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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浅歌被困在山里的第20次。
她坐在石头上,看着眼前美丽的自然景象,又渴又痛,一双眼睛发红。
耳边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眼前是万丈深渊。
山,一个地方比一个地方高,一眼看不到尽头。
她和闺蜜约好了来,但闺蜜离开了她。
这是蓄谋已久的谋害,可惜她意识到太晚了。
闺蜜说:“陆星珠说没有你,他会喜欢我的。”
当时,路浅的歌曲并不以为然。
她没有和育成主谈恋爱,所以她也不喜欢育成主。
但是没想到的是闺蜜竟然对她怀有杀心。
“真不甘心,谈恋爱前会埋在这里的!”
“听说接吻心跳加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家里的那个老人是否失去了不听我话的女儿。能过得顺利一点吗?”
路浅的歌用双手支撑着冰冷麻木的身体,身后移动着巨大的岩石。
两条腿又弱又冷又饿,她用了两个小时从顽强的泥石流中爬向相对安全的位置。
树木茂盛,目的是黑暗的丛林。
路浅的歌感到手指冻得有些僵硬。
缓慢的呼吸频率仍然与心脏一起产生1英寸的疼痛和麻痹。
身体也越来越冷了。
几个小时后,如果没有人来救她,她的生命就没有保障了。
路浅的歌找个干净的地方慢慢蹲下来,捏着麻木的小腿,睫毛潮湿,小脸苍白没有血色,但表情没有惊慌或绝望。
如果她不死,出去一定会杀了那个混蛋。
全心全意对她好,但她为了一个男人想要自己的命。
路浅的歌从口袋里摸索出手机,信号格神奇地出现了一间模糊的房间。
她尝试了很多地方,这里终于有了一些信号。
打开拨号接口,输入紧急电话,电话就会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男人平静的声音。
她用痛苦的声音说:“这里是丛林山。需要帮助。我被困住了。我的名字叫浅唱。"
信号不太好,那边传来了男人断断续续的声音。
路浅的歌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清楚自己说的话。
她心里的绳子绷得紧紧的,在那边平静地叫着她的名字:“路浅的歌,是吗?”" "
路浅的歌被这声音迷住了。
她伸手摸了摸冰冷的脸。“嗯,是我。”
“我是救援人员。”
年轻男人说话快,发音清晰凉爽。“路浅歌,你现在在信号区,请暂时不要动,以免信号中断。”
路浅的歌环顾四周,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天生温柔的音色,很冷,所以好像戴着哭腔。事实上,她的表情是: "我能看到这个位置,对面有牛一样大的岩石。背上的岩石和小池塘一样大。”
好的,东南。"他的尾音笼罩着稳定人的沉着."别着急,我确定了你的位置。" "
路浅的歌曲感到全身放松。
几秒钟后,在噪音中,男人快步走着,发出轻微喘气的声音,音色柔和,隔着手机莫名的安心。
“等我,你不会死的。”
路浅的歌曲使身体失去控制,疲惫不堪地靠在岩石上。
耳边传来男人朝她跑去的脚步声。
他没有挂电话。
路浅的歌,在这个时候,什么男主播,什么夜晚好声音,比那个人的声音更好听,心情舒畅,温暖人。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手机,歪着头,靠在石头上,想睡觉,但睡不着。
即使死了,她也想看看来救她的人长什么样。
他那句话是:“等我,你不会死的。”
让路,浅浅的歌莫名感觉像是约会。
"路浅歌。"
思绪混乱的时候。
听筒里又有男人悄悄叫她,把她叫醒了很多。他的声音有点懒,听起来像恋人的悄悄话。
路很浅,眯着,突然开口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单击
那边有风呼啸的声音。"突击队16号。"
路浅的歌曲温柔地“啧啧”和“16日”
正好是她的幸运数字。
那边没有回应,仍然快步疾走。
公路浅唱气息含着微弱的微笑。“16天。”
“我喜欢这个号码。”
"我的幸运数字."
“这位小姐,你有点吵。“年轻男人大声地打断了话,话里带着一点笑意。
他的声音很好听。
路浅笑了。
“我想不说话睡觉。如果睡着了,就怕再也醒不过来。”
“那你说。单击
啊?你说什么?
