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子说:“要想做成方圆,遵守其规则,万事功劳随之而来,但万物没有规则,议论的人也有戒律。
社会各行各业都存在着规矩,自远古时期开始,规则便束缚着人类的行为,就连风月场所也不例外,这些禁忌和规则属实是让人们大开眼界。若想在楚馆秦楼这种地方求得生存,是必须要熟识和了解一些行业内的潜规则的。从古代到近代,男尊女卑的社会形态一直呈突出态势,女性的社会地位较为低下,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贯穿很多人的内心。由于长期缺乏独立的社会意识,女性们或多或少担当了家庭主妇的工作,一般都是在室内进行,但也并不是没有“户外”工作,显而易见,青楼便是其中之一。
青楼,就是我们影视剧中常出现的风月场所——妓院,虽然这些柳营花市在世人眼中并非什么光彩的职业,甚至还多了一抹讥笑的意味。但即便是这样难以启齿的行当,也免不了规矩的存在。在行业潜规则中,存在着一些暗语,只有内行人才能懂得,并通过这样的方式进行沟通交流。
初入妓院,一般来说,看见的第一个显眼的人便是老板,老板的工作自然就是迎接客人。古文言:喜淫而无厌,诸鸟求之即就。我们通常会把这一类浓妆艳抹的人称为“老鸨”,对于旁观者来说无关痛痒,但对于当事人来说自然是不满意的,因此,她们有了一个更为优雅的称呼——领家妈。
在青楼里,老鸨的社会地位是极高的,从称呼中不难看出,有点道德绑架的意味,也就是说,青楼里面所有的姑娘对老鸨都要恭恭敬敬,否则只有受气的份了。因此,想要在这个领域中生存的容易一些,与老鸨搞好关系自然是少不了的步骤。
而对于妓馆里面的术语,若是外行人,肯定会听得一头雾水。在交易的过程中也是有学问的,甚至有一些暗语,我们可能会感觉很离谱,比如说“过班”,也可以叫“春典”、“唇点”、“切口”,本质上是一个意思,其中含义仅凭字面意思很难理解,实际上就是指男人的正妻陪着他逛妓院。同时,也可以鉴别这些女子有无资格成为其丈夫的小妾。
正常情况下,我们可能会觉得这一行为很荒唐甚至可笑。但对于当时的社会背景和风气来讲,由于西方文化的不断渗透,世间风气日益开放化,人们将自由的概念视为至高无上,渴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追求轻松和刺激。除此以外,其实还有很多内行术语可供我们了解,比如“遛弯”。
在现代社会当中,遛弯一般都是指茶余饭后的空余时间,外出散步的行为。而在当时社会和这个领域,其中内涵截然不同,它是莺巢燕垒营业方式的一种,青楼里的姑娘会通过这样的活动来展示自己的美,从而达到招揽客人的作用和效果,但在过程当中可能会有一些风险,这时老鸨便会出面,去疏通各个环节,保证活动的顺利进行。
与此同时,还衍生出了另一种行业术语,也就是“踩房子”、“烧窑皮”。和我们当今民间的社会习俗,封建迷信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在古时,家家户户都有自己供奉的神像,青楼也不例外,她们将祖师爷管仲视为救赎,每个月都要定时定点去磕头烧香,同时为自己进行祷告,“生意兴隆、不得脏病”等吉利的词。
做完祷告等一系列流程后,她们会雇佣一些小男孩,同时将好吃的零嘴分发给他们,并让他们在睡觉的地方做出蹦高的行为,据说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驱散脏东西,让自己平安顺遂,生意兴隆。这一系列行为,就叫做“踩房子”。
凡事都有两面性,谁也不可能一辈子一帆风顺。这些窑姐在做生意的时候,也难免碰到一些无赖和混子,在无法解决问题,反复被这类人纠缠的时候,她们就会将这些人的名字写在黄纸上,一把火烧掉,从而得到心理上的安慰。这也叫做“烧窑皮”。
总结:虽然这个行业在人们的眼里是不光彩的,但不得不说,在古代,的确解决了一些女子的温饱问题,尤其是对于当时的社会背景和地位条件来说,很多女性不愿却也无法摆脱现实的挑战,从而迫不得已选择这个行业谋生,想要在狭窄的缝隙中求生存尚且不易,何谈尊严?当今青楼早已不复存在,但仍旧不乏一些有心之人,钻法律漏洞去做一些无底线的事情。因此从侧面也想告诫大家,切莫挑战法律的尊严,否则只会像一些案例一样,坠入无尽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