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结婚,文文就想要孩子。
文文是个好姑娘,身材高大,性格温柔。唯一的缺点是不实用,感性。大学时期,我们宿舍有一个人不是没有男生,而是文文看不到周围的男生。校园里青涩的小男孩还没有被女人创造出来。只知道打球骂人的妈妈,涌动着荷尔蒙,对以后艰难的人生除了盲目的热情,没有任何计划。文文认为他们都木讷无趣。她要找的是苏东坡这样的奇异男人,要有趣,要讲文学,要做好吃的食物,要能感受到火人和趣味。
后来文文终于爱上了一个人。远离网络,没有花也没有礼物,但男人吟诵《九张机》。
一台机器:摘桑葚,试穿春衣,风清天暖地无力,桃花枝上莺啼,不肯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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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机器:双花双叶和双枝、朴正从古至今离别很多,从头到尾心里萦绕着,穿过线。
毕业后,文文咨询跑到男人身边,找工作,结婚了。那个男的在我看来也没那么出众,但是文文不可能喜欢啊。满意的只有他。结婚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所以决定再给他生个娃娃。还有谁比文言文更荒谬,更不成熟。后来文文直截了当地对我说了这句话,但我仍然觉得文文当天浓浓的“愚蠢天真”可以隔着屏幕喷我的脸。
但这真的是真的。
文文从未想过成为深思熟虑无私奉献的母亲。当时想要孩子,没有人强迫她。这件事,文文自己说,丈夫也喜欢,有了女儿。要怀孕,要生孩子,虽然在门口走偏了,死了被带到手术室十几个小时,两次遭罪,但没有电视演的那么奇怪。有个人影在手术室里转来转去,有护士冲进来大声喊。
文文说脸微不足道。这种艺术绝对高于现实,现实总是那么平凡。
生孩子是本能,养孩子是天性。孩子出生后,文文立刻成为了妈妈,挣扎了一段时间,很快意识到这个孩子最终生在了自己身上。
男人可以是男人。他睡觉的时候,文文要两小时喂一次奶。他玩游戏的时候,文文还抱着孩子扰乱家里。文文说:“现在她要吃喝一起睡,睡觉,不停地抱怨。因为她是孩子的妈妈,别人不能指。这个人包括她心爱的丈夫。”
文文的朋友圈现在都是孩子的照片。或者是各种心灵鸡汤。偶尔和我聊一会儿也是小事。在她的故事里,男人总是时时刻刻缺席,有时觉得文文其实说了想说的话就停了,但她什么也没说,我也没有问得很深。
文文说:我和孩子两个人现在过得很好。我不能用文文的一句话清楚地洞察文文结婚后的生活。只是觉得天雷火了,该爱的门越来越平静,能适应现实生活。但她肯定忘了自己当初有多高傲和执着,那时在我眼里她很有魅力。有一段时间,我偷偷把这个愚蠢的姑娘当作自己生活的榜样,文文认为她是一个特别了不起的勇敢的人。
现在她和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已经没什么不同了,一想到我就有点呆。也许我们都在世俗中慢慢地活成了俗世所需要的样子,但理想终究只是大多数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的梦想。
只记得我。
【我是王北北。只说真实的生活,和你说真实的故事,喜欢的话请守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