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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怀春 吉士诱之(四)
——《诗经》里的“爱情诗”
作者简介
古代男女之间的互赠物品,并没有附加价值的大小,纯粹是一种具有象征意义的情物与信物,是情投意合、男欢女爱、心心相印之精神契合的表达。这在《木瓜(卫风)》一诗中有着更明确的体现,投桃报李,礼尚往来只是浅层含义,并不考虑“木瓜”,“木桃”,“木李”与美玉(“琼琚”,“琼瑶”,“琼玖”)孰重孰轻,其深层含义其实就是“匪报也,永以为好也”。诗曰: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这首诗歌采用叠章反复的歌咏形式,于流畅的节奏中渲染着深厚的情感。整齐而不单调,反复而不平淡。
《静女(邶风)》一诗是从男性的角度描写幽会时的心情,而《风雨(郑风)》则体现出了女性细致入微的感受以及曲折复杂的心理变化。这首诗三章叠咏,诗境单纯,炼词申意,循序渐进,每章的首起二句均以“风雨”和“鸡鸣”起兴,以哀景写乐,倍增其情,达到了情景相融、前后相照、悲欢相衬的艺术效果。未见情郎时,风雨交加、鸡鸣乱心;凄清阴冷、孤寂难耐。无论是风声、雨声、鸡鸣声,还是愁云密布、天光暗淡,皆从声音和色彩上描摹出一个凄风苦雨、阴沉低抑、愁绪满怀的氛围。然而,当她见到自己的如意郎君时,悲苦的心情登时平复了(“夷”),连日的心病突然痊愈了(“瘳”),脸上的愁容也立刻换作笑靥如花、笑逐颜开(“喜”)。消磨人心的相思之情,被描写得淋漓尽致。诗曰: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而《东方之日(齐风)》一诗,却把幽会时的心情外化为亲密无间、两情交欢的行动上;把相会的野外场合转移到室内。这首诗主要描写的是沉浸于热恋之中的男女在情郎家里幽会的情景。全诗分为两章,以“东方之日”来喻指白天,“东方之月”说明夜晚,同时也表示二人情深意浓,幽会的时间比较长。孤男怨女同居一室,无异于干柴烈火,无怪其燃。豆蔻年华的女子花容月貌、沉鱼落雁(“彼姝者子”),来到情郎的房间里(“在我室兮”,“在我闼兮”),他慢慢地靠近她(“履我即兮”),狠命地将她抱在怀里肆意地亲热起来(“履我发兮”),而姑娘面色绯红、娇喘吁吁、半推半就。情感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促成了你情我愿、瓜熟蒂落。试想:晨光初染之际,月明风轻之夜,美人在室,柔情蜜意,尤其是月色朦胧之时,激情如火,飞流直泻,又何况她是那么地大胆热烈、春心荡漾、自荐枕席呢?诗曰:
东方之日兮。彼姝者子,在我室兮。
在我室兮,履我即兮。
东方之月兮。彼姝者子,在我闼兮。
在我闼兮,履我发兮。
这首诗歌在组章与押韵上颇具特色,前后两章诗句复沓,每章皆是一、三、四、五句用韵,且都与“兮”字合成富韵,三、四句叠咏,读起来音韵舒缓而绵延,具有流连咏叹的情致。全诗八个“兮”字韵脚,是为联韵章。
临景抒情,睹物思人,也是《诗经》中极为常见的情感变化之诱因,即所谓伤时感事、伤春悲秋。在《草虫(召南)》一诗里,怀远思人的女子以草虫鸣叫(“喓喓草虫”)和蚱蜢跳跃(“趯趯阜螽”)而起兴,描绘出一个虫鸣衰草、蝗飞田垄、风扬夕照、叶飘溪边的阑珊之秋。大自然的萧索之象,最易勾起思乡怀人的离情别绪,又怎奈草虫呼伴,阜螽相随,成双成对,亲亲热热。女子的所见所闻,令她心绪不安、愁思浮动、情感难抑,看不到自己的心上人,更使她忧心忡忡、情迷意乱。只有见到他,两情绸缪,恩恩爱爱,搂抱交媾,方可平静如常(“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
