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词你选吧

安全、宁静、白发苍苍、保守、苍白、年老,令人担忧。

软弱淳朴的慈美慈祥、粗犷、大方、耳朵呆滞。

富态的裂弓高希憨厚、和蔼、红、白。

花甲想念回忆,浑浊激动,假牙,金牙,明亮开明。

多情、苗条、宽容地唠叨茧、怒气麻木、喃喃自语。

朴素、憔悴、勤奋、热情、热情、亲切、沙哑。

善良的秀美直爽俗气的秃头脆弱,银鬓头发银发。

坚硬、忧郁、悠然、整洁、正直的皱纹。

小胡子颤抖,长寿眉毛苍老,眼睛落度山羊胡子额头脱落。

呵呵。乌鸦脚纹。

唉,叹息昏暗,饱经沧桑,细细一笑,布满血丝。

走路崎岖,走路稳健,叹息,慈爱,眉毛好,眼睛粗,手大

粗糙,大叶低,忧郁,深情,深情,踱来踱去。

在求学期间,具有健康长寿、结实、聪明、能干的精神。

突然去世的高九婆婆的心老了,益壮、老骠骑变成了老龙钟。

老眼昏花,总是快乐,乐观豁达,行善。

脸色苍白,蹒跚,两鬓辉煌,脸红,斯里慢。

皱眉,皱眉,皱眉,锁住脸,面容清澈,苗条,和和气气。

勤俭持家,容光焕发,善良,身体轻快,充满生机。

表情寂静无声,像洪钟一样手脚麻利,长寿比南山闪着双眼。

天伦之乐,善于咀嚼眉间,慢慢吞咽,急躁,心胸宽阔,身体肥胖。

心地正直,悠然自得,重心长,正直,善良,懂得满足。

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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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经沧桑的爷爷的脸像是用红色铜铸造的,宽阔的额头上刻着几条展现坚强意志的皱纹。

爷爷长方脸,脸上布满了皱纹,横一道竖一道的,灰白的眉毛下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炯炯有神。

随着岁月的推移,爷爷脸上的皱纹越来越明显了,就像又黄又老的苦瓜的纹路。

花白的胡须,浅浅的皱纹,还有那一双永远笑眯眯的眼睛,都让人觉得爷爷是位和蔼可亲的老人。

爷爷瘦巴巴的身架,一脸皱纹,头顶上灰白的头发,好像戴着一顶小毡帽。

爷爷光着脊背,黑瘦的身体上划满了干巴巴的肉道,像古树身上的年轮,肋骨突出的地方有几点老人才有的黑斑。

外公光秃秃的脑袋上没有几根头发,头顶亮光光的,好像是在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外公的白胡须在胸前飘动,像一缕缕的雪花在飞舞。

外公天天坚持锻炼,虽然已经年逾古稀,却仍是鹤发童颜,神采奕奕。

外公中等个头,额上刻了几条皱纹,两鬓有几缕银丝,淡淡的睫毛下面嵌着一双大眼睛,说话时慢条斯理的。

姥爷那瘦削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还有神采,像一泓清溪蓄下的两汪深潭,蕴藏着内在的活力。

奶奶的头发是自然卷曲的,看上去真美,慈祥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说起话来很温柔。

岁月的坎坷使奶奶过早地衰老,稀疏的头发已经花白,就像被霜染过似的。

奶奶一头稀疏的银发白得透亮,像玻璃丝一样。

奶奶的头发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灰白色,皱纹像一张织得密密的网蒙上了她的面庞。

奶奶的眼睛不大,却炯炯有神,在那爬满皱纹的脸上,刻画出岁月的艰辛和沧桑。

我的外婆矮矮的个子,平时总爱穿一件深蓝色的衣服,她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积蓄了几十年的风风雨雨。

