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喜爱写实作品,不过我不太喜欢把摄影当作一面镜子似的只反映事实。我之所以在表达上留有想象空间,是想让观众能与我一起去完成创作——何藩(中国)
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没有其决定性的一瞬间。在几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在认识事件意义的同时,又给予事件本身以适当的完美的结构形式——亨利·卡蒂埃-布列松(法国)
如果你的照片不够好,那是因为你靠得不够近——罗伯特·卡帕(匈牙利裔美籍)
只有好照片,没有好照片的准则——安塞尔·伊士顿·亚当斯(美国)
拿照相机就是我的生活——郎静山(中国)
所有照片都是准确的,却没有一张是真相——理查德-阿维顿(美国)
作为摄影家,我所要拍摄的是表象,但事物的表象是各种深层力量的迹象—— 斯蒂芬·肖尔(美国)
摄影带给我们一些什么呢?是一口新鲜空气、一股强烈的现实味道,它给予事物的几乎是一种实体的表现,是确实的和真理的无法定义的符号,摄影完全更新了人和宇宙的的关系——布拉塞(匈牙利)
光观察还不够,你要去感觉你所拍摄的对象——安德烈·柯特兹(美国)
摄影不是绘画,绘画是构图、修饰、改变,该减的要减,该加的要加,而照相就是一下,有或没有就是那么一下,死了或活着就是“砰”的一声——威廉·克莱因(美国)
现在你可以拍任何东西——罗伯特·弗兰克(美国)
我拍我不想画的,画我不能拍的——曼·雷(美国)
在我眼里,摄影就等于黑白。提到黑白精神,我觉得有三个特点:抽象性、象征性、梦之性格。将这三个特点融为一体,成为比人的眼睛所看见的更为强烈的印象。通常人们所目睹的,是形形色色的彩色空间,但是,若能通过黑白照片,则可以看见另一个现实——森山大道(日本)
在街上那么近距离地拍摄陌生人,你必须保持你的位置,然后要毫不畏惧,去捕捉你想要的,因为那将是属于你自己的东西(谈薇薇安·迈尔的摄影)——乔尔·迈耶罗维茨(美国)
摄影的沉默。这是与电影及电视所不同的、摄影的最为宝贵的特性之一——让·鲍德里亚(法国)
对于生与死的爱,那就是摄影——荒木经惟(日本)
在拍摄当时,都不过是从非个人化的兴趣出发抓拍了自己的生活空间,但是过了时间以后再看,会发现摄影家也同样是“时代之子”——东松照明(日本)
我确实相信有某种完美存在,实际上,我已经成了完美的俘虏——罗伯特·梅普尔索普(美国)
所谓人生的成功者,我相信就是从失败的恐慌中逃出来的人——安德烈斯·塞拉诺(美国)
摄影表现的性质可以用一个球体来作比喻。
这个球体的一极是“主观”,另一极是“客观”,而摄影家则是一个旅行者,穿行于主观与客观这两极间的艰难旅行中,只要需要,摄影家就可以在任何地点停下脚步,去开拓未知的领域——细江英公(日本)对我来说,拍摄照片是触摸、须抚我眼前的这个人的一种行为。是我自己特有的表达我的敬意的一种方式。照相机在那时候就是我的眼睛与手——南·戈尔丁(美国)
不管是摄影家还是新闻摄影记者,他们当中有许多人会迅速完成并拍到好照片,但他们根本不考虑被拍摄的人的事情。我可不愿意这样。我虽然可以手脚快捷地拍摄到好照片,但我并不只是满足于此,我可以拍摄的对象是愿意这样被人拍摄的姿态——拉里·克拉克(美国)
你可以自由使用你的眼睛,按你自己的方式赋予事物价值。眼睛是重要的颠覆性工具,因为从技术上来说它们不受制于任何一种控制力,当你自由地使用它时,它就是自由的——沃夫冈·提尔曼斯(德国)
知识分子热衷于讨论摄影的意义,于是摄影师按下快门的手越来越犹疑,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可能导致摄影两极分化,到最后只剩下两种人:新闻摄影师和哲学家——赫尔穆特·纽顿(德国;澳大利亚(1981年))
我以一种笨拙的方式拍照,我不安排对象,我站在他们面前,我不安排他们,我安排我自己——黛安·阿勃丝(美国)
好照片就是我可以和它一起生活的照片,就像和某种音乐或某个人一起生活一样——约瑟夫·寇德卡(捷克摩拉维亚)
每张照片都是主观的——马丁·帕尔(英国)
今天,我不必再为摄影是种艺术形式而操心了,我相信,它可能是人们阐明自己的最好媒介——爱德华·史泰钦(美国)
照片是有形的,它意味着知觉,是你的眼睛看到的东西,但画面一闪而过,你几乎什么也没看见!要捕捉它,首先得有部糟糕的相机——米罗斯拉夫·提奇(捷克)
注视、窥视、聆听、窃听吧,知道些东西再死去,因为你不会在这里很久了——沃克·埃文斯(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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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一棵梨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