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肖中,牛是勤劳、勤劳、任劳任怨等美德的象征,是中国民间喜闻乐见的吉祥动物。随着牛年的到来,被解释为财富积累和事业成功的一年,这反映了吉祥文化避免吉祥危害的特点。(William Savison,Winston,有钱)为了满足每年节日礼物的需求,围绕生肖和新年制作了耀眼的“周边产品”,其中包括黄道带硬币。中国人民银行从1981年开始发行12生肖贵金属纪念币,至今已经形成了庞大的专题系列。
有趣的是,国外也有生肖。克劳斯出版社的《世界硬币标准目录》中可以找到第一款具有相同题材的产品,这是新加坡发行的1985版少年生肖货币,少年可以说开创了生肖货币“国内开花,外国也香”的局面。从那以后,外国少年赵迪乐在图案、材料、设计等方面不断创新。横向比较2021版少年十二生肖硬币,可以探讨世界各国硬币设计理念的异同,理解外国人眼中的素养。
以奇特的外观引人注目
国外的少年生肖货币本质上属于商业纪念币范畴。商业纪念币根据生成途径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由某国贵金属纪念钞发行机构发行并由国营协调工厂生产的纪念币。另一种是国际硬币开发公司开发的设计,经某国贵金属纪念钞发行机构许可,委托一家国营或私立造币厂生产的纪念币。一般来说,国际硬币开发公司设计的商业纪念币在硬币的造型设计和图案设计等方面不必担心太多因素。通过充分发挥硬币设计师的浅薄想象力,验证最先进的造币技术,纪念货币市场将出现“百花齐放”的繁荣局面。
和中国一样,世界各国已经从2020年秋季开始陆续推出了2021版少年十二生肖硬币,其中一些在造型和工艺方面非常有特色。
蒙古发行的这枚少年黄道带硬币(图1)外形上看起来像小雕像,但实际上是扁平的银币。它可能被称为银币,传统收藏家可能难以接受,但在商业纪念币领域已经相当保守了。该货币是通过列支敦士登硬币投资公司(CIT)开发的,由德国梅耶造币厂生产,生产过程中使用智能造币技术——,在保持直径和重量不变的情况下,采用最先进的造币技术,减少硬币厚度,提高浮雕的高度和细腻度。
在12世纪末左右,蒙古族开始采用十二生肖作为纪年,依次将生肖年称为“鼠年”、“少年”等。在蒙古,牛是“五轴”之一,是该国畜牧业中重要的家畜和财富象征。因此,蒙古发行牛年生肖硬币可以说是“名分纯正”。
受中国文化的影响,老挝也有十二生肖。2011年,老挝发行了兔年翡翠镀金银币,为黄道带硬币家族增加了新品种。2021版少年赵迪乐是该系列的新成员。
这枚硬币(图2)正面的主导是老挝塔楼,塔楼是万象萨里塔,被认为是老挝的国家象征。背面镶嵌着天然翡翠,中心有镀金的牛,翡翠环上印着汉语祝福语“幼年家庭安康”。有趣的是,该系列纪念货币中的汉语祝福词每年都有变化,例如兔年生肖货币的祝福词是“兔年吉祥”,龙年生肖货币的祝福词是“龙年大吉”。2021年正是“全军之年”,是全家人健康相处的祝福,让人感到格外亲切。画面两侧有相互镜像的不同姿势的牛,这些牛表现出温顺的姿态或进取的态度,分别代表牛值得称赞的“美德”。
现在,生肖文化在澳大利亚华人群体中仍然流行。近年来,澳大利亚中国区总商会推出了袋鼠、考拉、塔斯马尼亚虎、鸭嘴兽、龙马蛇、巨型蜥蜴、笑翠鸟、考拉、袋熊、鸭嘴兽等独具匠心的“澳大利亚动物十二生肖”。该组织希望通过在澳大利亚中小学推广新十二生肖,让孩子们了解中国的十二生肖,增进中华文化与澳大利亚文化的融合。事实上,澳大利亚在20世纪90年代开始发行十二生肖硬币,直到今天,十二生肖文化也在该国生根发芽。
澳大利亚发行的这枚少年十二生肖硬币(图3)是正面图案中央为伊丽莎白二世女王画像,画像周围环绕着中国传统十二生肖动物。背面图案中,一只水牛悠然漫步在垂柳下,感受到中国画的画面感。但这种货币的特色不止于此。——实际上是表面货币,正面凹陷,背面突出,生产有一定困难,防伪效果也很好。
