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 amp照片|流苏

1,前面写的话

这是15年前发生在——2005年,持续了3个多月的奇异经历。

现场、人物、事件发展过程的写真本,一个笔者亲历的真实故事。

这是一个奇遇,很有意思,我把它如实地记录下来。

这是芸芸众生中两个素不相识的人,通过一次错误的巧遇,借助现代通讯工具——手机短信,引发的一次心灵的沟通和思想的倾诉。全文事件经过,没有一点虚构和文学的艺术加工,原汁原味记录、再现当时的场景。

对话虽然显得幼稚,但却相当真实和真诚。

——我感觉很质朴、很纯真,同时,也倍感欣慰:在今天这个追求金钱至上、物欲横流的年代,并不是所有的青年人都处在精神空虚、颓废迷茫的泥潭之中浮躁着和浅薄着——我原以为。

——我想说,他,一个陌生的大男孩(姑且这样称呼吧,真实的他的具体状况呢,我并不了解),是奋发向上、追求理想、努力争取实现个人自身价值的、千百万计的、朝气蓬勃的青年一代的缩影。

记不清楚是谁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生活中并不缺少美的东西,其实,有时候我们缺少的只是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我想,只要用心、用纯洁的心灵去感受生活,你就会突然发现,原来生活中的美比比皆是。

我常想,每个人来到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集亲情、友情、爱情于一身。但无论什么情,我以为人世间最最不能缺少的是真情!当今文明社会,一方面,经济在快速发展,人们的物质生活日见丰裕,而另一方面,也同时出现了一些令人担忧的社会问题。如人情淡漠、道德沦丧、信任失却、信用危机等等现象,使得人们大多将希望寄托于政府奏响构建“和谐社会”的主旋律来推动精神文明建设。但作为构建“和谐社会”的主角——我们一个个独立的人,是否曾经扪心自问:我应该、我能够为构建“和谐社会”做点什么呢?

接下来的故事告诉给你的,就是我的答卷。

这是一个平凡、平淡,但绝对鲜活的、有意思的、真实的故事……

二、短信,引发奇遇

2005年9月18日

八月十五,中秋节,周日,午饭后。

在母亲家。正准备八月十五的家人团圆晚宴。期间,我忙里偷闲,见缝插针地用手机给我的朋友、同事、同学,以及一些平日不怎么太联络的领导同志们发短信,祝福仲秋佳节。

之后,我陆续收到了一些短信。有传统版的,有搞笑版的、有幽默版的、有智慧版的……真是五花八门。其中,由一条短信的发送,引出了一段故事。我原汁原味地、忠实地、不加任何整理地记录如下:

我给我高中、大学的同班同学,也是原工作单位的现任上级领导孙总的短信、及回复记录:

我:当您的目光落在手机上,我的祝福就会在刹那被您收藏:无论您身在何处,我都希望您平安、健康、快乐!衷心地祝您及您的家人中秋愉快,美满幸福!流苏

短信发送出去,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吧,我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显示屏,哦,孙总!

孙:谢谢!你在哪儿?

我:我在济南老太太家里。

孙: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一下子诧异啦?!

我:难道你不是孙总?!

孙:哈哈……我不是,我是孙大圣!

依短信者说话的风格,我已确信机主不是孙总了。

哦,原来孙总换电话了。都怪我自己,很长时间没有主动跟领导联系了,看来,我对“密切联系领导”这一条做的确确实实很不好,要不然,怎么老是进步不了呢?

唉……我一边在心里面自嘲着自己,哑然失笑,无奈地摇摇头,一边还在继续编发着短信。我想,既然错发了信息,理应跟人家道个歉,来个完美谢幕才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不可救药,做什么事情都太认真,总爱追求完美和善始善终。看来,这臭毛病只有带进坟墓才能改掉啦!

我:对不起!可能是发错了。但无论是谁,我的祝福都是很灵的,因为真诚!对不起,打扰了,见谅!

