馆为一个外地早产的孕妇分娩。

还有一次副班，夜里我跟随120车去接了3个即将临产孕妇，协同值班做了一台手术，从手术室出来时已经是次日的8：10了。

最让我哭笑不得的是：有一次副班，那时11月份，在夜间12：40时，告知有位孕妇临产了，打电话需要120车去接，电话告知：赵湾镇桦树梁村四组，具体位置不清，我随同120车的司机师傅一起，一边走，一边打电话询问情况以及具体地点，被告知他们家在山上，车去不了他们家，需要爬一段山坡。家里只有一个孕产妇和老人（婆婆），其他人员外出打工未回。那婆婆也说不清楚怎么走，产妇属于云南那边的，对这里也不清楚。司机师傅将车停在路边，他根据自己的估计，这里大致是桦树梁村那一带。带着我就爬山，走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告知，产妇已经生了，让我们不用去了，我们就这样返回医院，到医院已经是早晨5：05分了。至今我也不知道我在哪里爬了一个多小时的山坡。

说实话，我特怕值副班，不是怕被叫到医院去做手术，是怕随同120出车，怕遇到大出血的或病情危重的患者，需要抢救和特殊处理，药物及条件都有限制。那种无奈和担心无法言语。值班再忙都是在医院，环境和条件给了我们应有的保障，让自己就有了更多信心去救治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