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可改,绰号难撼
朋友,你有绰号吗?
有句话叫:谁人背后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想必大家的生活中一定给别人起过绰号或别人给你起过绰号吧。绰号嘛,谁没有呢?好听的,诙谐幽默;难听的,不尊重人;有的是爹妈给安的,有的是别人给取的。一个不稀奇,二个不出格;绰号愈多,故事愈多。
我小时候的乡下玩伴,几乎人人都有绰号,如:翠娥瘪嘴,亚花大眼,腾夫塌肚,顺康木头;还有诸如:懒花笨、香灵猫、老鼠眼、小黑皮、老勿大、多小娘句等。有时候小八腊子在一起玩难免会“造孽”,只要不起头皮“辱”长辈的名字,叫某人绰号一般爸妈都“眼开眼闭”。
绰号,又称外号、诨号是人的代名词,网上叫作“昵称”。绰号的产生有多种由头,有从形貌方面的,有从行为方面的,也有从嗜好方面的。若在江湖上混,如果没有一个绰号多不好意思,就像剥皮鸭蛋,光溜溜,滑其其,没棱没角,一览无余,清爽是清爽,但呒趣相咯。说得那么多,那你叫什么绰号?朕曰:洋辣蜂芒红癞头!咋样?够厉害的吧。信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参加工作后,也时常有看不顺眼的人,毕竟每个人的性格举止都不一同,混不到一起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就会给别人起一些难听的绰号,如,黄牛皮,张格里,赵夜壶,徐翘翘,章鱼太太,还管叫有些同事为“三无产品”(无耻无聊无理)。而现今的“三无产品”升级为“无技术、无文凭、无特长”。当然,这只能在背地里瞎叫叫,当面还是啥工啥长的。毕竟人要面子树要皮,尊重别人也是尊重自己对不对?因为还要在社会上混,上述这些例子,有真事,也有传说。
其实,绰号并非新生事物,不光是我们现代人,历史上许多名人都有一个有趣的绰号,有的甚至比现代人更具爆破力。可能大家都看过古代的四大名著吧,尤其是《水浒》梁山一百零八将,哪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如:及时雨宋江;黑旋风李逵;豹子头林冲;花和尚鲁智深;神行太保戴宗;活阎罗阮小七;鼓上蚤时迁;母夜叉孙二娘......,那绰号多了去了,如数家珍一般。
国家也有绰号,比较拟人化的如美国绰号: 山姆大叔(Uncle Sam),美帝,特不靠谱;英国绰号:约翰牛,日不落;俄罗斯:老毛子,北极熊,战斗民族;印度:红头,红头苍蝇;还有动物化的如法国:高卢雄鸡;澳大利亚:袋鼠国;新西兰:绵羊国。韩国:棒子国;日本:倭国,小鬼子等。而我们的大中华,曾经的“东亚病夫”,从“中国龙”,到现今的“世界工厂”,所谓的“东方睡狮”,醒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根据实际情况和国家的特性,形似与神似。用隔壁阿婶的话来说:狗生狗欢喜,猫生猫中意,自生自“值钿”。
城市更有意思,如:北京叫“帝都”;广州叫“妖都”;上海是“魔都”;阿拉宁波称作“河姆渡”。众所周知,上海是个移民城市。据统计,老一代上海人当中,宁波人占了四分之一,而几乎所有的宁波人都能七绕八绕地攀到上海亲眷,有上海无宁不成席的说法。每年春节和清明前后,在宁波地区就会出现成群结队前来探亲和扫墓的上海人。不可否认,上海人有一种天生的傲气,以阿拉“哪能哪能”自嗨,也有个别排外的将外来人称为“硬盘”,将农村人称为“阿乡”,而对宁波人还算是网开一面,在公开场合开玩笑时,都称“小宁波”、“老宁波”,这种绰号蕴涵着一种亲昵。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其实上海人跟宁波人之间的关系都比较“铁”,恰似旧时代的“美帝”与“英帝”。在沪语中也有不少从宁波盗版过来的方言,比如“阿拉”就是;还有“结棍”,“戆度”,“老句”“枪毙句”“投生句”等。
老宁波有句口头禅:走遍天下不如宁波江厦!也许是因为同样有悠久的历史和文化的缘故。不知你发现没有,上海有条黄浦江,古称“春申江”;宁波也有条甬江,古称“大浃江”;上海有外滩,宁波也有外滩;上海有外白渡桥,宁波有老江桥;上海有大世界,宁波也有大世界;上海有城隍庙,宁波也有城隍庙;上海有中山公园、中山医院、中山路,宁波也有中山公园、中山医院、中山路......只是名称相同而格局不同罢了。还真不知道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呢?
曾记否?参加工作初,哥们成了沪上甬人,管叫我小宁波?!甚至于比我小还痴头寡脑的外来妹也这么叫,这不是逆天么?我表面上嗯嗯,心里在想:哥们虽还年青,但又不是小鲜肉,好歹也是拿师傅工资的人,要是在老家乡下头,也该是做人的人了吧。哼!小?你才小呢,什么人格智商?
过去上海小姑娘地域观念比较强,与外地人的界限划得清清爽爽,居住在本市也分“上只角”与“下只角”,找对象更让你怀疑人生?可要是碰到正宗宁波郎,只要开机骚操作,犹如微软鼠标广告词:按捺不住,就快滚!一旦转正,你就是人生赢家?信不信由你!
如果说,姓名是拆迁户,那么,绰号就是钉子户。如同“生煞的人,钉制的秤”。一句话:名字可改,绰号难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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