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晚报五彩土|作者赵书

兔年，十二生肖的第四年是象征吉祥的一年。汉字“四”造型四平八稳、端正、道德完整，因此文学名著有“四大名著”，京剧名演员有“四大名单”，佛教有“四大金刚”。十二生肖的第四名已经空了很久。如果前面是仁浩占据“三洋的威势”，后面的陈龙是“手中的王”，有什么动物能有这么高的威势卡在他们中间和他们并肩作战呢？经过漫长的人和动物之间的互动，人们终于选择了“兔子”。“兔子”是善良的代表，所以是带苗年的兔子。

《双兔图》故宫博物院

兔子心地最善良

妙兔的生肖歌曲是兔子心地最善良，战虎后龙心不慌。兔子不吃窝子，对轻重缓急有主张。

兔子心地善良，能和其他生肖动物缔结良缘。老鼠和蛇都住在山洞里，所以民间有“蛇反兔子，一定要富有”的说法，符合以前民间男女的婚姻差异相差两岁的结婚风俗。兔子比蛇长两岁，所以男女差异相差两岁正好。按照旧观念，这个年龄差距很容易形成家庭，稳定和睦。

兔子虽然小，气势很大，但人们通常说月中有兔子，把兔子看作月亮的化身、嫦娥的使者、民众的朋友。兔子是月亮神话中的重要角色，嫦娥、蟾蜍、兔子被古人编织成美丽的传说。中国古代文化把万物分为阴阳，月亮对太阳。古人在表达日月运行，随着时间的推移，使用“兔子祈雨针”、“兔子雨雨”、“兔子缺乏雨针”等词语来描述月亮，文学作品中也使用了“兔子宫”、“兔子宫”、“兔子洞”、“兔子轮”等词语。

兔子可以作为月亮供应，也可以作为祭祀祖先的牺牲品放置，这赋予兔子很高的文化含量。祭祀祖先的家畜原来有牛、猪、羊、马和鸡。以后，马以军队的战斗力代表国力，所以不能随便牺牲。兔子在名字上不仅可以代替马，而且很容易得到。历史上，许多著名的马都以兔子命名，例如武成关羽的坐骑就被命名为赤兔马。因为兔子跑得快，其他带子追不上，兔子可以钻地。有龙兔赛跑的故事。龙以为兔子丢了，实际上兔子在地洞里跑在前面，成为了冠军。

古人把兔子作为快速的象征。“会飞的兔子”首次出现在《吕氏春秋》，“会飞的兔子、布袋(同样卷曲)和古代的骏马也出现了。”这句话的意思是，开始跑步的话兔子好像在飞，所以得名。历史书上对上述赤土马的记录颇多。《三国志吕布臧洪传》年：“有句好话叫赤兔。”《曹瞒传》这样说。“时间人鱼说：‘人们中有吕布，马中有赤兔。’这句话的名字里有‘红色’字样，应该是红色的马。之后赤兔经过《三国演义》的夸张，一行千里，涉水爬山成为平地般的宝马。这匹马之所以成为关羽的胜算，是因为它成为曹操的战利品。曹操又给了关羽，关羽死后赤兔也是绝食而死的义马。

人们说兔子多，快，好，是城堡的典型，兔子繁殖力强，很多。窜流能力强，速度快；脾气温柔又好。以素食为主，城堡。因此，兔子人缘比较好，经常有恋人成为媒人，千里姻缘被拉到一线，结下很多美好的姻缘。

双鸭书

古代被称为“土子”

在中国文化中，有很多与兔子相关的成语。例如：树桩、兔子、狡猾的兔子、三窟、兔子雨燕、活动的兔子、兔子角右翼、龟兔角等，其中成语“狡猾的兔子三窟”最为著名。这个词源于全国政策的名篇《冯元客孟时军》。孟昌嘱咐他收债回来，以便他的食客冯援雪弟讨债。薛之鹏援助后，看到债主很穷，以孟昌的名义清偿债务，烧毁了各家的债务合同。他向孟昌报告说，我只为你买了“磷”。后来齐军废除了孟昌的职位。孟昌回到学弟的时候，学弟人的侠盗也受到了欢迎。有了薛之安信，孟时军摆脱困境，重新站了起来。

