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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肪瘤辞职报告“脂肪瘤病理检查报告…

时间:2023-05-01 08:36:33 阅读: 评论: 作者:佚名

2020年8月4日 星期二 大连 晴

从苏州回到大连的第2天下午,我到迎客路那边的房子见曲叔。到了一楼门洞的安全门口,才发现忘了带钥匙,忘带就忘带了吧,不进门就是了。

我看安全门上贴着1张告示,就是这次房产证维权需要参加人员提供的资料,原先房产证复印件,回迁协议等等,我仔细看了一遍,心想,这些资料,在父亲的那只木箱里都能找全吧。

这个楼的住户有几十户都是和父亲一样的甘区政府系统的退休公务员,原先住的那个楼只有7层,后来开发商要拆掉重建一个14层高的楼。

但像我父亲一样的原先有房产证的住户有40多家,拆迁时与开发商协商,拆后回迁后,要重新给我们办国有房产证,要不我们就不签拆迁协议,有一家不签字,这个楼就不能拆。

房地产开发商都同意了我们这些住户的要求,把我们的房产证都收走了,这个楼拆掉重建后,我们这些原先的住户,也都回迁了,但房产证开发商却迟迟没有给我们办。

这个楼,有点特别的地方是,地皮是部队的,楼的开发方是甘区政府,当年是作为福利房分给像我父亲这样的公务员的。

后来货币化分房,我父亲他们这些住户就花钱把住房的所有权买了下来,那是98年左右,每家花了几万元。

甘区政府也给我父亲的这些住户们办了房产证,据说,当年为办房产证,还费了一番周折,因为地皮是部队的,房子开发方却是甘区证府。房子不是军产房,但算国产房呢,又不完全是,但最后甘区政府经过一番运作,还是把国有房产证给办了下来。

但旧楼拆后,新楼建起,回迁都住上快十多年了,原先答应给我父亲他们这些住户的房产证却迟迟没有办回来。

因此,曲叔他们几个人牵头,就把那些原先有房产证的回迁户找了个遍,商议要通过法律途径,状告甘区政府和房地产开发商,要给我们这些回迁户的住房办国有房产证。

这次从苏州要回大连前两天的一个上午,我父亲的战友黄叔突然给我打电话,说他们为了找到我,找了1圈,找到黄叔那里去了,一个阿姨接过黄叔的电话,把房产证维权的事情原委说了一下,阿姨说一会儿有人给你打电话,你要接起来哦。

阿姨电话挂掉后过了几分钟,曲叔给我打电话,把房产证维权的事说了一遍,曲叔最后问我,你知道我们现在这边住的房子,有房产证和没房产证价格差多少吗?

我说,不清楚呢?曲叔告诉我,没房证1.3万一平,有房产证1.8万一平,就差这么多。

最后,曲叔问我要不要参加房产证维权,要参加,每户交2000元律师费,我说我当然要参加了。

打完电话后,我加曲叔微信,一看头像,面熟,曲叔在楼下常下象棋,棋艺还不错。

后来,曲叔拉我进房产证维权群,再后来回大连打车到苏州火车站的网约车下车前,我微信转了2000元给维权协调组负责收款的人。

看完这张告示后,我给曲叔打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到了楼下,曲叔说,我一会儿下去,你先等等。

几分鈡后,曲叔下来了。

我问了曲叔告示上的这些证件一时半会儿找不全怎么办?

