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朱少华,54岁,农民,住在四川东北三线城市的乡下,丈夫2010年因胃癌去世,膝下独子赵波,24岁,在乡镇国土站工作,月工资2800元,2015年儿子成家了,儿媳孙秀梅在中心医院血液检验科工作,月工资5000元左右,俩人在县城里按揭买的住房。今年孙子8个月,因为夫妻俩工作都很忙,儿子每月给我1000块的生活费让我到城里带孙子。那天他打电话说:“妈,这段时间市里的督查组驻扎我们村督查工作,不能回家,都加了几个通宵了。秀梅单位经常上夜班,我们都不能带孩子,您老在家里没事,来县城帮我们带带孩子呗!”的确,党的政策好,春风下农村,前年我家的3亩多地流转了,我们村来了个大老板发展种植业。我将土地流转费的5600元投入农村合作社种植药材,现在每年都可以分红10000多块,说实话一个人在家,这些钱足够我一年的开支了。但是听着儿子在电话里说得那样的辛苦,我还是决定去他家帮忙带孙子,我可不是朝着那1000块钱去的,真心疼儿子。

去儿子家的时候,刚刚是孙子断奶的时间,那闹腾得,天天我抱着孙子东躲西藏,没有办法,只要看着他妈哭的声音震天响啊!一周以后,断奶成功,开始吃“米糊糊”,又是我天天用机器把米磨成粉,然后用小锅熬成粥,盛到碗里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给孙子,你们知道喂小孩嘛!只要是流食,喂到嘴边他总是会往外吐,所以我每一口喂孙子的时候,都会先试尝一下,一是试粥的温度,二是用嘴唇把勺子周围多余的“糊糊”抹掉,然后再喂给孙子。我觉得带孙子我是尽力了。

这天晚上儿媳回来的早,我先把孙子的“米糊糊”做好,喂完以后哄孙子睡觉。儿媳已经把晚饭做好,等赵波回家一起吃晚饭。吃完以后收拾完大概10点多钟,就睡了。可能是因为那天晚上水喝得有点多,内急要上厕所。上完厕所以后路过儿子的卧室时,听到儿媳说话了:“你说婆婆也是,喂个孩子吧!你喂不就完了,还试吃,你说多不卫生呀!你明天给你妈去说一下,她那农村用的老方法得改一改”儿子急忙说:“你小点声,让妈听到多不好,再说我妈带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子喂的,没有什么呀!我觉得很正常嘛”。“正常什么呀!带你的时候多年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爸得的什么病走的,你妈照顾了那么多年,不知道她有没有被传染上,还是注意一点好”。“你说什么喃!我妈身体好得很”儿子回答道,同时我也推开了他们卧室的门,对着儿子和儿媳说道:“既然你们不相信我,为什么还叫我带孙子,这样吧秀梅,明天我去你单位,你来给我检验一下我有没有癌症”。说完我摔门而出,那晚我失眠了。

到现在为止我也想不通,我做得没错吧!辛辛苦苦、尽心尽力的带孙子,这快要过年了,儿媳咒我得癌症,你说这是那门子的事。大家来评评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