路浅歌的大脑一模糊,视线就模糊了。
她真的很困很累。
轻轻抿着嘴唇,嘴唇冰冷,一点温度都没有。
就像
是个将死之人,最后还有一点微弱的气息。“路浅歌~”
路浅歌眼皮子很沉,听到声音,她努力侧过头,那边跑来一个人,是一道很高的身影,黑色冲锋衣,手长腿也长,后背背着救援装备,头上戴着鸭舌帽。
她眯起眼,细细凝视。
他皮肤很白,睫毛也特别浓郁纤长,那双深邃的眸子温柔,鼻梁高挺,薄唇性感……
是那种让人能脸红心跳的长相。
那唇吻起来应该很带感。
濒临死亡的路浅歌却将思绪歪到了另一个层面,他已经身影敏捷地来到她面前。
就好像是暗夜里的一束光。
他给她带来了希望。
男人从背包里扯出毯子,动作极快地裹在路浅歌身上,又把自己身上防雨的黑色冲锋衣给她裹上,防止她持续失温。
路浅歌失去自我行动能力。
他弯腰,半蹲在她面前,“抱紧我。”
路浅歌没动,呆呆地看着他的后背。
男人缓慢转头,“怎么了?”
路浅歌眼里蓄满泪水,“我要死了,给我吻一下好不好?”
男人气笑,伸手揉了揉她脑袋,“你不会死,我会救你出去。”
说完他又背过身,路浅歌缓缓爬上他的背。
男人将她背了起来,用锁扣把她锁在他腰上,防止滑落。
他的肩膀很宽,安全感十足。
“路浅歌,你别睡。”他一边敏捷越过凹凸不平的路段,一边侧头对她说。
路浅歌趴在他背上,他衣服给了她,里面只穿着一件长袖。
路浅歌眯了眯眼,“你叫什么?”
不知道为啥,她就是很执着地想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你多重?”他岔开话题。
“九十五。”路浅歌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体重,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能说。
“是吗?”他步伐没停,走路很稳,尽量避开杂乱的树枝,以免打在她身上。
听他话的意思是怀疑她?
“我本来就九十五斤,你不信?”
“嗯。”
他喉间溢出单字音节,暗哑低沉。
路浅歌感觉情绪上涌。
整个人清醒了许多。
不困了,好像也没那么累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我九十五斤是穿得很薄的情况下。”
“哦。”男人的声音夹带着几分笑意。
走了好久好久,路浅歌隐约看到了其他搜救人员的身影。
男人按下对讲机,“人找到了,我们下来了。”
路浅歌抱着他脖颈的手微微动了动,想到马上就要和他分开,心里竟然有点不舍。
“你多大?”路浅歌随口问道。
“不到三十。”
这是什么回答?
她又不是眼瞎,看也知道他没有三十岁啊。
路浅歌最终没问出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她醒来,已是第二天。
看了一眼手机,未接来电二十多个。
有爸妈的、有哥哥的、有陆成舟的、还有那个蛇蝎心肠闺蜜的。
路浅歌侧头看了看四周,然后下床。
这是一家小诊所,设备简陋。
透过窗户向外看去,远远地看到外面有几个人走过。
“你醒啦?”门口进来一个女孩,笑容温柔,普通话不是很标准。
路浅歌点了点头。
“还有没有感觉不舒服?昨天送来的时候,你整个人状况不是很好,脸色苍白,浑身僵硬。”女孩皱着眉说道。
“昨天救我的救援队,还在吗?”路浅歌轻声问,着凉后,她嗓子有些疼有些哑,漂亮的眸子有点红,映衬出些许病态的美,黑色长发披散在脑后。
女孩看着她那张漂亮脸蛋微微失神,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你问的是救援队啊?”
“他们不在这儿,他们住在几百米外。”
路浅歌目光悠悠地看着外面,“救我的那个人,你认识吗?”
女孩不好意思地摇摇头,“不太认识,他们总是来去匆匆……”
“哦?”路浅歌的语气里说不出的失落。
“但我知道他长得特别好看,是我见过长得最帅的男人,年纪不大。”
路浅歌拿起手机,给家里回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边传来路妈妈难过的哭泣声。
“浅歌啊,你这是要妈妈的命吗?”
“妈妈,我没事。”
“妈妈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才开始打不通,妈妈差点心跳都停止了。”
“妈妈,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还好,后来打通了,是个小伙子接的,他说你没事了,让我们放心。”
路浅歌已猜到了,接电话的应该是救她的男人。
“浅歌,你哥哥已坐飞机过来了,你赶紧收拾下,等下和哥哥一起回来。”
“好的,妈妈。”
路浅歌开始收拾行李,想趁着她哥还没来,去救援队见见那个救她的男人。
她好像连谢谢都没和人家说一声呢。
路浅歌收拾好行李,目光落在那件黑色的冲锋衣上,她拿起冲锋衣准备出门,哪知道她哥哥就到了。
“路浅歌,你成天就作吧,家里那二老差点被你气得双双住医院。”
路浅歌讨好地上前挽住他手臂,“哥哥,您老消消气,我这不好好的吗。”
路扬瞥她一眼,“行李收拾好了吗?马上跟我回去。”
“我想去那边救援队看看,我还没有感谢那个救我的恩人呢。”路浅歌心虚地看着地面。
路扬没好气地问道:“怎么感谢?以身相许吗?”