曲叔说,我们是达到了集体诉讼的法定人数,有几个人出面提出诉讼,他们这些证明材料都准备好就可以,其他人先不用提供材料。

我又问昨天没有来得及过来签字是否需要我补签,曲叔说,昨天问过律师了,可以由他来代签,所以他就代签了。

我略失望,我紧赶慢赶回到大连,原来并不需要我到场也可以。再者,我交了2000元的诉讼费,怎么连个收据也没给我呢?但这些,我当时都没问曲叔,只能过后,我再打电话问他有没有了。

我又问曲叔,原先您在区政府时是在哪个部门的,曲叔说他是组织部的,原先也经常和我父亲见面。

曲叔又问我父亲现在怎么样,曲叔应该知道我父亲走了吧,他这么问,可能是出于一种礼貌,我把父亲生病后的过程大略说了1遍。

曲叔最后说,象你父亲这样已经走了的人已经有6~7人了。现在这个房已经住进来十多年了,但房证一直都没给我们办,趁我们这一代知情的人都在,干紧把房证的事情搞清楚了,不要把问题留给后代了。

我们这个房,不属军产房,将来军产房转国产房,我们没份,那我们还成黑户了!

我们咨询了几个律师事务所,都说我们的这种情况赢面非常高。这次房产证维权诉讼,还有几个人不愿参加,等将来官司打赢,要办房证时,他们必须把钱补交才能领房证。

曲叔把房产证维权的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事情谈完,我就挥手告辞了曲叔回部队大院的住房,准备两天后父亲1周年祭的事情

——今年年初疫情突然爆发,清明节都没能去看看父亲,只能在网上祭祀。这次出差苏州前,我就计划在父亲1周年祭前回大连。

没有想到的是,我订好回连的车票后,跟继母微信语音告她我回连的行程时,继母却突然来电话,让妹跟我说不用回大连了,她们都安排好叫师傅给父亲颂经了,不如你先把苏州的事情都办妥了再回大连。

还发来一段语音,是一位出家了几年的师太讲的一番道理,继母说是师傅的开示,意思就是从佛法上没必要回来祭父等等的一些道理。

我心想,回大连给父亲1周年祭的阻力还挺大呀,可能她们也是出于好意怕耽误我的正事,来回苏州也费钱的考虑,也不好硬杠她们,我就说,你们说的也有些道理,我再考虑考虑。

妹修佛法,继母也跟着修,我尊重她们的信仰,但回连祭父是感情问题和佛法没有关系好吧,父亲1周年祭我必须回大连去看看父亲,这事是不能商量的。

好在,临上车前1天,黄叔突然来电话,讲了迎客路房子的房产证维权的事情。以这个理由回大连可是很充分了。我给继母打电话说了这个事还得按原定计划回连,继母说那你就回来吧。

我终于还是如期回到了大连。

父亲生命的最后这几年,是在病痛中度过的,虽然请了个家政工作人员在家里照顾父亲,但继母每周都会来看一下父亲,这样,我才能安心地还时不时出差苏州去处理我的业务。

彼时的我,就象一只飞到空中的风筝,无论飞多高多远,只要那根栓在风筝的线一拽,还是会回到地面放风筝的人身边,我就是那只风筝,父亲就是那个放风筝的人。

此时的我,还是那只在空中飘浮游荡的风筝,但父亲不在了,我在父亲的1周年祭纪念日回到大连,父亲依然还是那个放风筝的人。

父亲1周年祭那天上午,我带几样水果和父亲生前爱吃的点心和妹妹去傧仪馆祭祀父亲,又将父亲骨灰存放期续了一年的费用。

祭祀父亲时,我在心中默默祝告父亲在天之灵我一定会完成他生前未尽的心愿。

父亲年轻时参军入伍,从一个广西的农村青年成为1名解放军战士,后又出国参加“抗美援越”、“抗美援老”,在越南和老挝战斗和生活了6年。

那年我祖母在大连和我们一起生活时,跟我说起过我父亲当兵的故事,当年我父亲为了当兵体检合格,忍痛叫他姐把他肩膀上一粒突出的脂肪瘤硬生生地割掉了。

后来,我也听父亲说过,他年轻时为了能当兵,连续体检了好几年,最后1次才体检合格进入部队的,如果那一次还没能通过体检入伍,他就超龄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当兵了!

