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英玉的兔子，严院长的兔子，谁画得更有趣？

时间好像被兔子偷走了。

文/严院长

时间真快，瞬间到达北京已经20年了。时间就像兔子。跑得太快，岁月都被兔子“偷走了”，一去不返。时间谚语。

照片是中国邮局发行的2023兔年十二生肖贺卡

关于兔子，我写了几篇文章，一篇是《狡兔何止三窟》，2006年写的。一篇是《蟹兔赛跑》，2010年写的。马上又是兔年了，要写点什么吗？前几天写了《守蟹待兔》篇，不想再盲目奔跑了。守护是最好的活法。

兔子和兔子年前有太多话要说。兔子说耳朵长，尾巴短，耳朵长，保持警惕，尾巴短，办事干净利落。

古人说兔子的尾巴不长。我说，高明兔不留尾巴，聪明兔夹尾巴，愚蠢兔夹尾巴。

古人把月亮比作玉兔，我说，以出生的态度做人，就像兔子一样，呆在月亮上，谈笑风生，抽天下。俗话说狡猾的兔子三窟，我说以入世的态度做事就像兔子忙忙碌碌地在地上做三窟一样。

俗话说兔子急了就会咬人，现在还有不急的兔子吗？

这几天，翻开了上兔子年写的《蟹兔赛跑》，我发现龟兔赛跑只是美丽的童话，《蟹兔赛跑》是老螃蟹只是自己的童话，我这只老螃蟹永远赶不上兔子时间。但是《蟹兔赛跑》的童话故事要永远讲下去。

谁都知道龟兔赛跑的故事，但蟹兔赛跑是史无前例的。别着急，听螃蟹的路。

年期间，朋友们看到我已经隐姓埋名，唱着“严罗蟹”。螃蟹书，螃蟹画，螃蟹文章，全身充满了螃蟹气体。看来，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和螃蟹的关系。

螃蟹和乌龟一起想想，古往今来，

。因为要创作生肖兔，因为那龟兔比赛的老话，我便有机缘把龟与蟹拉扯到一起。一番比较，便认定龟与蟹是近亲：两者都水陆两栖，都行动慢笨，都性情坚定。所不同的是，龟之四足，直着爬行；蟹之八爪，横着移动。龟胜兔不在自身跑得快，在目标坚定，笨龟先行。于是有了“龟兔赛跑”的古训，警示后人。若蟹兔赛跑，结果又将如何？

　　把活泼可爱的兔子留在宣纸上，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如同蟹与兔子赛跑，笨慢的蟹要跑过兔子，实在也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但上帝出下了这个题目，十二生肖，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画兔这一关。不可能也要硬着头皮，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才是艺术创造。没有现成的解题方案，古今中外没有一位画家因画兔而成名。抓住艺术的兔子真难，似乎兔子真的跑到月宫里了，还做出不食人间烟火的鬼脸，阴晴圆缺，依稀仿佛，生着法子捉弄人。这一年，我始终奔跑在与兔子比赛的路上，有时候兔子在前面我在后面，有时候我在前面兔子在后面，有时候我与兔子成为一体，有时候我与兔子又天各一方。偶尔灵光一现，兔子跃然纸上，便孩子般得意忘形，更多的是与意象中的兔子擦肩而过。笨慢的蟹啊，你能追上灵光一现处那只美丽的兔子吗？横行的蟹啊，你能抓得住蹦蹦跳跳行迹不定的那只艺术的兔子吗？很多次，我无奈地问：乌龟，你真的赢得了那场赛跑吗？

　　艺术创作的状态就是一种病，叫走火入魔。心中激荡着一种幻觉，死活也得去捕风捉影。像飞蛾看到亮光，便义无反顾地扑上去，要么死，要么重生。我终于弄了几十幅生肖兔，弄得精疲力竭。在这场蟹与兔赛跑的较量里，我是胜了？还是败了？还是胜败相当？我说不清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画自己的画，与兔子一块玩吧！”今年画了兔，明年还要画龙，这龙就更说不清楚了，十二生肖中，就龙是虚构的。爱上书画，是一种前世的因缘此生的债，这债是还不清的。吴冠中说：“我负丹青。”弘一说：“悲欣交集。”梵高、毕加索、八大山人等等，全都矗立在追赶的路上。

　　道理是直的，路永远是弯的。谁也不知道兔子会在何时何处打瞌睡，唯有不停地赶路，兴许横行的蟹与兔子正好撞个满怀，那便是上苍的最大恩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