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鑫 杨彦桢 By 梵华一念
“这美丽的香格里拉,
这可爱的香格里拉,
我深深地爱上了她,
我爱上了她。香格里拉....”
这是美国好莱坞电影《失去的地平线》的主题歌——《这美丽的香格里拉》。可以说,在那个年代几乎是响彻大街小巷,就像如今KTV必点曲目一样。
在飞往香格里拉的万米高空上,穿过奔腾的云层,你能清楚地看到下面巍巍的高山,海拔足有四五千米,裸露着黑黑的山头或被冰雪覆盖着,寸草不生,那是一种没有生命的壮阔。
香格里拉海拔 3385米,跟拉萨的3650米相差不多,都是藏民族聚居区。虽然我没有去过西藏,但听朋友的描述,感觉这里有着与西藏相似的那种苍凉孤独的感受,为什么这么说呢?当你一仰头时发现可以与蓝天交流的那种感觉,难道不是一种苍凉孤寂涌上心头吗?尤其是像我这样的单身汪,肯定更有体会吧!
去过香格里拉的朋友一定知道,那里有一站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一座寺院——松赞林寺。寺院建在县城以北五公里处的佛屏山上,外形酷似布达拉宫,故称小布达拉宫。进入景区,是稀稀拉拉的几个藏民村,房屋低矮,黄土灰墙。前面你就会看到松赞林寺了,寺院左侧的山上喷着大大的藏汉两种文字的寺庙名字——松赞林寺。椭圆形的寺院安卧在佛屏山上,宏大的建筑结构很简单,最高处是三个大殿:左侧是宗喀巴大殿,宗喀巴是藏传佛教格鲁派的创始人;中间是寺院的最高组织扎仓大殿;右侧是释迦牟尼大殿。这样的建筑结构整体看下来,果真是气势宏伟,庄严肃穆。
寺院的前面是神湖——拉姆央措湖,四周长满了枯黄的水草,湖水并不深也不清。据说高僧能在湖水中看到自己的过去和未来。湖中间有一座玛尼堆。对面的山上就是天葬台了。人死后,由高僧驾船来到湖中间的玛尼堆转经超度,消除在人间的罪孽,让亡灵升天。然后尸体就可运到对面的天葬台上天葬,让秃鹫吃掉。这是一种最圣洁的葬法,不像汉族人入土为安,他们要是入土就是下地狱,对他们来说,那是最惨的下场了。
香格里拉是藏传佛教徒向往追求的理想净土,藏族学者阿旺班智达曾描述它是人类持明的圣地,位于南瞻部洲北部,其形园,状如八瓣莲花。说到莲花,就更与佛教文化拉近了距离,因为莲与佛教的关系十分密切,可以说“莲”就是“佛”的象征。像在斯里兰卡,虔诚的人们献佛时所用的花就是莲花。还有我们熟知的观音菩萨的坐莲,这都与莲花息息相关。所以不得不说,香格里拉的确是个名副其实的佛教圣地。
在藏历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这个时间去松赞林寺的朋友,能有幸参加当地人的格冬节。这一天,他们会以跳面具舞为主,面具主要有牛头、乌鸦、马鹿等,精彩神秘而热烈。当然这里还有古老的茶马古道,珍贵的高山植被和稀缺药材,还有像滇金丝猴、普达措半鱼人、黑颈鹤、裂腹鱼等濒危动物。
一旦踏上这块人神共处、人与自然、人与人和谐相处的圣地,走进这多民族融合的藏民生活,你就会不由自主地默默袒露自己的灵魂底片:我们用疲惫的身心负累换来一时的浮华和享受,他们以真实的安逸低吟着悠闲恬淡的田园牧歌;我们以拼命的角逐争斗赢得一时的虚荣与满足,他们以寂寞清苦的坚守维护着灵魂深处的宁静;我们以歌厅霓虹灯的喧嚣寻求精神的平衡,他们以逍遥于尘世之外的修炼排斥着非份欲念与虚浮;当我们正在欢呼工业革命胜利的时候,他们正以坚挺的姿势拒绝转基因、激素、杀虫剂的摧残;我们以呼吸汽车尾气滚滚烟尘享受着现代化,他们以人与自然的和谐享受着山川的清新空气....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香格里拉,那就是我们所追寻的永恒的真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