外婆的脸长长的,额上布满了一道道很深的皱纹,两只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眶中。

我的外婆70多岁了,满头银发,慈祥的面庞上布满纵横的核桃壳一般的皱纹,笑起来满脸褶子。

奶奶爱笑,一笑就合不拢嘴,这时,你可以看见她嘴里只剩下几个“卫兵”——门牙。

你看,外公走起路来腰板直,脚步快,如果看他的背影,谁也想不到他是一位老人。

爷爷的牙齿就像掉了齿的梳子,残缺不全。

奶奶的牙不好,吃东西时,她那两片平瘪嘴唇老是一瘪一瘪地动着。

外婆的手是那么苍老,手上布满皱纹,显得暗淡无光,一根根青筋凸起,结满老茧的手上还有一些小而圆的坑。

我的爷爷有一双坚硬、有力、耐磨的脚。

爷爷长着一副古铜色的面孔,一双铜铃般的眼睛,尖尖的下巴上飘着一缕山羊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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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双手,是普通庄稼人的双手,劳动使得它们粗糙起茧,坚实有力。可是,谁想得到,当他放下锄头,拿起小剪子来时,却是这样灵巧。他只是那么粗粗地剪几下,独创性的图案,粗犷的风格,细致的线条,结合得那样美妙,怎能不使人惊讶?

我的爷爷有一米七三的个子,黑黑的脸上刻满皱纹。他有着一双慈祥的眼睛,一对大耳朵,很有福相。他天天穿着中山装,头上戴着一顶土气的帽子,这就是我的“土老帽”爷爷。有人可能要问,为什么叫爷爷“土老帽”? 那就让我告诉你吧:我爷爷出身贫苦,一直住在农村,显得很土气,所以我称他做“土老帽”爷爷。

爷爷今年69岁,看上去格外慈祥。他总是乐呵呵的,脸上的皱纹就像菊花的花瓣。爷爷走路时总喜欢把双手背在后面,那模样真像个“领导”在视察工作。

爷爷是一位年过六旬的白发老人,在他那高高的颧骨上架着一副老花镜,堆满皱纹的脸上,总是挂着慈祥的微笑。爷爷从十几岁起,就开始修鞋。他长年累月地干活,左手的大拇指已经弯曲变形了。

外公退休已有两年了,瘦巴巴的身架,一脸的鱼尾纹。头顶上灰白的头发,好像戴着一顶小毡帽。笑起来下巴颏儿高高地翘起,因为嘴里没有几颗牙了,嘴唇深深地瘪了进去。

年过七旬的爷爷正在舞剑。他须发皆白,眼角和嘴的两边均匀地伸展出几条深深的皱纹,但满面红光。他背不驼,眼不花,真有一副武当剑手的架势。

这是一双饱经风霜的手,手背上布满了皱纹,手掌中长满了厚厚的老茧,骨节变得肿大,手指都已经伸不直了,指甲没有光泽,里面经常嵌满了泥土。这双丑陋的手,是我奶奶的手。这双手为我炒出美味可口的菜肴,为我密密地缝补衣服,为我仔细地梳理小辫……

爷爷年过六旬,中等偏上身材,满头银丝,年纪大了,有一点弓腰驼背,但还是腰圆膀宽。爷爷平时很爱喝酒,每天都要喝上一斤多。爷爷还喜欢下棋,每次一看到有人下棋,他就被吸引过去。不过,我最喜欢他写毛笔字时的样子,他写起毛笔字来全神贯注,废寝忘食。

我的姥姥,同许多普通的北方姥姥一样,一头银灰色的头发总是梳理得整整齐齐,额上布满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姥姥总是佝偻着腰,似乎是挺不起来。一双关节粗大的手像是老树枝一样,也是永远伸不直。

姥姥70多岁了,满头银丝,一口牙排列整齐,一个都不缺。姥姥脑子里装满了故事,我们都叫她“故事婆婆”。

我的外公已年过五旬,一道道皱纹爬上了他的额头,两鬓也染上了白霜。但是他那乌黑发亮的眼睛,深嵌在慈祥的面庞上,显得炯炯有神。他身材不高,常穿着一身褪了色的邮政制服,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位工作多年的老邮递员。

我的姥爷是一位普通的骨科医生,他个子不高,头发花白,还有点驼背。在茫茫人海中,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丝毫不会引人注意,但是他却以高超的医术和高尚的医德博得了人们的尊敬。

语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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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总是说:“这叫自力更生,再说常回家是件好事,看看老家的山,看看家乡的人,还参加了劳动,不是一举三得吗?”