父亲回国后,又随部队回大连驻地驻守,从陆军转为海军,至到转业时,父亲在部队工作了19年整,父亲在部队转业时,是1名副营级干部。父亲转业到地方后,先是到大连甘区政府工会,后又到甘区政协的工作,退休时是1名副处级公务员。

父亲的一生是光荣的,他从1个普通的农村青年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后又得到提干,最后留在大城市成为一名体制内吃皇粮的副处级公务员,因此父亲是我们家族的一个骄傲。

父亲从某种意义上,是一名成功的创业者,他通过自己的努力和奋斗,从1名广西的农村青年成为了一名在大连安家落户的国家干部,他成功地完成了人生的逆袭,改变了自己和子女世代当农民的命运!

现在,父亲已经走了,但父亲血液里不安份,要改变自己命运的基因传承给了我,我能交给父亲一份让他满意的答卷么?

至少,我现在这样,离让父亲满意还差得很远。

父亲1周年祭后的第3天,是个周二,一大早,我就出门带着十来片金属回收料如约前往大连双D港以前在分析化验行业工作时一位老同事的实验室,准备借他实验室里的烘箱做一个高温烘烤后金属料剥离实验。

做这个实验,是国曦到苏州帮我干活时就计划好了的。从苏州回大连后第3天,我就联系我的一个前同事迟工问他是否能方便?

那个前同事迟工是我20年前从大连1家国企辞职出来在大连金州郊区农村的一家化工厂倒班做分析化验员时的工友。

当时,这家化工厂工资给得高,大连市内的很多化工行业的人都跑到这家工厂打工赚钱。

但我耐不了倒班的那份辛苦,加上因为一些事情和管化验室的质量部经理有了一些过节,我`在那家化工厂只干了一年便辞职不干了,但倒了一年班,和这些一起倒班的兄弟们混得挺熟。