我以为,这事,到此就结束了,根本没拿它当回事。发错信息,这不是现实生活中经常发生的事吗?太平常不过了。

但,我的手机,从此就不安生起来。

(以下将孙改为何人)

何人:没关系,也许从现在开始我真的要交好运了!能做个朋友吗?

我想,这人真逗。有毛病啊,动不动就想跟人交朋友,肯定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同时,也觉得好玩,过节嘛,放松放松,开开心挺不错,娱乐一下也无妨。于是我避重就轻,回了一条搞笑版的短信(也是朋友转发给我的)。

我:范伟新篇:爱一年恨一年缘分嗷,过一天美一天哲学嗷,走两步就走两步开心嗷,苍天啊大地啊,替我提前祝福你吧,中秋节好嗷!

同时还发了一条幽默版的短信,是用符号组成的小人图案(也是我的朋友发给我的)。

何人: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装傻,假装没听懂。

我:(一些特殊符号)!

何人:呜……呜……(你心真狠!)

我:嘻嘻……我不喜欢爱哭的小朋友!呀,糟啦,主席正催我快点去开会。从现在起,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我之所以编发了这么一条信息,原本是想就此打住,不再继续玩下去了。说实话,无聊!我都这个年龄段的人啦,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之中。

何人:真的?那我给总理打电话。

我没有理会……

三、奇遇,引发纠缠

2005年9月19日

周一,上午。记不清具体时间了,又过来一条信息:

何人:动物世界新迹象,老鼠与大象谈恋爱……小狗更疯狂,拿着手机装相,还看,说你呢!

我心里想:想激怒我?你当我是小孩儿啊,这么容易上你的圈套,门儿都没有!

何人:你好!在忙吗?

紧接着又发过来一条信息。还有完没完?错发一个信息,惹上这么个麻烦。我晕!同时,我在心里也开始自责起自己来。假如,我不向他(她)转发那两条搞笑、幽默版的信息,也许他早就会无声息了,唉,看来,“无事生非”一词的出处原来在这里啊!接下来,我只有采取冷处理的办法了。

——继续不理会。

下午,15点48分。我正在办公室忙着写一份材料。嘟嘟嘟……嘟嘟嘟……手机短信提示音又响了。我一看,怎么又是他(她)?!

何人:你好!你与小胡的会开得怎么样了?

我还是没有理会……继续敲打电脑键盘……

何人:你是谁?不能一见吗?

一二再,再而三,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开始有点恼火啦,开始沉不住气啦,开始发动进攻啦!

我:你到底有完没完?不就发错一信息吗?我已给你道过歉了,你还想怎样?我,一直就是我!我,也从没说过要见谁!你我真的不相识,拜托!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何人:你到底是谁?我想跟你交个朋友!

我烦啦,并下定决心:不去理会他(她)了,随他(她)发吧,我自当作啥也没看见不就成了吗?

我当时是这样想的:以静制动,冷处理,不去理会他(她)。因为,按常规,人,一旦被忽略、遭冷遇,就会自讨无趣,或伤自尊,就会自动作罢的。

四、纠缠,引发交谈

2005年9月20日

我请假一天,计划去瞧大夫。

我患颈椎增生多年,近日由于工作劳累引发病状加重,增生压迫神经,导致偏头疼。针刺状的、阵发性的、很厉害,折腾得我两个晚上都无法入睡,很痛苦。唉,这不,平时总是自称身壮如牛的我,如今也不能免俗的去瞧大夫啦。

早上起来,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得找人尽快查一下,这位用手机短信纠缠我的人的姓氏名谁。

之所以这样做,我最初的简单想法是: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掌握了主动权,就能先发制人,达到预期的目的。为了达到摆脱、制止他(她)的这种纠缠的目的,适当的时候有必要唬一唬、吓一吓他(她)。我自认为这招儿应当管用。一想到有点搞恶作剧的味道,我暗自窃喜。头疼,此时也好像减轻了许多。