爷爷躺在摇椅上,一边扇着蒲扇,一边嘀咕着:“唉,今年的夏天怎么这么热啊,连知了都热得叫不出声了。”

爷爷惊讶地说:“喔,这玩意儿不但有声音,里面还有人呢。现在可好了,我可以在家里看电影了!”

爷爷笑着说:“等你长大了,你就会更深刻地体会到重阳登高的含义……”

爷爷接过来一看,高兴得合不拢嘴,连忙说:“咱们的小经真了不起。”

外公停了停,指着北方的天空说:“你看,那七颗星连起来像一把勺子,叫北斗星……”

散席了,外公把我叫到跟前说:“你还记得《锄禾》那首诗吗?”

外公抚摸着我的头说:“孩子,秋天到了,树叶都要掉的。等明年春天一到,它又会长出许多新的绿叶子。要不这样,它就会长不大的。”

爷爷笑得合不拢嘴,说:“你真像一个小驯兽师,手里的风筝就像马戏团的动物,在给我表演呢!”

爷爷抚摸着我的头说:“小英,钱是好东西,但是人格更值钱,不能只盯着钱而丢了人格啊!”

奶奶笑得合不拢嘴,说:“你真是我的乖孙女,帮奶奶打扫屋子啊。你长大了,不过奶奶老喽。”

奶奶一本正经地说:“讲价,是为了少花钱。他乐意卖,我乐意买,双方情愿。他不能赚黑心钱,那样良心上过意不去。”

奶奶清了清嗓子,然后随着音乐,自信地唱起歌来:“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

奶奶站在水里,满脸愤怒地说:“玩什么不好,偏玩水龙头!”

奶奶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说:“好,我的好孙子,你能有这份心意,奶奶就知足了。”

奶奶叹了口气:“唉,这该死的沙尘暴,今年咋就没完没了呢?”

外婆当了一辈子的语文教师,普通话说得婉转动听。

外婆耍赖地问:“梅梅,你嚷着要我带你去商场,要买什么?告诉外婆,要不,我就不陪你去了!”

姥姥拉着我的手,唠叨道:“天还亮着呢,别着急开灯,孙呀,一点不知道省电。”

姥姥感激地说:“真是,该怎么谢你们才好呢?你们可真帮了我一个大忙哟!”

外婆生气地说:“这死老头子,也不早告诉我,不行,回头找他算账。”

外婆急忙把沾满土灰的手往围裙上一抹,嘴里直说:“来了,来了,你们赶紧吃,甭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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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这是你卖给我的一把壶……”“怎么,换壶? 看墙上写的!”那人无精打采地指着墙上说。爷爷朝墙上瞄了一眼,那上面一张红纸赫然写着:商品售出,概不退换。“其实,我不是来换壶的。这壶里有两百多块钱……”爷爷话音没落,那人就猛地站起来,转出柜台,双手抓住爷爷的手:“老大爷,您可帮了我的大忙了……从昨天起我一直急得吃不香,睡不踏实……”

这时,爷爷又来到我的身旁,慈爱地说:“唉,不知者无罪,别像个小皮球似的,吃饭去吧!”我听着他那温和而又风趣的话语,深深感到自己错了,就说:“爷爷,我知道错了。”

外公严厉地说:“我不是反对你读课外书。课外阅读能够开阔视野,增长知识,对学习有益,这些我都知道。可你的做法也太过分了,白天看,晚上也看,这样下去,不把功课都耽误掉才怪呢!”

姥爷认真地说:“这有啥! 我每天来来去去拉的都是外国人,咱多少也得会两句外语。我可不愿意总在外国人面前当哑巴,咱们要让外国人对咱中国人刮目相看才行!”

