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束高阁上能欣赏到的东西与我们的日常生活相去甚远。
而这些古玩当时是为了人们生活实用需求而存在,今天却因为它们的年代和珍稀感无法和我们的生活真正的产生关联。可细细端详,就连时间在器物表面留下的印记,斑驳抑或温润,都幻化沉淀独一无二的美感。最难得是,以这些古器物所传递出来的美感与气质中,得以追溯寄情于那些古人日常生活之美的诗意时光。
桃之夭夭 灼灼其华
清同治·“燕喜同和”款珊瑚红地描金喜字纹碗 直径:13.8cm 高:8.5cm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同治时期生产的“囍”字瓷器是同治皇帝大婚用器,是一种吉祥图案,据说是为宋代大文豪王安石所创。在男女结婚之时,以喜字相连,寓意男女双庆,新婚美满。
此碗器型十分规整,也十分优美。敝口、深腹、圈足,通体红釉描金,口沿内外及腹部近足处饰描金回纹,内处壁和足墙饰描金彩“囍”字,足底书红彩楷书“燕和同囍”四字款。
整体设色虽仅有矾红一色,然深浅搭配富具艺术美感,色阶渲染丰富,质感强烈,尤其是在绚丽的金彩映衬之下,予人耳目一新,堪称出五彩、洋彩之上,颇见巧思。
极陶工巧匠之能事,皇室婚礼的奢华和高贵尽显,本品正是成功之佳例,亦是极为难得。
仙风道骨 飘然出尘
清·玉雕仙人乘槎摆件 长:19.6cm 高:6.6cm
天上银河与地上大海相连。近世有海岛,居民每年八月乘槎来往于大海与银河之间,从不失期。某人忽发奇想,立下奇志,欲乘槎作长途航行,去探访银河。 他在槎上建造了阁楼,又备足了干粮。于是乘浮槎而去......
“仙人乘槎”出自张骞出使西域之神话传说,张骞出使西域时遇河阻碍,溯河而上欲寻源头,未料却达仙境。后人以“仙人乘槎”喻“一帆风顺”、“平步青云”之吉祥寓意。
此件玉雕摆件为匠师取一块天然整料,随形刻画三位仙人乘槎的场景。
槎型写实且生动,刻画得精致到位。槎内深挖,内坐一位捧桃仙人,眉清目秀,神态慈祥;右侧一位仙人,有挺立的苍松为伴,衣袂飘逸,姿态见有悠然之意;左侧一位童子,环抱如意,神态安详自若,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整体琢工精细,风格朴实,布局合理,神形兼备,引人神思。以优良玉材为料,质地细腻温润,卓然出群。
此件拍品将艺术的表达和现实的愿望完美结合,为不可多得的玉雕珍品。
润泽如玉 熠熠生辉
清·碧玉雕菊瓣渣斗 口径:10cm 高:9cm
细观玉轩吟,一生良苦心。
雕琢复雕琢,片玉万黄金。
渣斗一词最早见于唐代陆羽《茶经》的记载:滓方,以集诸滓,制如涤方,受五升。后元代文人笔记中又有:“宋季大族设席,几案间必用筋瓶、渣斗”的记载。
▲ 河南焦作老万庄1号金墓壁画
本品为菊瓣式喇叭口,圆腹,外撇圈足,通体瓜棱壁。渣斗为碧玉雕,吹制成型后,以凹凸手法塑成多瓣瓜棱状,似一朵硕大的菊花。
器型雅致,釉色醇润,均匀而沉稳。
渣斗为碧玉质,绿意盎然。其色,内敛深沉;其质,温润纯净,其瑕,含蓄静雅。墨绿籽料色很纯很浓,平添一份沉静的厚重感。
菊之高雅脱俗、隐逸不争的气质,暗合文人雅士的审美趣味,又如李清照的“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将思比菊,其形神与器物完美融合。
古色古香 巧夺天工
清中期·铜错金银兽面纹三足炉 直径:11.2cm 高:14.3cm
昔夏之方有德也,远方图物,贡金九牧,铸鼎象物,百物而为之备,使民知神奸。故民入川。
金银错是中国青铜时代一项精细工艺,但它出现比较晚,据目前掌握的资料,它是青铜工艺发展了一千多年以后,即春秋中晚期才兴盛起来的。但它一出现,很快就受到了人们的普遍欢迎。
此件三足炉尺寸不大,却气势撼人,无论是铜质还是工艺,皆体现着一个时代的最高杰作。
造型端庄,其结构反映传统美学审美的古典情趣,既具有坚固的稳定性,又带有赏心悦目的观感。
正饰兽面,器身直子口,下有平台承托器盖肩内倾,两侧有带双梁的朝冠耳,球形腹,下立三足,足身嵌金银饕餮纹装饰。外壁通体以错金银嵌飞鸟、兽纹装饰,整体工艺制作考究,灵巧之中兼具静穆之美,古朴端庄,铜色厚重沉稳,错金层次分明,当为清代器物中之佼者也。
整器造型奇诡,胎体厚重,铸造精美。虽是商周的装饰纹饰,但纹饰形象变形,错金银和铸造工艺相得益彰,形成时代特有的装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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