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漫画家朱德龙& ampquot大家都病了。

这句话,简直是对现代生活的精准预言,漫画种种,却是我们每个人辛酸小故事。

比如,前一段时间,才被捧上神坛的头条作者“加油猪小悦”,简直可以说是头条选中的宠儿——1月21日入驻头条,然后迅速涨至万粉,她激动有了不菲的收益之余,就开始热心地分享经验……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的一幕,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到她:以她为榜样、以她为目标、以她为案例,或羡慕、或自嘲、或对比……

巅峰的时候,我每刷10条头条推荐,就有一篇是与“加油猪小悦”相关的,渐渐地,我就对她产生了兴趣。

比较多的是两种声音:

一种是“猪小悦这样的职业女性,都可以兼职把自媒体做得这么好,可见头条是一个很好的平台,是我们自己还不够努力,没有找到方向和方法”;

另一种是“猪小悦2个月2万粉,而我做了三年还在挣扎过千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应该来讲,都还是比较积极正面的,态度客观,更多地是反省自己。毕竟,来头条写文的人,都还是有出爆文、成大V的理想。

所以,在这样的心态下,即使有人表达出对“加油猪小悦”的不喜,觉得她有点儿目的性太强、功利心太重,但还是比较克制的,对她的成功也只是单纯的羡慕,却没有恨。

事实上证明,这只是绝大多数,而不是绝对。

因为与“加油猪小悦”常常一起提及的,还有另一个对标头条账号,刚刚被封号的五万博主小玥玥。

很遗憾,在她被封号之前,我并不知道她,倒是她封号后,才开始接触到一点真相。

第三种声音:网络暴力

就像鲁迅先生说的,“痛打落水狗”是中国人的传统。

从小玥玥被封号后,我才断断续续地从各种点评的百字文中了解到一些片段,比如她是一个宝妈人设的头条作者,她从第一条头条作品就开始晒收益、指导经验,她把头条的粉丝引流到了她的线下微信群,她开始设置知识付费服务,俗称“割韭菜”……

其实,使用类似于小玥玥的套路的人,大有人在,至今仍然可以看到很多利用收益来吸引流量、吸粉的人,这背后的目的不一而足。

尽管,小玥玥自己很委屈地说,自己的封号是因为被“黑粉”举报了。

但是,老话说得好,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她的那一套东西,真的确定没有问题,成功可以复制,她大可以通过申诉和东山再起,来证明自己,只是好像目前还没有看到。

本文的主角,“加油猪小悦”采用的是另外一种套路,蹭热点、蹭流量,当然也会涉及一点晒收益+经验分享。

曾经,有个头条上坐拥几万粉的博主也说过类似的话,如果连接这几天作品流量不好的时候,他只有献祭出自己的终极大招——晒收益,只要截一张图,或者是“凡尔赛”的炫富,或者是可怜巴巴的哭穷,总能不出意外地出个小爆款,且屡试不爽。

可见,这在一些头条作者心里,晒收益就是一个套路。

不过,而今,再也不见那些博主这么做了,头条规则是一直在变的,夸大收益忽悠人去做自媒体,已经被官方点名批评了。

针对小悦悦被封的热点事件,号称无文采、无能力、无经验的“加油猪小悦”立马写了一篇微头条,开头就是“五万博主小玥玥被封号了……”

有一篇文章非常详细地分析了“加油猪小悦”的这个微头条成为爆款的三大原因:

1、暧昧不明,到底是五万个博主被封的大事件,还是五万粉丝的一个博主?

2、为何被封号,吸引追加阅读;

3、小玥玥新号重头再来,让许多自媒体人看到了希望。

这种虽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但是印证了另外一位头条作者“林畔诵读”的看法:走出开挂之路的“加油猪小悦”,绝不是她人设中的“三无”小白,她要么是有团队在运作,要么是有一个颇有经验的老手,借一个新号东山再起而已。

其实,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一点“网络暴力”的端倪,以上列举的种种,都是就事论事,不存在什么人身攻击之类的恶劣行为。偏偏“网暴”这事是“加油猪小悦”自己提出来的。

哎呀,我就是改不了自己四平八稳、循序渐进的毛病,直到现在才写到了重点,对比“加油猪小悦”第一句话就直击重点,抓住读者的痛点、痒点,确实却自愧不如。

什么是网络暴力?

网络暴力是一种危害严重、影响恶劣的暴力形式,它是指一类由网民发表在网络上的并且具有"诽谤性、诬蔑性、侵犯名誉、损害权益和煽动性"这五个特点的言论、文字、图片、视频,这一类言论、文字、图片、视频会针对他人的名誉、权益与精神造成损害,人们习惯称其为"网络暴力"。

这应该就是针对“加油猪小悦现象”的第三种声音,也是情绪最激烈、情况最严重的一种,甚至会有一些类似“不要脸”、“心机婊”、“狡猾”等等非常令人不适,也许还很不客观的词语。

但是凡事不能只看表面,这不是“加油猪小悦”第一次提及黑粉的事,对,你没看错,在此之前,她称之为“黑粉”黑她,突然在这一天,她开始称之为“网暴”,为什么呢?