要想上网聊天,首先要会打字。奶奶说:“我哪会那玩意儿啊!”我说:“那就没办法了。”奶奶问道:“真的没其他办法了吗?”我说:“那当然,你不会打字,怎么和别人交谈?”奶奶故意生气道:“你小子别想骗我,前天你不是说只需说话或用手写就能输入汉字吗?”“我的天哪……”我情不自禁地喊道。奶奶对IT时代新生事物的关注超出了我的想象。

有一天,奶奶又做了面条,我又向爷爷要钱去喝胡辣汤。奶奶生气地说:“做好的白面条你不吃,偏偏要钱去喝胡辣汤,看把你惯成啥样,真是饿得轻。”我也生气地顶了一句:“就是想喝胡辣汤,你管不着!”奶奶气呼呼地说:“好,我管不着,你走,以后别再回来了!”从那以后,我真的好几天都没再去奶奶家,我嫌奶奶太小气,太“抠”。

奶奶苍白的头发已十分稀疏,中了风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她望着爷爷,眼里噙着泪花,嘴唇不停地抖动,轻声念着:“老头子,老头子……”

奶奶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笑眯眯地说:“你以为我还是从前的那个老古董呀,现在我也总算开了眼界了。”接着,她滔滔不绝地给我讲了老年大学的情况:“我们班个个年纪都在60岁以上,最大的76岁。我们老年大学有书画、家政、保健等专业,我选了保健,但不是光上保健知识课,也上其他的课,有时事政治课、信息课等等。我上第一课的时候,见到一位姑娘做老师,我还不好意思叫她老师呢。她给我们上课说,现在是信息时代,一年的知识信息和发明的东西,超过以前两千年的总和。所以,不上老年大学,就是睁眼瞎了。”

这个假期,我又来到乡下爷爷家,想起爷爷赶时髦的事,便打趣地问道:“爷爷,今年您又赶什么时髦啦?”他嘿嘿一笑,从裤兜里掏出了很时尚的手机,说:“现在‘赶它’喽! 还可以随时听到想听的流行歌曲呢!”听了我俩的一问一答,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直到几束阳光射进屋里,奶奶才回来。只见奶奶额上汗淋淋的,脸上红润润的,真像年轻了十几岁。我忙问奶奶那么早上哪儿去了。奶奶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说:“你还不知道,我参加了村里的‘老年人锻炼队’。这些天来,我们这些老骨头天天都跑步、打太极拳、扭秧歌,你看,我身上的毛病全没有了。”说完,奶奶就踢踢腿,扭扭腰,惹得我直笑。但是笑归笑,我打心眼里为奶奶坚持锻炼取得成绩而感到高兴。

行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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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吃力地拎起热水瓶,哆嗦着倒起水来,热水洒了一桌子。

爷爷拄着拐棍,一瘸一跛地迈着很不灵便的步子。

爷爷早已将鞋脱下,高高地挽起裤腿,那双宽大的、长满老茧的脚,踏入了冰凉的河中。

爷爷那双长满老茧的大手,挑了几根竹丝,迅速地编了起来。

爱摄影的爷爷,赶忙站在门边,拍下了这千载难逢的珍贵镜头。

外公看到精彩的地方,还讲给我听。他边说边模仿里面的动作,那一招一式,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姥爷赤着脚,挽着裤脚,憋足了劲儿,两脚用力一蹬,三轮车果然从水坑里爬上来了。

外公端起酒盅看了看,用嘴轻轻地沾了一下,然后说:“这是茅台酒。”

外公戴上老花镜,把所有的荸荠仔细地清洗干净,用小刀小心地把外皮一片一片地削去。

外公最得意的事就是把我抱在膝前,让我在客人面前表演背诗,听着客人的夸赞,他会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清理的那天,外公一会儿给师傅们倒水,一会儿帮着通下水道,里里外外跑来跑去。

外公为了抢救一船的货物,不顾天寒地冻,毅然跳入河里。

奶奶穿着一件今年最流行的衣服,高兴得像个孩子一样,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站在镜子前,左照照,右看看,那滑稽的样子,令人发笑。

奶奶半闭着眼睛,干枯的手指有节奏地随着京剧中的节拍敲着桌面,头也跟着有节奏地晃着,那样子真好笑!