转眼冬去春来,绿意盈野,杂花生树,山明水秀,又到了采蕨采薇、女子怀春的时节。她登上南山,翘首远望,依旧看不到终年未归的情郎。此时此刻,她早已无心采蕨采薇了。心情,在忐忑不安之中又增添了几分伤感和失落。她,心思凝重,行动慵懒,苦不堪言。只有见到魂牵情绕的心爱之人,相依相偎,云情雨意,同床共枕,她的心情才能欢愉、才能舒畅。诗曰:
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xiáng)。
陟彼南山,言采其蕨。未见君子,忧心惙惙。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说(yuè)。
陟彼南山,言采其薇。未见君子,我心伤悲。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夷。
前人在解释此诗的背景时说:“南国被文王之化,诸侯大夫行役在外,其妻独居,感时物之变,而思其君子如此。”
而《菁菁者莪(小雅)》一诗,则描述了一对青年男女从邂逅相遇到相亲相爱的过程。诗曰:
菁菁者莪,在彼中阿。既见君子,乐且有仪。
菁菁者莪,在彼中沚。既见君子,我心则喜。
菁菁者莪,在彼中陵。既见君子,锡我百朋。
泛泛杨舟,载沉载浮。既见君子,我心则休。
这首诗歌分为四章,前三章皆是以绿意葱茏的莪蒿而起兴的(“菁菁者莪”),描述莪蒿生长在山坳的土坡上(“在彼中阿”),生长在水中的沙渚上(“在彼中沚”),生长在高山峻岭间(“在彼中陵”),以此来暗喻小伙子和姑娘相遇在山野里,相约在溪水边,相爱在丘陵下。姑娘见到心上人,感到轻松愉快、和谐自然(“乐且有仪”),感到喜从心生、情不自禁(“我心则喜”),也同样感到真情无价、千金难买(“锡我百朋”)。“锡我百朋”一句,意为:这样的幸福,胜过赐给我无以数计的财宝。由此可见,古人的爱情是建立在情投意合的基础上,赤诚相见、两情相悦才是爱情婚姻的出发点和最终归宿。本诗的第四章转而以“泛泛杨舟”起兴,比喻二人在人生的长河中将会风雨同舟、相濡以沫,即便遭遇风吹浪打、曲折坎坷、起伏沉落,她也会忠贞不渝、无怨无悔、相依相伴。“我心则休”一句,与现代婚誓颇为相似:无论富贵贫贱,无论疾病伤残,无论悲喜哀乐,我都矢志不移、相伴终生。
这首诗歌尺幅万象,意境幽美,情感温馨,色彩明丽,画面素雅,音韵和谐绵延,表情颇为含蓄。
然而,《野有死麕(召南)》一诗则更加恣情无忌、声情并茂地描述了一场原生态的邂逅艳遇,体现出当时朴素而粗犷的乡俗民风。一位英俊潇洒、体魄强健的青年猎手,在山林中独自狩猎,他手疾眼快地射杀了一只獐子,并用白茅草包裹起来(“野有死麕,白茅包之”)。
恰在这时,他偶遇一位在山野里采摘的少女。她,晶莹如玉、丽姿亭亭、春情无限,让这位猎手惊艳之余,不禁怦然心动。于是,他赶忙跑上前去伸手拦住姑娘,急不可待地倾吐爱意。他的话语温暖人心,他的爱情真挚感人,他的眼神反复挑逗,他的誓言惊天动地,姑娘的芳心终于被打动了。她依偎在小伙子的胸前,面红耳热,喃喃自语,沉醉在芬芳的花香里。随之,心急火燎的小伙子动手解开姑娘的衣服,又顺势把她放在绵软如茵的草地上。姑娘一边左遮右拦、娇喘吁吁,一边羞答答地低声说道:轻一点啊,你弄疼我了。慢慢地脱下我的衣服,不要把我的围腰(配巾)掀得太高。千万别弄出声响,让那只多毛的狗不住地叫,别人会听到的!
此时,山林里的小树丛枝叶鲜嫩、清新可人,草地上的野花吐蕊绽放、沁人心脾(“林有朴樕”),附近放着猎手射杀的小鹿,依旧用白茅草紧紧地包裹着(“白茅纯束”)。而躺在草丛里的少女,就像那只小鹿一样,成了小伙子终生的猎物。至此,一部简朴而庄重、清纯而热烈、直白而浪漫的爱情剧合上帷幕。我们的先祖,就是用这样古朴而唯美的方式,撒下了繁衍千秋万世的种子。诗曰: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
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
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tuì)兮!无感(hàn)我帨兮!
无使尨也吠!”