唉,人,这个奇怪的动物!你说,沾点小便宜,就如此兴奋。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要占上风,就如此沾沾自喜——看来,自私,是人和低等动物的共同基本属性。

立即行动,说干就干!我立马将手机号码、缘由、我的需求等内容通过短信的方式,一股脑儿地发给了我的一个小朋友,一个我原来的部下。不长时间,我得到了我想掌握的信息:机主尊姓大名——张建军。望文生义,我断定这是一男公民。

好啦,我掌握了杀手锏,不怕唬不住你!说真的,这是我当时的、真实的、简单的想法,一点也没有考虑适合不适合的问题;结果?更是连横儿都没在脑子里划拉一下。

上午,本来约好是要去看大夫的,但因被雨水围困,无法出门,没有去成。

这一天,正赶上济南遭遇大雨侵袭。

雨,整整下了一个晚上。

雨滴、雨丝、雨帘,是你刚唱罢,我就登场,天公毫不喘息地发泄着威风。这不,上午10点钟多了,雨,还在淅淅沥沥、漫不经心地歌唱着,舞蹈着、肆虐着……好象不这样表达,秋天的信息不容易、不足以被或忙碌的、或无聊的人们所记住和所重视似的。据气象部门说,今天的降雨量是自1996年治理小清河以来最大的一次,市区超过了46厘米,导致小清河河床溢满、河水倒灌。

眼下,我居住的小区早已积水成潭,成为一片湖区,一片汪洋。积水深达55公分,漫过了自行车的轮胎,这架势,都快要能够湖上泛舟了。

听着mp3,是流行歌曲,新下载的;捧着一本书,是杂志,当期的《格言》,心不在焉地翻动着……其间,不停地跑到窗前:抬头望望天,看雨;低头看看地,望水……整个上午,我就是这样打发时间的——懒散、无目的;疼痛、心烦躁;机械、无思想!

下午,还是我独自在家。

躺在床上,想休息。可恼人的头疼折磨得我辗转反侧睡不着,来回的翻身、折腾,像烙着烧饼……

忽然。

不知什么时间,手机短信铃声响起——

何人:(我忘记具体话了,只记得大概意思,是一则损人的短信笑话,好像说的是长颈鹿与猴子离婚,什么在树上亲吻够不着之类的无聊的话)。

按既定方针办——不理会!我想。

何人:你好!你很忙吗?

闲着也是闲着,出击!拿出杀手锏,看你小子还敢继续吗!

第一步,我点出他的姓氏,采取先发制人的方式!

我:小张同学,一心不可二用,你好好学你的习吧,别把精力用错地方!我不就发错一信息吗?至于吗?没完没了,我已向你道过歉,还想怎么的?你该干嘛干嘛吧!

何人:你到底是谁?不能见人吗?

看样子,这小子只是惊了一下,但还未生出怕意,我要乘胜追击!第二步,我点出他的姓名,采取步步紧逼的战术!

我:张建军同志,我告诉你:你我真的不相识!你记住:浪费别人的时间无疑于谋财害命!

何人:死鳖!

好!恼了!

骂人?!这下,我的火,就着头疼的烦躁,“腾”的一下,被点着了!如果说,刚才采取的打法是用步枪点射,现在,我要改用机关枪扫射了!但还要始终保持自己的本色风度,教训教训他!(心想)

我:你打扰了我的工作,还出言不逊。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这么缺乏营养?但不怪你哈,这也许是国家的失误。你我都很忙,人生苦短,善待生活善待他人吧,该干嘛干嘛去吧!

何人:好,那你忙,我的朋友!

哈哈……一个回合就搞定了!看来,这主动权真能先发制人。到底是小孩(我猜),一吓唬,就乖乖地听令了。出师大捷,不错!(我窃喜)

这次,应该彻底不会再有他的(张建军)信息了。妙哉!我想。

傍晚,正在吃晚饭,我的手机响了——来电铃声,哦,有电话打入——

130……661,陌生的号码!我刚要接,断了。

回拨,几声响铃后——一个年青的、带有南方口音的、紧张的、胆怯的、略微急促的男性声音:(以下将何人改为他)

他问:你好!你是谁?