奶奶挥动着锅铲,清脆的铁器撞击声,真像美妙的乐曲。

奶奶缠过足的小脚像一只三角形的小粽子,走起路来一摆一摆,可费力呢。

外婆愣了片刻,好像噎着了,她把拐棍使劲撑着,站起来,颤巍巍地向前挪了几步。

外婆第一次上台表演,紧张得连步子也迈不开了。

外婆惊恐不安地看着外公,嘴里就像含了一颗冰糖葫芦,呜呜啦啦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外婆提着重重的菜篮子,步履蹒跚地向前挪动着,并使劲挺了挺腰板,艰难地过了桥。

姥爷总喜欢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用他那双长满皱纹的粗糙的手抚摸我的头,眯着眼看我。

奶奶更逗,仰着头,把瓜儿举得老高,像吹口琴似的拼命地吸着,生怕掉了一滴瓜汁。

只见奶奶跑上前,一把抓住李大哥的手,不由分说就往屋里拉,到了屋里,她又是递烟,又是倒茶,热情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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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真不愧为种瓜能手。你看他不紧不慢地在瓜地里穿梭,挑着好瓜。瞧,他用手轻轻托起一个黄绿相间的大西瓜,拍了拍,又用指肚摸了摸,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有节奏地敲着,瓜便发出“嘭嘭”的声音。他满意地点点头,用手一掐瓜柄,瓜便离蔓到手了。

有一天,我和妈妈去爷爷家玩,看见爷爷正在写毛笔字。只见他铺开白纸,在砚台里倒上墨汁,调匀,再拿起大头毛笔熟练地蘸上墨,就开始写起来。爷爷先在纸的左上角写上一个有力的女字旁,再写了一个优美的“子”字,一个刚劲有力的“好”字便跃然纸上。没多久,“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八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便神奇地展现在白纸上。爷爷拿起白纸看了看,却摇了摇头,觉得不够满意,便又拿了一张纸写起来。

只见爷爷在事先平整好的一小块地上挖了几排小坑,然后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一撮小花苗和菜秧分开,一只手扶着小苗的茎,另一只手托住小苗根部,将小苗连带小土块轻轻地分别放进小坑里。

爷爷很爱听新闻,每当广播里播送退休老红军的事迹时,爷爷听得可认真了。只见他头微微倾斜,嘴微微张开,筷子举到半空不动了,一字不漏地听着,明亮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姥爷和我们住在一起。这楼里的卫生太糟了,楼道三天两头地堵,挺平的水泥地上被垃圾铺了“保护层”,走起路来“咯吱咯吱”地响,真不是滋味。姥爷看不惯了,他自封为“义务楼长”,召集全楼各户,订立卫生公约,然后,找出他的文房四宝,抄了六份,从一楼一直贴到六楼,还笑着说:“这是免费的书法展览。”

奶奶的手总是那么灵巧,她为我们织毛衣时,两手总是均匀而又飞快地动着。她还经常为我们缝缝补补,拿针的手也总是一上一下飞快地起落着,速度永远是那么快。

爷爷手中的笔停了下来,悬在空中荡来荡去。从他那严肃的神情,我知道他正在构思画面。想了一会儿,爷爷的笔重重一落,同时笔锋一转绕了过来。笔上的墨汁似乎受到指挥和操纵,正好落在那里。

我也学着爷爷的样子,把鞋脱掉,光着洁白的脚丫跟着拾草,可细嫩的脚板被硌得钻心疼。再看爷爷,拉着大锄,稳稳当当地向后退着,真像踩在海绵上一样,那么自然、舒坦,再硬的土块在他脚下碾,准成碎末。望着爷爷坚实黝黑的脚踝,还有那双又宽又大的脚板,我真佩服。