简而言之:为了流量。

就在她提及自己身上的“网暴”事件之前,她又连接出了两个微头条爆款,都是关于上海女子因为感谢外卖员充值了200元话费,而遭遇网暴坠楼自杀身亡的事……

不是阴谋论,就是就事论事,或者算是简单地捋一捋时间线,从而发现了一点微妙的联系。

“加油猪小悦”是这么解释网暴者的心态:造谣、污蔑、发泄,引起公众愤怒,就能获得流量青睐。

可谓一语道出真相,真相的另一面是,通过卖惨、博得同情、引起大家共鸣,同样也可以获得流量倾斜。

也许,猪小悦并非刻意,但确实在无意中,完成了一出,她与“黑粉”之间的“周瑜与黄盖”的游戏,最终的目的殊途同归,都是为了流量,而已。

不是天才,就是高手

“加油猪小悦”很大方地承认:我就是要靠写作来赚钱的。

我相信,真正小白的人,大概和我一样,一开始写头条,是非常敬畏的,从不知道写什么,到把头条当朋友圈来写,是需要经历一个很长的心路历程。

何况,一天10条微头条的名额,即使我花一天的时间,也未必能做到。而“加油猪小悦”在不是全职做自媒体的情况,不仅能写满10条微头条,还可以写一篇文章,再加问答等其他创作形式,甚至还进军了小红书,如此全面开花的能力,令人惊叹。

至少,我是自愧不如的。

甚至,我是在很久之前之后,才知道头条是可以赚钱的,那是三年前我刚刚在头条写影评的时候,纯粹当成爱好来写,结果居然赚到了0.01元钱,我记得那是一篇关于陈佩斯的电影,哭笑不得之余,我也像很多人一样,就是为了这几分、几毛钱、几块钱……把自己累得和狗一样。

曾经为了写一篇文章,查阅大量的资料,敲击键盘到凌晨五点;在地铁上练就了随时随地就写微头条的能力……

我一度变换过自己的创作方向,影评、诗词、问答、微头条……中间也挣扎着过了千粉、万粉,也曾出过爆款,也拿过两次青云奖,但是,我始终找不到头条的流量密码是什么。

直到看到“加油猪小悦”的案例,我不愿以阴谋论去揣度,也不愿意把事情的成败归功于运气,所以,我宁愿相信,她就是我们可遇而不求的“天才型选手”,是被头条君选中的人。

“加油猪小悦”2个月做到2万粉,而我从0粉到万粉,花了整整三年多,这就是差距,赤裸裸的。

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疑惑呢,也是有的。比如,“加油猪小悦”说她一再地举报网暴她的人,但是后台一直没有下架,她想报警但是又怕暴露自己的信息,因为女儿是她的软肋。

以我自己的经验,头条君对于举报的反应是慎重而迅速的。不友好的评论,但凡举报,头条君都是先删除,再核实,并且一定会给举报者发送信息。

对于微头条、文章的举报,也是同样的。头条君也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最终,关闭评论和私信

之所以疑惑,是因为我也被举报过。

一次,是写关于一则社会新闻,一女子骗婚的事,当时还提到几年前非常轰动的“蛇蝎美人”翟欣欣,骗婚获利千万资产,逼得丈夫跳楼自杀的事。

然后就被人举报,文章下架了,说是侵犯他人隐私权。新闻都报道了,还谈什么名誉权、隐私权。

后来才得知,不止是我,当时所有写这件事的人,都遭遇了同样的经历。

另一次,是关于写南京的见义勇为的胖哥,当时牵动了很多人的心。就这么一件非常有正能量的事,我也能被举报。

举报人,不仅把我一篇已经成为爆款的微头条之间投诉到删除,并且还私信我炫耀:被删除了吧?我让你写,你写一次,我举报一次……之后还说了很多污言秽语、情绪偏激的话。

我坚信自己没有做错,所以,我把被删除的内容又重新一字不动地又发了一遍,意料之中的,时间点过去了,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有什么流量了,但是我觉得这无关流量和收益,而是本着良心去做的。

欣慰的是,后来胖哥终于康复出院,还获得了奖励和荣誉。

当然,这件事也带给了我很大的阴影,所以我也一度关闭了私信功能。所以,我也特别能理解“加油猪小悦”关于“感谢黑粉”的一些话。

因为,她发现,黑她最厉害的,往往是曾经她帮助过的那些小白新手。为了流量,黑粉的逻辑是:黑红也是红,红了大家获利。

“加油猪小悦”发现的真相是“农夫和蛇”的故事,而我发现的真相,是流量为王之下的种种不解。

这种不解,是不论写什么,哪怕是世间再美好的事,也有人在评论区写下恶毒的文字前来攻击。

这种不解,是一点小事有感而发,都能被很多人上升到道德批判。

这是不解,是评论里很多类似“你没文化”、“你没审美”‘、“你无聊”、“你小学没毕业”……以及直接是谩骂的话。

所以,流量时代,流量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就是给戴着面具的人,可以不顾后果、不负责任的发泄和批判,有时候真是不懂。

反正,既然选择头条写作,就需要做到受到攻击和诋毁的心理准备,从流量博弈的角度来看,这就是一个“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