后来,多年以后这家化工厂也因环保问题被查封解散了,那帮化验室的兄弟也各奔前程,各谋生路去了,但绝大多数的人都还在化工行业谋职。

那天我联系的这个兄弟有年出差苏州时,我还请他吃过一顿饭但我也有好几年没跟他联系了。幸好,电话翻出来,一打过去,还能接通,号主还是他本人。

前两年,我回大连时帮我的朋友G总跑大连的化验室耗材,我在双D港还见过这个兄弟,那时他在大连的一家公司实验室里负责化验室。

但这个电话打过去,他告诉我他已经不在大连了,现在山东东营的1家生产环氧树脂的化工厂管化验室。

不过,通过他我又拿到了两个前同事S工和朱工的电话,这两个前同事的公司化验室,都在大连双D港同一个工业园区内,我后来跑市场时都去和他们见过面,因此都还比较熟。

朱工的年龄比我还大一点,他是他所在公司管大连实验室的大领导,那我就先联系朱工了。

电话一打过去,朱工正在山东青岛出差,过两天能回大连。

隔了两天,周一时电话跟朱工联系,回大连了,跟朱工说明我要干的事,朱工问清楚后,约定第二天上午一上班我就到他公司去找他。

没想到,当我坐轻轨到双D港后,下车后给朱工打电话说我一会儿就到后,我却把他公司的位置搞反了,本来从车站出来的路这边,我记反了,走到路的那一边去了,结果越走越远。

后来,用高德地图约了个车又把我送回路这边他公司附近了,几年不来双D港,都不认道了。

等快要到他公司的那个工业园门口时,朱工打电话问我到哪里了,他在楼等着,我说还有几分钟就到了。

向门卫问清朱工公司所在的6号楼的位置,进门不远左转就到,走进6号楼大门,就看到大厅接待处前几米,朱工正在向我招手。

朱工问我打电话时在哪里?我说刚下轻轨就给你打电话了,结果出站时记错方向走到路的那一边去了,结果多花了近1个小时才走到。

朱工带我上三楼他公司的实验室,把实验室的主管一个女孩子叫了过来,说我是他的一个朋友,要用烘箱做一个实验,叫她给腾出一个烘箱来。交待清楚后,朱工就上楼忙去了。

我跟实验室主管说,以不影响你做样品为前题哈,我这个实验一上午就可以做完。

实验室主管在高温室里把一个烘箱里正在烘干的玻璃瓶拿了出来,把1个烘箱腾出来给了我,按我的要求设定了温度,就忙她的事情去了。

我从带来的金属回收料中拿出两片扔进烘箱,然后等待升温后再烘考20分钟再取出来,进行剥离实验。

在等待烘箱升温加热的时间间隙里,我打量了1下这个实验室的环境

——整个实验室分成里外两大间,每间有70~80平的样子,外间以化学分析为主,里间以仪器分析为主,里间四周分隔出一间间仪器室,都是常规的分析仪器,分光光度仪啦等等,我看到还有一间盐度分析实验室----嗯,朱工的这个业务似乎是以环境分析为主。

实验室有7~8个化验员,进进出出在忙碌着。朱工介绍和我打招呼的主管一会在忙,一会时不时过来问我需要帮忙吗?我说,暂时不用,你先忙你的,需要我会喊你的。

看到这个化验室的环境我感到很亲切,我在化工行业里做了11年的化验员,我很熟悉实验室里化验员的生活。

当年就是因为腻烦了化验员这种圈在化验室里的生活,我后来180度大转身改行去跑销售了,整天风里来雨里去在外面跑客户,掐指一算,也快20年了。

直到2年前,接触社群营销,接触微商,才发现互联网营销这个大金矿被我忽视了十年,错过了很多机会,于是这两年恶补互联网营销的技能,在上面也花了几万元来参加各种付费群的学习了,才有了一些互联网营销的思维和思路。

所以说,人要不断学习才能有进步,否则,时代淘汰了你,都不会跟你说一声的。

烘箱升温加热的时间到了,取出金属片剥离,嗯,很不错,是比没经过加热烘烤的好剥离多了,但感觉还有提升的空间。

于是,喊来实验室主管,问能不能把温度提高到150度,主管查了一下说明书,说可以的,并给我演示了改变烘箱参数设定的方法。

我依样画葫芦,把烘箱的温度、加热时间设定为150度,20分钟,又拿出两片金属料扔进烘箱烘烤。

20分钟后,再拿出金属料剥离,嗯,这次效果更明显,热刀切黄油的感觉,两片金属很快就剥离开了,beautiful!烘箱加热烘烤剥离实验非常成功!

实验结束,我一看时间,时值中午11点,整个实验花了约1个小时。我给朱工打电话说,领导,我实验做完了,你在哪里?要不我上去找你?

朱工说,我下来,你先等等。几分钟后,朱工下来了,问实验做得怎么样?我说效果很好。烘箱可以买了。朱工说,买个二手的烘箱就可以。

聊了一会儿,我给迟工打电话,说你猜猜我现在在谁那里,然后把电话给了朱工,然后迟工和朱工两人电话里聊了一会儿,问了彼此的一些近况,说等迟工回大连后大家再找机会聚聚哈。

朱工电话挂掉后,又和我聊了一会儿,说某某你认不认识,现在我的楼上办公,又说某某在哪里做质量总监,朱工说的这几个人应该都是在我离开那家化工厂后去的化验室,我都不认识。这个就是圈子的人脉,如果,我还在做分析仪器的销售,那么,通过朱工我就能找到很多人去谈业务。

最后朱工说本来中午想请你吃顿饭的,但今天正好有两个外地的同事过来。我说,应该是我要请你,不方便的话,那就等迟工回来了再聚聚咯!

朱工送我走出实验室,我走出门口时冲着那位正在忙碌着的实验室主管喊了一声某主管,今天谢谢你了哈,我走了。

走到楼梯口,我跟朱工说,您请回,不必送了,以后有机会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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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勇哥,一个十多年的销售老兵,一个学习互联网营销的60后创业者,近三年运用社群思维签约合同2500万,近两年来深耕实体店社群,对实体店如何做顾客社群运营粉丝转型互联网掌握整体的一整套流程。

勇哥建有一个互联网轻创业实战群,群里有各行各业的大咖一起讨论交流互联网轻创业实战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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