这时,只见爷爷坐在他那把磨得发亮的椅子上,聚精会神地检查着我的作业。他的头发很稀,多半已经白了,但都很规矩地伏在那有些秃顶的脑袋上。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深度的老花镜,淡淡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

奶奶是做花的能手,她做的花能与刚从花园里剪来的鲜花媲美。一次,我到奶奶家去玩,闲着没事,就看奶奶做纸花。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粉红色的皱纸,对折起来,她仔细又熟练地剪下一片片一样大小的花瓣,然后又剪稍小一点儿的做花骨朵。奶奶又将绿色的皱纸做花叶。她卷好花瓣后,又剪下一丝丝黄皱纸做花蕊,用丝线把花瓣扎紧,然后包上绿叶,插上铅丝,缠上绿皱纸,一朵漂亮的月季花就展现在我的眼前了。我看了惊叹不已,打心眼里佩服奶奶的高超手艺。

记得那天外婆看完电视连续剧,已经10点多钟了,她开始打起瞌睡来。她先是闭上眼睛,然后老花镜一点一点往下滑,渐渐脱离了鼻梁,滑落到鼻孔下面。接着,响起了均匀的鼾声,只见她瘪着嘴巴往外呼气,我真怕她把鼻梁上的那颗雀斑也呼出去。

外婆将右脚绷着,向鞋子口里溜进去,筋脉突兀的手紧紧抓着门框,将左脚轻轻抬起,紧绷着的脚小心向鞋口一插,又往里扎了扎,接着踩了几踩,让自己的脚更舒适,然后满意地出门了。

心理和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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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贴心话让爷爷脸上的皱纹像湖面上的涟漪似的漾开来。

爷爷闷闷不乐地坐在那儿,心中沉重得仿佛有千斤担子压着。

故人相遇,让爷爷回忆起痛苦的往事,引起他心头一阵收缩。

爷爷是个老顽固、老古董,一些莫名其妙的“传家宝”把他“捆”得结结实实的。

爷爷做事公私分明,他总是告诫当领导的爸爸,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要占公家一点儿便宜。

爷爷特别爱干净,总是把自己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

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了,可爷爷总是那么朴素,连一件新衣服也舍不得买。

爷爷这个人,肚子里点火,鼻孔里就要冒烟,是个急性子。

外公心里乱得不得了,怎么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他不停地挠着头,眉头紧紧地皱着。

棋有棋迷,戏有戏迷,可我外公迷的是花,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不折不扣的花迷。

外公爱酒,所以每到商场,他总在卖酒的柜台前转悠,看着橱窗中各种各样的酒。

姥爷始终对生活充满希望,就像是一只充足了气的轮胎,硬挺挺的。

听到乡音,姥爷的心如风吹动了一池春水,乡情,丝丝缭绕,寸寸萦怀。

姥爷倒剪着双臂,在室内来回走着,那焦虑的神情说明他正在思考着一个重大问题。

奶奶看到弟弟还没回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一听这话,奶奶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痛苦化作滴滴眼泪流了下来。