比较起来,古代贵族士女的恋情更显得合乎礼数、中规中矩,但也不乏随情、随性、随心与热烈奔放。
《有女同车(郑风)》一诗,描写的是夏秋之际男女同车出游的情景。在一个天高云淡、气爽风柔的日子里,一位贵族青年赶着精雕彩绘、美轮美奂的马车,载着自己心爱的姑娘,奔驰在风景秀美的乡间道路上。这位姜家的大小姐面若木槿(“彼美孟姜”,“颜如舜华”,“颜如舜英”),娇美绝世,姿仪娴雅(“洵美且都”),雍容华贵。他们时而逐车揽景,指指点点,神采飞扬,尽情地欣赏田园风光,时而在原野上牵手奔跑,说说笑笑,无比欢快(“将翱将翔”)。她的衣袂随风飘扬,身姿轻盈曼妙,佩戴的玉饰珍贵而精美,环佩轻摇,叮当作响(“佩玉琼琚”,“佩玉将将”)。她不仅气质馥郁,如兰之香雅,似玉之冰洁,而且品德高尚,令人崇敬,永世难忘(“德音不忘”)。
总之,他以怜爱而敬慕的口吻,从面容、身姿、服饰到内在品行都给以全面的肯定和赞扬,正所谓爱屋及乌,情人眼中出西施。这首诗尽管采用了复沓叠句的赋体民歌手法,呈现了一种反复咏唱的回环美,但从第一章到第二章的韵脚变换,却使得诗中所渲染的情绪更加欢快而昂扬了。令人读之有一种节奏明快、心旷神怡的感觉。诗曰: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
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
将翱将翔,佩玉将将(qiāng)。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在这种爱深情浓的基础上,古人的家庭生活也是富有情趣的。在《女曰鸡鸣(郑风)》一诗里,夫妻二人的一段对话不仅体现了互敬互爱、夫唱妇随、和睦美满,而且也不乏机言巧辩、妙趣横生。诗曰:
女曰:“鸡鸣”。
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
“将翱将翔,弋凫与雁。”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
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知子之来(lài)之,杂佩以赠之。
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
知子之好(hào)之,杂佩以报之。”
秋日的清晨,夜色迷蒙,村居静谧;轻风微漾,露滴清音。就在这时,雄鸡报晓的叫声渐渐响起,新的一天开始了。勤劳持家的妻子及时起身穿衣,并随口说了一句:“鸡叫了,天快亮了。”丈夫睡意朦胧中翻翻身,依旧两眼未睁,懒洋洋地答道:“还不到天亮的时候吧,不相信你站在窗口看看,这时候还是满天繁星吧。”妻子心疼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为了这个家,我也知道你终日忙碌,身困体乏的。只不过河边芦苇荡里的嫩鸭肥雁也许就要飞走了,你也该去张弓射雁、沼边捕鸭了。”
丈夫闻听此言,顿时醒过神来,急忙穿衣下床,心想:“秋天的野鸭和大雁非常肥嫩,正是射猎的好时候。如果天一亮,它们就会飞出去觅食。此时不去,更待何时?”随即,他熟练而敏捷地整理好装束和弓箭,嘱咐妻子几句之后,推门而去。
妻子站在门口,目送丈夫渐行渐远,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浅淡的晨光里。她在心中默默祈祷:“但愿丈夫手到擒来,满载而归,可以用鲜嫩的野鸭和大雁为他做菜熬汤,然后再斟满甘醇的美酒,二人对坐共饮,畅叙衷曲,就这样和和睦睦,恩恩爱爱,白头偕老。夫妻之间一生一世琴瑟和鸣,知冷知热,相爱永远。”
后来,丈夫深知爱妻对自己的不离不弃、柔顺恭敬、倾心交好(“来之”,“顺之”,“好之”),就解下十分珍视的玉佩相赠(“杂佩以赠之”),以表达自己的亲切抚慰(“杂佩以问之”)和感激回报(“杂佩以报之”)。
这首诗歌的第三章使用了三组叠句,每组叠句易词而申意,把这位年轻的猎手对妻子深沉而细致的爱意表露得纤毫毕现、酣畅淋漓。
《诗经》中对“洞房花烛夜”的描写也是别具一格、值得称道的。在《绸缪(唐风)》一诗里,三章均以“紧紧捆扎的柴薪”(“绸缪束薪”,“绸缪束刍”,“绸缪束楚”)而起兴,以新郎的视角烘托出新婚之夜的两情缠绵与欢爱。在古代,娶妻嫁女皆是燎炬为烛,经常要用到“薪”,因此,《诗经》中几乎所有涉及到娶妻的场合均以“柴薪”来暗喻。这首诗歌的时间背景是夜间,用三星的位置来体现时光的流动,反复借助疑问句和感叹句来表达新郎激动而亢奋的心情,他对自己爱妻的温雅(“良人”)、俏丽(“粲者”)以及二人的不期而遇,婚姻的天公作美(“邂逅”)赞不绝口,回环叠唱。