我答:你好!这话应该由我来问,因为是你先拨打的我的电话。

他问:你认识张建军吗?

我答:不认识!

他问:那你为什么要给他发短信?

我答:我没有给张建军发短信,我是给我的同学孙总发的,也可能他换了手机,没及时通知我,那是他的错。再说,对此错发信息,我已给机主道过歉了!

他问:我们买手机卡都是不留姓名的,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手机的用户是张建军?

我答:我是省公安厅的,我有这个特权能够查到。

他问:你到底是谁?我们认识吗?

我答:我是谁无关紧要,但是,我们真的素不相识!

正说到这儿,我的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晕!真应了“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俗话。

我立即换上电池。同时决定:不打啦!

我不想再罗嗦些什么,该说的话基本都说明了。没必要再打电话了!再说了,我灵机一动冒充是省公安厅的人,其用意就是想要更狠地吓一吓他。这叫狐假虎威,也可说是拉虎皮作大旗——要的就是震慑效应。

果真,姓张的家伙没再打过来。

耶!决策正确!我继续吃饭。

饭,刚开吃两口,心绪还停留在为自己的“英明决策”而洋洋得意之时,短信又接踵而至。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你说,老天爷既然愿意继续看玩笑,那我也就只有听命的份了。

唉,你说,人真的会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吗?一不留神,说不定哪会儿就会生出差错来——谁说不是呢?!“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看来,眼下的我只有硬着头皮继续接招的份儿了。

他:你一会儿是省厅的,一会儿又是孙总,这下不能自圆其说了吧?

我:我是省厅的,孙总是我的大学同学,有什么问题吗?

他:既然是大学同学,就直呼其名好了,干吗又叫孙总呢,你怎么解释?

我:小朋友,听大姐或阿姨一句话,别执迷不悟了,你我真的不认识,只是错发一信息而已,这样纠缠下去没什么意思,集中精力去做你应当做的事吧!

他:哈哈!谁比谁大还不一定呢!你说你是省厅的,那你就查一下我多大了?

我:说你是小孩吧,官场上的规矩一点都不懂!虽然是同学,但长时间没联系,这个礼帽还是要戴的!

他:你说话有一种气质,我很想认识你!交个朋友吧!

我沉默。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工夫吧,哎呦,这家伙又发过一条信息,并且重复发了两遍。

他:你到底是谁?如不告诉我晚上我会做噩梦的!

他:你到底是谁?如不告诉我晚上我会做噩梦的!

我晕!这斯还真有恒心啊!也太执著了吧!

我想,这事还真没有我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看来,我必须用点心思,调整一下思路,好好的说道说道。从短信和通话的语气分析,这倒不象什么痞子之流的人物,可以一谈。

拿定主意,晚上八点多钟,我连续发了如下几条信息:

1、我:好奇,是人的天性。征服欲,是所有动物的习性。新鲜、刺激、冒险,又是平淡、平庸生活下新生代一族非常渴望尝试的体验。人,都希望了解他人,但更期盼被他人了解。

2、我:我说的对吗?你的举动就是很好的例证。我不反对交友,但我有择友的标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我不相识不了解,只因误发信息你就要与我交友,我以为荒唐!

3、我:小朋友,我不是教训你,我不敢也没有资格这样做。我只是提醒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世界太乱,若遇人不淑后悔都来不及,趁年青干点正事!

4、我:人的心情与大自然有关。也许我自以为是,想多了。不过,还是谢谢你当了一回我的听众,同时也佩服你的执著。我相信把它用在你的学业事业上,你会获得丰厚回报!