奶奶的脾气特别好,每次爷爷数落她,她总是一声不吭,直到爷爷消了气。

奶奶特别热情善良,左邻右舍有什么困难,她总是热心帮忙,大家都说我奶奶是个大好人。

奶奶非常热爱生活,她虽然年近花甲,体弱多病,却总能保持乐观的心态。

奶奶什么都好,就是太“抠”,每次爸爸给我零花钱,她都要拿走一部分,说是帮我攒着。

姥姥的脸上荡着笑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眼角像淌着蜜。

姥姥心里像烧开了一锅水,“咕嘟咕嘟”地直翻水花。

姥姥退休了还闲不住,不但养了许多花,还养了很多小动物。

爷爷很爱干净,不论春夏秋冬,都穿着白衬衫,裤线熨得笔直,皮鞋擦得亮亮的。

外公脾气特别好,每次外婆冲他发火,他都嘻嘻一笑,从不和外婆生气。

奶奶板着脸一声不吭,核桃似的皱纹又深又密。

爷爷的腿像绑了沙袋一样缓慢而又沉重,脸上显出了离别前的忧伤。

外婆还真得到了一种满足,像一个屡经奋战的斗士终于荣获了最高勋章一样。

外婆特别娇惯我,每当爸爸批评我,她就会帮我求情。

外婆身体不好,视力也不好,然而为了给我交学费,每天早出晚归地去捡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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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是一位慈祥的老人。苍白稀疏的头发整齐地贴在他的两鬓上方。爷爷的脸上总是带着微笑,好像有说不尽的快乐。看到我给他敬茶,爷爷眼里更是充满了慈祥与疼爱。

平时,爷爷沉默寡言,只知道干活。他勤劳朴实,种了一辈子地。严寒酷暑,风里雨里,他总是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太阳落了山才带着满身泥土回来。爷爷辛辛苦苦养大了五个孩子。打我记事起,难得听他说上几句话,就是高兴时,比如遇到我这个最小的孙子,也只是笑笑。

别看爷爷年纪一大把,有时他也挺孩子气的。爷爷是有名的“花痴”,知道哪个时候种哪种花,哪些花喜阴,哪些花喜阳,哪些花得爬架子。我家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都快成花园了,凡是来我家的人都说我家漂亮。有时,我夸那些花好看又好香,爷爷听到会笑得很自豪,还说我是他的知心人,真不愧是他的好孙女。

爷爷的第三乐是“自得其乐”。爸爸、妈妈都是教师,没有时间陪他多说话,但爷爷并不寂寞,他每天不是看书就是抄古诗,或是用左手跟右手下棋。爷爷还编书呢,虽然他知道自己编的书不能出版,可他还是编。爷爷曾担任20多年的校长,他离不开孩子们,退休后经常和小朋友在一起玩儿,给孩子们讲故事,玩猜谜语的游戏,孩子们叫他“好爷爷”。爷爷说:“跟小朋友一起玩儿,会越活越年轻!”

爷爷是40年代的大学生,他上大学不久就参加了地下党,随后加入第四野战军一路南下打到了海南……我的爸爸在他六岁的时候才见到爷爷。长期的革命工作生活使爷爷养成了十分严谨的作风,做事一丝不苟,对人爱憎分明,那种清风傲骨加清晰的工作思路,使他赢得了许多人的尊敬。

人家都说东北人心直口快嗓门大,的确不假。我姥姥就是个典型的东北老太太。她爱说爱笑,爱管闲事,在蒲黄榆那一带的居民楼里,也算是个“知名人士”。你瞧:每天清晨,她去给孤寡老人张爷爷取奶,边走边向人们打着招呼:“她东婶,你儿子那棉袄我快做完了,今儿下午到我这儿拿吧。”“他大哥,你家要盖新房吧,晌午我去给你们张罗张罗。”傍晚,当下班自行车的铃声响遍居民区时,姥姥又拎着几捆菜穿行在路上。

奶奶以前学过书法,可很长时间没有拿毛笔了,现在就连笔画也得从头学起。奶奶每次练书法前,总会捧着字帖看上大半天,一边看,一边还在纸上点点画画。每写完一个字,她都会和字帖对照一下,有时皱皱眉头,像是在责备自己,有时又会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的奶奶是个大家闺秀,在三、四十年代属于那种有钱人家的小姐,上有几位哥哥,女孩儿只有她一个,受到父母和几个哥哥的百般宠爱。再加上家庭相对富裕,助长了她那大小姐的脾气,以致后来虽说解放了,她那大小姐脾气依然没有改变,也造就了她要强的性格。

奶奶三天两头找姥姥的茬,直到把我姥姥逼回家为止;而姥姥要是一段时间不来我家的话,她就想得要命,让爸爸去接姥姥来小住,住个两三天可以,三五天的话,她又要赶人家走。

奶奶虽然也疼孩子,想方设法地给我们做好吃的,绣些漂亮的小衣服和鞋子给我们穿,但就是见不得孩子哭闹,一旦听到我们的哭声,她就往死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