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做行业都要成为这个行业的中流砥柱。

——个光达

文/巴古英

你听过这个名字吗？

几天前，金属镍的价格从每吨3万美元上升到每吨10万美元，累计最大涨幅达248%。但是，让人们吃惊的不是涨幅，而是镍的命脉与一名中国私营企业青山控股公司密切相关。

按年销售额排名的2021浙江民营企业200强排名中，仅次于阿里巴巴、吉利汽车、永盛控股，位居青山控股第四位。但是掌舵的——个光达的名字没有马云、李书福那么有名。

图源：温州古道

几次出现在媒体面前时，他微微收起下巴，抬起眼睛，怯懦地互相看着对方，声音平和，在商业世界没有强势。他的企业控制着全球不锈钢市场的20%和镍市场的18%，不愧是“世界镍王”。

"在很多人眼里，青山好像突然冒出来了."几年前，青山控股以每年超过1000万吨不锈钢生产能力位居世界第一后，恒光自嘲。

青山控股及其子公司的业务涵盖不锈钢生产销售、新能源领域的原材料、半成品、新能源电池生产销售等，过去两年频率极高的五菱宏光MINI EV应用了青山控股集团的磷酸铁锂电池。

青山控股集团在2021年世界500强企业中排名第279位，在中国制造业民营企业500强企业中排名第7位。成绩的背后是他30年来一直努力守护的“青山”——钢铁业。

01

不得不说，恒光达第一次“下海”不能说是和钢铁沾亲带故，没有任何关系。

1988年，他看到经过街道的桑塔纳越来越多，决定放弃国企的铁饭碗，用亲朋好友攒下的几千元开一家专门经营汽车门窗的工厂。

汽车门窗当时在国内仍然是空的，产品上市后完全不需要销售，门口要求定做的人络绎不绝。门窗厂四年来发展迅速，1992年全年利润已达到2000万元。

当时是天文数字。这是700公里外福建明溪县的邮政储蓄银行。由于储蓄余额突破了1000万韩元，该银行还印制了纪念版信封。

然而，当门窗工厂仍在保持利润时，恒光达已经产生了退意。

他发现汽车门窗附加值不高，奔驰宝马等知名企业都是自己生产的。他觉得这样下去没有未来。

然而，另一个机会也浮出水面：中国不锈钢80%以上依赖进口。

不锈钢一定是个新机会，他想。

02

恒光达确实踩到了风口。

从1992年到2009年，国内诞生了1万多个民营钢铁厂。

但是没有等到青山钢铁出名。从2005年开始，国内钢铁生产能力过剩，大量钢铁厂倒闭，剩下的人从事房地产或金融。

当整个钢铁行业衰老的时候，恒光达咬紧牙关，2009年去印度尼西亚买矿。

他想保住“青山”，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成为他推翻的决定性一步。

他用重金夺取了印度尼西亚4.7万公顷的红土镍矿。不锈钢生产中被高温腐蚀的镍金属可能占成本的一半以上。购买红土镍矿后，恒光达避免了国内钢铁利润率4%的激烈竞争，在成本端打开了新局面，从镍矿开采和加工开始，降低了不锈钢生产20%-30%的成本。

此后的几年里，从印度尼西亚、印度、津巴布韦等海外各国购买了矿山。购买镍矿的最初动机是保卫青山钢铁，但对镍的控制越多，他就越接近“世界镍王”的位置。

03

2021年成立仅3年的电池企业和宁德市时代、比亚迪在同一榜单上推出了——中国电力电池装机Top10。排在第10位的西浦能源是恒光达控股的青山控股集团旗下的公司之一。

另一个是青山控股集团的兰均新能源主要攻克高镍无钴方向，两家电池企业站在青山集团初期积累的镍优势之上。

从外人的角度来看，这位温州企业家似乎是在维护“清算”，所到之处都不利。

恒光达说的为数不多的强烈的话中有一句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每次做行业，都会成为这个行业的中流砥柱。每当被问到他在一个行业中走在最前面的秘诀时，他的解释总是相似的。

“印尼工业园区，初期建设需要5年，生产后还要亏损7年，很多企业已经没有耐心进行这种长期投资了。”

从2005年到2015年，中国的钢铁企业大量倒闭，还有一部分正在尝试房地产和金融变革。包括过去山西首富在内，有被称为“浪荡子”的李照会。迷失方向的钢铁企业最终走向了没落，与恒光达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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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源：温州古道

项光达的故事其实很简单，没有华丽的情节转折，30年来，他只是在每一个不起眼的节点上，选择了坚持。

在同行趋之若鹜转投其他产业自救时，同样看不到希望的项光达，却依然坚信钢铁这条没有想象力的赛道是扎实的。

他连续几年对钢铁行业保持百亿的研发投入，谢绝多到踩破门槛的劝他去炒房的朋友，在青山钢铁的基地周围的居民频频抱怨排污时，他数十年如一日地在企业生产和居民生活之间决策调停。

这些细小的伏笔，一点一滴地堆叠起了项光达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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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作者 | 吴润潜 | 当值编辑 | 何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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