兔子在古代也被称为“土子”，兔子出生后和其他哺乳动物一样，在洞里分娩后得到的食量和水不足，饿得口渴，极端情况下母兔子会咬兔子。人们看到这种情况，不知道这是雌性分娩后的特殊行为，误以为兔子在雌性嘴里繁殖，所以留下了“土子”的话。兔子生完兔子后，要用土封洞。兔子刚从洞里出来的时候，全身都是土，所以还有“土子”的说法。这都是上午。在古人眼中，土地是万物之母，受到人们的崇拜，兔子被认为是“土子”，这是要进入生肖的原因之一。

虽然进入十二生肖晚了，但兔子一进入生肖系列，就被道教人“六甲子太岁成军”找到兔子人保护神，提高了生肖兔子的人文底蕴。在白云观《本命源城群战》中雕刻了兔子人保护神的五个神像。其后依次是郑苗泰世、沈兴台将军、纪苗泰世、龙中将军、新苗泰世、范宁将军、季苗泰世朋友大将军、乙卯泰世、满清将军。这五个人类队长都变成兔子的样子了。

此兔儿爷（清代）以文官形象出现，头戴官帽，身着官服，手持捣药杵，一手托住官带，侧身骑在梅花鹿上，神情憨态可掬。故宫博物院藏

兔儿爷是吉祥物

兔儿爷是北京地区特有的民俗文化符号，有许多歇后语说明兔儿爷受欢迎的程度，如：八月十五的兔儿爷——老陈人了、兔儿爷拿大项——窝犄角、兔儿爷掏耳朵——崴泥、兔儿爷打架——散摊子、兔儿爷过河——自身难保等等。兔儿爷是老北京的吉祥物，既是八月十五当值的“神仙”，又是儿童的玩具。说它是神仙，是因为它可以和月光码一样摆在供桌上接受人们供月时的朝拜；说它是玩具，是因为它从供桌上撤下来后，任凭小孩儿们随便玩弄，直到砸碎成泥为止。

早在明代纪坤的《花王阁剩稿》中，就有北京人中秋供兔爷的记载，但全城形成风气是在清朝，这与兔儿爷的传说有关。

北京人为什么八月十五要摆兔儿爷呢？据说是因为兔儿爷对北京老百姓有恩。传说有一年夏天，北京城闹开了瘟疫，苍蝇满天飞，垃圾到处堆，顺天府请医生治病也没止住疾病传播。被传上瘟疫的人上吐下泻，浑身无力，传染非常迅速。从五月一直闹到七月，还没有停止的苗头。老百姓急得没有办法，纷纷到大小庙宇去烧香，求各路神仙保佑。这事让广寒宫里的嫦娥知道了，她虽有救苦救难的慈悲心，可是她是仙班在册人员，没有玉皇大帝的御旨，是不能离开宫中去人间的。怎么办呢？她不能高开广寒宫，可她有权让玉兔下凡，有权动用桂花神丸。她对玉兔说：“咱们用桂花捣药就是为了给人治病，如今北京城闹了瘟疫，你日日夜夜捣的药正好有了用处，你下凡去治病救人吧。”玉兔抱着捣药罐就离开了广寒宫。路过南天门时，哪吒把它叫住，为了方便玉兔到人间治瘟，哪吒让玉兔向天将借穿铠甲、坐骑下凡。有了哪吒的指令，玉兔穿着将军服，披着元帅氅，足登状元靴，骑着大老虎来到人间。

这一天正值京师在过“万寿节”，为乾隆皇帝祝寿。人们看见天上有一身披红袍骑着老虎的大耳将军从云中缓缓而下，在东四牌楼落地后就不见了踪影，有人说大耳将军去了隆福寺。众人赶到隆福寺，未见踪影，又有人说去了寺东侧的关帝庙，仍未见踪影。忽闻庙前水井内飘出阵阵桂花香味，庙东药铺从后门取出水桶给大家打水，十分清香可口。有染瘟疫的，喝了此井水，病态全消。此事很快传遍全城，大家纷纷到隆福寺东侧关帝庙前的水井来喝水。人们说是天上玉兔施药给大家治疗瘟疫的。故事越传越神，以致逛隆福寺后要到东侧喝凉水被编成歌谣：“四牌楼南，四牌楼北，四牌楼底下喝凉水。”后来又有人说，隆福寺东侧关帝庙井水能治病，是因为药房伙计把熬药的药渣扔到井里造成的。

民间传说不能当真，但兔儿爷却受到人们的欢迎。各种兔儿爷得到市民认可，销量越来越大，式样越来越多，市场上的各种兔儿爷可以码成“山”，十分壮观。兔儿爷受欢迎，足以说明兔子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

（此文为民俗研究专家、北京文史馆员赵书先生遗作，由其女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