5、我:这世界并不会在意你的自尊。这世界指望你在自我感觉良好以前要有所行动!成功是人生的最高境界,成功可以改变你的人格和尊严,自负,是愚蠢的。

我手忙脚乱地发送完上述信息,准备去沐浴。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听见手机的铃声。

——短信来了:

他: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虚心接受。也许,你根本就不想交我这个朋友!但我还是要谢谢你给我讲的这些道理!

遗憾的眼神!——我似乎看到了,还夹杂着些许委屈。

我的心猛的一缩——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伤到了他的心!他只是想交个朋友而已,很单纯。可我,却拒人于千里之外,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了。还自恃清高、博学,居然毫不脸红地以君子的身份、教育家的口吻、居高临下地“谆谆教导”他人。

想到自己居然曾象一个倚强凌弱、道貌岸然的“传教士”的蹩脚扮演者时,我的脸开始发热、发烫;心,紧接着又是一阵痉挛:也许是我真的错了!瞬间,我心灵的防线开始松动……

我:此言差矣!

我的这句话,怎么感觉有点像是一棵救命稻草?并且是反反复复挣扎后好不容易抓到的——潜意识里试图想挽回什么吧?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冒出这样一句话。

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分明看到了一双善良的、单纯的,同时又带有些许疑惑、期待和向往的眼神!

我:难道你就非要交我这个朋友吗?你对我了解多少?

他:我不了解。但你绝对能让我学到许多东西!这就是原因!

我又看到了一双渴望的、热切的眼神!并且强烈地透出一股真挚的、执拗的光芒,咄咄逼人!我的心灵防线,顷刻间彻底坍塌——当然,还有他对我的这种学生味的、直白的、赤裸裸的、肯定的、定义式的表扬,在某种程度上,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很有杀伤力。我承认。嘿嘿,虽然是被人忽悠,我也明知。你说,人这点德行,咋那么虚荣,咋那么爱听粉红色的话呢?!

我承认,我也像芸芸众生中的大多数人一样——很俗,拥有虚荣心,也爱听些赞美的话儿。更何况是面对这种近乎崇拜的赞美之词!

短信不绝于手机屏幕——其实等同于不绝于耳的效力。我,一位凡胎肉身,一位才疏学浅之人自然飘飘然起来,似乎进入了一种朦朦胧胧的梦幻境地——不是昏昏然,而是混混然也,开始自负起来、拽起来——

我:谢谢你如此信任我。我没带充电器,手机快没电了,改天聊。

其实,前半句是我的真心话——确实发自内心,很被感动(虽然我承认是虚荣心使然)。而后半句,则是我的托词!手机有电,只是不太足了,有些发热而已。之所以说话一半真一半假,我只是感觉需要重新考虑、如何面对这个“短信朋友”,这,需要时间!

他:谢谢!你终于给我机会!好的,改天聊。

夜,有点深了。为缓和一下气氛,表示一下友好,更为了他人和自己都能有一个好的、平静的心态、心境进入甜美的梦乡,我又发了一条短信:

我:找一湖碧水,钓几尾闲鱼,回忆人生得失,心游凡尘外;温一壶老酒,交一群朋友,笑看人间百态;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记着别累着自己。天天快乐!(这是同事发给我的,我转发给他)

他:谢谢!这才像人话!

我:怎么又下道了?!(注释:“下道”,济南方言,指不正经说话)

他:托福!

我:怎么还是转着圈的“表扬”我?我老公真的发火了,他可不象我对一个执迷不悟的人这么有耐性!你如果真想交谈,我可以给你我的邮箱,明天告诉你地址。

推出老公作挡箭牌,就是下逐客令:停止交谈!其实,老公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事毕,讲给老公听,老公还很生气——“你的事别把我也扯进去,我什么时候发火了?好像我多么小气似的,这事情,你赶快妥善处理完吧!”

——“多情总被无情恼”,哼!要早知道会遭人一顿抢白,我才懒得解释呢!

他: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明天分解。)

(此文笔者整理于2005年12月,近日翻出稍事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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