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曼才不相信他的话,他顺着她的话,敷衍她,许曼说:“考不上就考不上喽,送出去渡一年金,你给他搞个绿卡,回来再考,轻轻松松985,211费那劲干嘛,现在不正在玩的时候。”
龚自强说:“玩物丧志,你等飞飞长大,你要好好培养她。”
许曼说:“你别插手我飞飞的事啊,闲着也是闲着,你想要开小号就再生一个玩儿。”
龚自强面上骤冷“胡说什么,吃饭。”
许曼一时有点懵,这是触到那根神经了,喜怒无常。
吃完饭,龚自强在楼下跟飞飞又玩了一会儿,许曼晚上还有一个重要的工作电话要打,就带着飞飞先走了。
龚自强看着窗外许曼的车开出去,转头冷硬地看着韩真真,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了二郎腿。
韩真真走过去,乖巧地坐在他身边,龚自强坐起来,用一根手指轻佻地把她脖子里的头发撩到耳后说:“真年轻,可惜了!”
他没有再说别的,韩真真低眉顺眼,一声不吭,龚自强放开她,站起来上了楼,他在楼梯口站住脚,韩真真赶快站起来跟上去,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上了楼。
龚自强进屋就开始脱衣服,无论他的身材还是面容都比同龄人要年轻,这得益于地下室的健身房和口腹之欲的自律。
韩真真跟在他后面把衣服捡起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龚自强往卫生间走去“不要丧着你的脸,我在家,你最好注意点。”
韩真真一屁股坐在床尾凳上,无边的悔恨袭上心头,她即便是再不爱龚自强,她也是他的正牌夫人,还有龚景鸿这个儿子,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钱。
然而,她也是个女人,是个爱幻想,有思想的活生生的年轻女人,她爱自己的地位和锦衣玉食的生活,即便龚自强十分疼爱她,可她总是觉得心里缺了一块儿,就像是拼了一副巨幅拼图,到最后,缺了关键的一小块儿,这幅图不完整。
那一块儿,在她上班的第二天,碰见她的师哥的时候,悄咪咪地补上了。
几乎是一对眼,韩真真感觉到自己的心重新开始跳动了,不是和龚自强在一起时为现实跳动,这次是为虚无缥缈的爱跳,因为明显的不同。
韩真真有点小窃喜,不是小窃喜,是很惊喜,很激动,很庆幸,她小小的心机藏在心里,那种欲迎还拒,青春年少的小羞涩,在她和师哥见面,喝咖啡,聊天的时候慢慢的倾泄出来,悄悄地在两个人之间流转。
上学的时候,长得漂亮,学习又好,那种超越自卑的,可怜的高傲,吸引了多少男孩子,师哥也是,师哥说:“真真,我喜欢你!”
她也喜欢,但是她不能,她把自己卖了,看着还在,事实上,已经打上价签了,盖好了章,龚自强的章。
韩真真的高傲和不甘,曾经让她想过把自己的第一次给她喜欢的男人,但是,她捏着那张龚自强的副卡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躺在了龚自强的身下。
她告诉自己,是现实啊,爱情不能当饭吃,然而,十几年后再见自己喜欢的男生,那种小鹿乱撞的感觉又回来了。
他说:“真真,你还是那么漂亮。”
两个人心照不宣,都忽略掉了最重要的问题,毕业十几年了,彼此都有家有室了,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谈得来,只是师兄妹。
两个人顶着这层外衣,披着这块遮羞布,暗度陈仓起来了。
大家都知道龚自强现在的老婆年轻貌美,却是很少人见过他老婆,他的女人是不允许踏入他的商业领地的,女人的主场在家里。
他为韩真真已经放任了太多的原则,让她出去教书,让她进了公司,已经是最大的宽限了。
在公司里,除了胡文涛和赵秘书认识她,没人认识。
韩真真上班一个月后,龚自强出差,她约师哥喝咖啡,这次进一步的邀约,让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了。
师哥一毕业就进了景鸿集团,如今也是销售部的副总,工资和分红不少,日子过得相当滋润。
他盛装出席,送了韩真真一束玫瑰花,她高高兴兴地把花抱回家,插在餐厅里,龚自强回来看见,问陈姐“这是你买的吗?”
陈姐说:“不是,是太太拿回来的。”
太太拿回来的,从龚自强把这个女人带回家,家里除了洋牡丹就没有出现过别的花。
早晨龚自强和韩真真一起去上班,司机小陈总是把她放在离公司一个红绿灯的路口。
那里面有一个卖煎饼果子的小店,在一家超市的门口,韩真真没了往日小口咬面包的优雅,煎饼果子更适合她。
她拿着煎饼果子和豆浆往公司走,师哥开车路过,把她叫上车,在公司的地库,师哥帮韩真真解安全带,回头的时候,上演了霸道总裁的戏码,没忍住亲上了韩真真的红唇。
瞬间的激情让两个人忘记了是在公司。
等韩真真回过神来,她推开师哥,师哥说:“对不起,我还是喜欢你,看见你就忍不住,看不见你就想你。”
韩真真什么也没说,补了一下妆,下车匆忙离去,师哥在车子里摸着嘴唇,露出意犹未尽的微笑。
胡文涛也坐在车子里,双眸阴骛,直到师哥进了电梯,胡文涛拿掉车子的记录仪,回了办公室。
胡文涛十分苦恼,人事的事情他不关心,他只关心自己的老板,知遇之恩对于有些人来说,真是大过天。
往后的每一天他等在车库,只是像第一次见到的劲爆场面再没有遇见过。
韩真真每天和师哥一起上班,偶尔一起下班,胡文涛成了眼线,内心纠结的成了一块被揉烂的抹布。
终于,他把一个U盘放在了龚自强的办公桌上。
龚自强连问都没问韩真真,他问她:“对你来说,什么最重要?”