mg src="https://p3-sign.toutiaoimg.com/large/pgc-image/SOg57ZKI3Z4D9U?_iz=31825&from=ar;x-expires=1705562643&x-signature=05XAoa3pHeOf4ppg%2BKOCBG2y0HE%3D&index=3" width="448" height="368"/>库克群岛发行的牛年生肖币(图4)由意大利钱币开发商Power Coin设计开发,纪念币的背面镶嵌了珍珠母——一种色彩鲜艳的装饰材料,近几年在商业纪念币上开始流行。图案中的牛温驯恬静,背景为田园风光。
喀麦隆发行的牛年生肖币(图5)是波兰造币厂的产品,纪念币背面印有精美的牛头图案,牛头上方镶嵌了一颗三角形的施华洛世奇人工水晶。有趣的是,币体上还穿了两个孔,使纪念币可以作为吊坠佩戴。类似提供使用功能的商业纪念币也不少,但它们将来能否占据市场主流,是一个难以预测,却又值得探讨的问题。
精美图案,别出心裁
还有一些纪念币,在造型方面仍遵循传统的圆形,但在图案设计上却不乏亮点,更容易被广大收藏者接受。
纽埃岛发行的牛年生肖币(图6)由新西兰造币厂生产,背面图案展示了一只遍布花纹的“红牛”,可以看到,牛身上的颜色是由黄至红的渐进色,这种印刷方案,似乎是为了避免通体红色给人带来的突兀观感。在中国的吉祥文化中,颜色也是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红色素来有平安、喜庆、福禄、康寿、尊贵、和谐、团圆的美好寓意。因此可以理解,该币使用“红牛”图案,是为了传达喜庆的信息。但是,按中国人的传统审美,“红牛”又过于张扬,牛头上尖尖的角和高高翘起的牛尾巴,再搭配红颜色,并不是年画里那种温驯的形象。
与前一枚币相比,托克劳发行的牛年生肖币(图7)就讨巧一些。纪念币背面图案体现了均衡对称的设计思想:左侧部分底板为镜面,牛的图案采用喷砂工艺处理。而右侧部分底板为喷砂面,牛的图案采用反喷砂工艺处理。直观地看,这种设计试图模仿中国的太极图,表现出阴阳的概念。阴阳,是源于中国传统哲学的一种二元论观念。中国古代文人习惯用这种观念来描述一些概念相反而又相关的事物,比如天地、日月、动静、刚柔等。而当今国际,正处于全球化的历史进程,东西方文化的融合,经常表现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唯有各国文化和谐共存,才能造福后世子孙。
巴黎造币厂生产的牛年生肖币(图8),图案相当丰富:正面图案中,一只魁梧的水牛站在圆形的门里,细致入微的浮雕表现使其栩栩如生。门的周围遍布花卉、生肖动物剪影、符文等图案构成的纹饰,看上去很是“喜庆”。背面图案里也有一扇门,与正面图案中的门前后呼应。门上的门栓和拉环具有典型的中式风格。门的周围展开了一扇印有十二生肖动物的屏风,屏风周围环绕从2018到2029的一串数字,寓意生肖年的周期轮回。
在历史上,法国与中国已有数百年的文化往来。17世纪至18世纪,一些法国耶稣会士来到中国,充当了中法文化交流的使者。他们大量介绍中国的文字,向法国人展示了中国的物质及文化遗产。这一时期,欧洲兴起了“中国热”,使法国知识界对中国心怀好感。而经历国际时局的风云变幻,在上世纪60年代,法国也是第一个与中国建立正式外交关系的西方大国。长期的文化往来,在中法民间建立了一条相互理解的无形桥梁。所以,当法国纪念币上出现中国元素,我们也不必过于惊讶。
最后要介绍的是喀麦隆发行的牛年生肖币(图9),该币由波兰造币厂生产。纪念币背面突出了一只金色的牛,牛的身上布满了与股票市场相关的折线和数值。背景为连续的箭头和数值,表现出股市上交易量的增加。纪念币主题为“Time to Win”,笔者翻译为“致胜时刻”。显然,这枚币的寓意是希望财富能够增加,让股市“牛气冲天”。股民们常用牛或熊来形容市场的多头和空头,据说这种习惯源于近代的英国。在牛年迎接“牛市”,也是人们一种美好的心愿。
总而言之,在一个日新月异的时代,牛年生肖币也在不断吸收各种文化,为纪念币家族添砖加瓦。而哪些币符合收藏者的口味,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