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辞秋怜菊色,悠悠待雪上梅端。

难堪老病浑无酒,负了小槽空对餐。

怎敌青山两相望,三杯可否慰心宽。

附:

之所以雕月一再的就这首辛词在闲聊,其实真正是想告诉诗友们关于为诗为词的一些重要事项。

我想,肯定大家只是在为这首辛词中的“渠”字而着眼。或是查证去阅读理解,或是自己根据自己的才学去发挥解读。但恐怕基本没人去仔细揣摩过这首辛词的语言风格。雕月有冤枉人了吗?[微笑]

大家看:

更教无日不花开。

未须愁菊尽。

相次有梅来。

小槽空压新醅。

青山却自要安排。

不须连日醉。

且进两三杯。

这些词句哪一句不是寻常口语?哪一句是用的深奥难懂的锦词玉絮来堆集的?即便是到今天,它们也无一不是我们人人能读懂的寻常话。那么,如果放在近千年前的环境下,它们是不是就更是当时的寻常语了?

至于首分句“冷雁寒云渠有恨”渠字难懂,这自然是因为近千年历史中语境变化,和地域性或说方言关系而导致的我们今天的阅读障碍,而不应该是辛弃疾有意而设置的“高大上”。

所以,雕月就是想借此机会告诉诗友们:好诗词,真的不是锦词玉絮的堆集,而是词简意深的发现、挖掘和创造;是多从日常生活中的小事中精心的提炼,灵性的闪耀后即时的抓住;然后通过“苦吟”精神的耐心、细心的打磨雕琢才生出来的好诗好词。纵然名家们也多是如此为诗为词。锦词玉絮的堆集,那只能是忽悠外行们来看热闹的。实际上是真难写出好诗词来的。

说到这“苦吟”,我还真又得多说几句:我们许许多多的当代诗者,所缺乏的恰恰就是苦吟精神。大多都浮躁妄动,急功近利,随便什么“诗”就往外发,甚至一发还就自认为了不起,甚至动辄就自吹“天下老子第一”。我没冤枉大家吧,头条上这种人还少吗?不怕得罪你们:什么非著名靳某,诗王先生,寒草堂先生,封狼先生,什么情书先生等等,莫不是如此。岂不知,你们写那些东西,在真正的识诗者眼里,无一不是初中生作业,最大限度也就只算是刚入了门儿而已,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呢?骄傲不说,你们一个个却不沉下心来学习诗词的创作,反而一个个忙着就去教别人写诗了。你们是真胆大呀!有的人更是年纪轻轻就认为自己已是高人了,几年前就忙着出书教别人《诗人是怎样炼成的》了,真是让人佩服啊。会凑几句千篇一律,无论是篇是句都是被古人写过千百遍的豆腐干,就自以为可做教师爷了,就忙着出书教别人《诗人是怎样炼成的》了?

想起这些现象,无不让人忧心忡忡。请问:你自个儿都还是常煮出夹生饭的手艺,如何去教出烹调高手来?就如现今最活跃的两个例子吧:封狼先生,连一些最简单常见的意象词你都不能恰当的运用,什么写“壬寅交岁”用“三春”,什么写小寒日用“莺雀”。这叫什么?要清楚,你不是在写随笔小记,而是写的“教案诗”。教案诗都这样毛病不断,漏洞百出,那你要是即兴随手,整出来的东西那不就更不堪了吗?其实啊,你封狼先生虽然也批评过诗道西贝博士,但我还就不客气的说:你们俩还真就是同一类人。自己走路都歪歪扭扭,却教别人要怎么跑赛的人。只不过,你封狼先生诗词修为稍强过诗道而已。你算入了门儿,而他,纯粹还是个门外汉(韵都押不来的人不叫门外汉,那什么才叫门外汉?)大家别惊诧,当今还就有这么胆大的人,自己一个门外汉就敢教别人怎么写诗。

悲哀不?反正我是心痛。心痛太多不懂诗,又想学诗的初学者,因为分辨不来诗词的好坏而被这些心浮气躁的“教师爷”们一股脑的往沟里带。

害人亏点小钱,算不得什么事;但害人在人生路上多走弯路,却是实切实的罪过。更不可原谅的,你们自己心知肚明自己也是个煮夹生饭的水平,却还敢去教别人,害别人走弯路,这就:

必须得打屁股!

亲爱的大诗人们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浮躁呢?诗山之高,何止万丈啊?自己都才开始学习爬山,却总是教别人如何去登上珠峰???

惭愧,又啰哩啰嗦这么一大通。

雕月书生 2022.0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