怀抱可心可意的美人,他情不自禁地说道:“你呀,我的心肝啊!你怎么这般端庄贤淑啊!你呀,我的宝贝啊!我遇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啊!你呀,我的爱妻啊!你怎么这般美艳绝伦啊!”诗曰: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
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
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
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诗经》里也收录有几首婚嫁赞美诗,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樛木(周南)》和《桃夭(周南)》两首。
在《樛木(周南)》一诗中,作者以“南山上弯曲的树木”(“樛木”)和“藤蔓植物”(“葛藟”)而首起,比兴兼有,词意浅显,音韵和谐,节奏明快。诗凡三章,每章仅易换两个字,把男女婚配比作藤缠树(“葛藟累之”,“葛藟荒之”,“葛藟萦之”),反复咏赞,使主题鲜明而突出,即所咏本体为“乐只君子,褔履绥之”,后两章语意相同,是一首典型的配乐歌词。
诗中的“累”,“荒”,“萦”三个字,皆为动词,意为“攀附”,“缠绕”,“覆盖”。而今西南边陲的有些少数民族也常用“在山看见藤缠树”一类的比兴手法来歌颂男女相爱和婚姻,从这首诗中也可以看出一些源流关系。“乐只君子,褔履绥之”几句,就是现代汉语里的“恭祝您新婚愉快,祝愿您福禄双至!”之意,“只”是一个语助词;“履”是“禄”的借字,指好运常伴,升官发财,富贵绵长。“绥”,意为“安定,安好”;“将”,意为“扶持,相助”;“成”,意为“成就,成为”。这首诗歌也同样采用了复沓叠句的艺术形式,以反复吟唱而逐次推进,跌宕起伏,终至高潮。诗曰:
南有樛木,葛藟累之。
乐只君子,褔履绥之!
南有樛木,葛藟荒之。
乐只君子,福履将之!
南有樛木,葛藟萦之。
乐只君子,福履成之!
《桃夭(周南)》一诗,则是描写和赞美女子出嫁时的情景。正是春风艳阳,杨柳依依,桃花盛开的季节,年轻貌美的姑娘在良辰吉日要出嫁了(“之子于归”)。《易》曰:“春桃生花,季女宜家”。《诗集传》里也说:“周礼,仲春令会男女。然则桃之有华,正婚姻之时也。”诗中的“之子”指的就是这位新嫁娘;而“于归”说的是女子出嫁,古代把夫家看作女子的最终归宿,故而称为“归”。把漂亮的女人比作桃花,《桃夭》一诗大抵就是滥觞之源,正如清代的姚际恒所言:“桃花色最艳,故以喻女子,开千古词赋咏美之祖。”
这首诗以桃树起兴,用桃花的妍丽(“灼灼其华”),桃子的繁多(“有蕡其实”)和桃叶的茂密(“其叶蓁蓁”)来反复赞美姑娘的出嫁正合吉日良期。桃花,比喻姑娘的容貌如花、风韵无限;桃子,比喻添丁进口、子孙绕膝;桃叶,比喻家业兴旺、福寿绵延。作者不仅赞颂新嫁娘“人面桃花相映红”,而且还祈愿她把自己的美德和福气带给夫家,为人妻母要贤良、和顺、温柔、谦让,既能相夫教子,又会勤俭持家,使得家财旺盛,家庭和睦,其乐融融(“宜其室家”,“宜其家室”,“宜其家人”)。从这首诗的思想性上看,其对真善美的诠释,很能代表先秦儒学的主流观点:艳若桃花是外在美,而“宜其室家”则是内在美,那就是为人忠顺、和善、贤淑。诗曰: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崔子曰:读《诗经》不读《关雎》,则不谙思之深切,不读《采葛》则不知爱之炽烈,不读《出其东门》则不解情之专一,不读《蒹葭》则不晓心之悲凉,不读《葛生》则不懂人之哀恸,而不读《桃夭》则无从品味《诗三百》之和美矣!
崔长平,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诗词研究会会员,曾任《时代报告》杂志执行主编,省报告文学学会秘书长,在省级以上报刊发表散文随笔、现代诗歌、古体诗词、报告文学、杂文时评、文学评论四百余篇(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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