韩真真说:“你和景鸿!”
龚自强三两下扒光韩真真的衣服,捏着她的下巴说:“每天早晨在车库里的时候,想到过我和景鸿吗?”
韩真真一下子清醒了,她说:“我们是校友,他只是捎带我一程。”
龚自强说:“很好,这个解释很完美。”
龚自强没有和她纠缠这件事,看似平静地过了一段日子,龚自强开始给景鸿办移民,他要把他送出去。
韩真真知道,因为龚自强没有打算瞒着她,韩真真说:“他是你的儿子,他还那么小,你不能把他送出去。”
龚自强冷冷地说:“慈母多败儿!”
韩真真说:“那你把我也办出去吧,我陪着他在国外。”
龚自强说:“想什么呢?你是我的,你记住这一点,从现在开始,别想离开我一步,要么就老实在家呆着。”
龚自强让小陈准时把车子停在红绿灯的路口,他说:“去跟你师哥一起上班吧!别迟到了。”
韩真真浑身冰冷地站在路口,她觉得自己完了,如果儿子被送走,她就彻底完了,可是,她现在还能怎么办呢?
韩真真师哥的车子停在地库的时候,龚自强的司机小陈站在了车门边,他毕恭毕敬地帮她拉开副驾驶的门说:“太太,龚总找您有事儿,您先去他办公室吧!”
她在师哥震惊的目光中,优雅地跟着小陈走了,连头都没头回一下。
韩真真坐在龚自强的办公室,赵秘书就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从她身边走过,龚自强说:“把销售部的杜副总调到下游公司去,他需要重新历练。”
赵秘书说:“他最近手上有一个重要的案子在跟进。”
龚自强说:“换人,要不就终止,公司那么多人,销售部都是吃闲饭的吗?”
赵秘书自知逾距了,通常老板吩咐,他直接去做就好了,今天,事发有点突然,毕竟一个副总,不是小职员。
赵秘书动作很快,出门就把文件传达给了人事部,这是比较棘手的事,然而诡异的是很平静,杜副总默默地消失在了公司。
韩真真和师哥的聊天记录和通话记录被拉出来扔在她面前,晨昏定省的关怀,暧昧不明的调侃,充满回忆的深情。
龚自强说:“到哪一步了?有没有上床?”
韩真真连连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龚自强说:“我还不知道,这他妈还是你的初恋,那么爱跟我做什么,他很有能力,可以给你好生活,怎么?不满足吗?跟我之前你们睡过吗?”
韩真真说:“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龚自强险恶的说:“你想好了再说,你这一张嘴还干净吗?景鸿是我的吗?”
韩真真静静地拉住龚自强说:“你在说什么?景鸿是不是你的孩子你不知道吗?我发誓,我没有跟别人睡过,只有你。”
龚自强笑了,捏住韩真真的下巴说:“发誓要有用,你怕早就被雷劈死了,你这样的女人,能教出什么样的孩子,景鸿你别再管了。”
龚自强甩开她的下巴,韩真真跌坐在地上,是她昏了头啊,她见过龚自强是怎么对袁如珍的,他发起怒来,简直就不是人,她忘记了,是她得意忘形了。
她果然就很少再见到景鸿,虽然是住在一个屋檐下,景鸿的白天安排了满满的课程,晚上回来得晚,她要陪着龚自强,最近连一面都没有见过。
龚自强从卫生间出来,他裹着浴巾,抛去年龄不讲,倒三角的精壮体型看不出一点老态,然而,女人的情感就是感性的,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连呼吸都觉得厌烦,可是,她不敢。
路是她自己走的,能怎么办呢?除了忍耐。
龚自强看她坐在床尾凳上发呆,扯下身上的浴巾,擦了一下头发,劈头盖脸的扔到韩真真的头上说:“还不去洗澡。”
韩真真一把扯下浴巾,抱着进了卫生间,眼泪如决堤的大坝,瞬间倾泄而下。
韩真真出来的时候,龚自强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在发信息,她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护肤,还没有弄完,龚自强说:“过来!”
韩真真站起来走到床前,龚自强一把掀起被子,露出赤裸的身体“上来!”
韩真真有片刻的失神,还是乖乖的爬上了床。
没有那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心猿意马,他可以,老婆绝对不行,这就是男权。
像是在饭菜里吃到了一只苍蝇一样的难受,他一辈子和各种各样的女人打交道,有风尘,有良家,哪个敢跟他玩心眼儿,这个女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龚自强给韩真真狂风暴雨般的惩罚,他让身下的她睁眼看着他,“怎么,还委屈你了?你该庆幸你生下了景鸿,不然,现在,你就不是躺在这儿,你会在暮色上班。”
韩真真听着他冰冷的话,身体忍不住战栗,这个同床共枕了十年的男人,果真是个魔鬼!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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