我倒是想以身相许啊,不过别人好像对我没兴趣呢。
路浅歌扬了扬手里的衣服,“我去把衣服还给他,你一路辛苦了,要不就在这儿等我吧,我保证很快回来。”
路扬瞪她一眼,“赶快去吧,别误了时间,回去的机票我订好了。”
“遵命,哥哥大人。”
之前和路浅歌说话的女孩好心地骑了一辆三轮车出来,路浅歌爬上车,对女孩笑了笑。
“谢谢你啊,姐姐。”
女孩笑了笑,“别客气!”
三轮车在救援队大门口停下,路浅歌搓了搓发僵的手下车,里面有个男人走了出来。
见路浅歌朝她走去,他上前询问:“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路浅歌抬起头,憋了一眼对方胸口编号——25号。
她微微调整了下呼吸,“你好,我想请问一下,16号在吗?”
对方抬眸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你就是昨天那个被救的女孩吧?路浅歌?”
路浅歌抿唇,“对,我想见一下16号。”
男人耸了耸肩,“很不巧,他不在。”
路浅歌微微蹙眉,“他去哪儿了!”
“出任务去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路浅歌顿时觉得无比失望,不自觉地捏紧手里的外套。
“那能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个吗?”
“不好意思,我……”
路浅歌咬了咬唇,礼貌颔首,“好的,那就不打扰了。”
也许再也没有见面的可能性了。
人与人之间还是要讲缘分的。
有的人注定只是你生命里的过客,不会有结果。
所以,他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也都不重要了。
至于她说想要吻他,他大概也只当是句玩笑话而已,不会当真的。
有些尴尬,可她那时神经混乱,免不了胡说八道。
比如现在,让她再说出那种话,她怎么也开不了口。
路浅歌回到家,路爸爸路妈妈老泪纵横地上前抱住她。
“我的女儿啊,你终于回来了,让我们可担心死了。”
“我没事的,爸爸妈妈。”
路浅歌吃了顿饱饭,洗漱好回到卧室,她把那件冲锋衣仔细地洗了一遍,烘干后叠得整整齐齐的放进衣柜里。
明明不认识,以后也大概不会有机会见面,可她却无比珍惜这件衣服。
路浅歌摇了摇头,就当是一个纪念了吧。
第二天,路浅歌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摸来手机,滑动接听,“喂。”
“浅歌,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没你消息,电话也打不通,我都急死了。”
“那你怎么还没死?”
路浅歌落下那句话,便挂了电话。
假惺惺,她路浅歌如果还相信她,那就是个大傻子。
三个月后,医院。
路浅歌正在写病历,一个男人扶着另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医生,帮他看看。”
路浅歌抬起头,说话的男人戴着一定鸭舌帽,下颌线显得骨感。
最主要的是声音莫名地熟悉。
路浅歌失神了几秒。
“医生,病人是我,你怎么盯着他看?”
路浅歌尴尬地回神,“哦,不好意思,你请坐。”
骆靖宸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放在路浅歌身上,女人穿衣服白色的白大褂,一头直发扎在脑后,眉目娴静,眸子干净又温柔,气质清冷,由内而外的透着一种涵养。
跟那天在山里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大概没有认出他吧。
路浅歌检查了一遍伤口,“你这得去拍个片子看看,不太确定里面骨头有没有伤到。”
“好,我带他去。”骆靖宸起身。
路浅歌把单子开好递到他手里,“一楼交费,三楼做检查。”
“好,谢谢医生。”
看着两人的背影,路浅歌想了想,觉得不可能是救她那个男人。
城市不一样。
只是声音相似而已。
那天她也并没有看清楚那人长什么样。
两人做了检查回来,路浅歌正在替一个小姑娘看病。
骆靖宸带着他朋友坐在一边长椅上等待。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女人身上,她说话的声音很温柔,手指细白修长,指甲修得干净整齐。
或许是他目光太过滚烫。
路浅歌替小姑娘看好病,交代了一下,抬起眸来和骆靖宸的视线相撞。
他取下了帽子,短短的碎发垂在眉骨,半遮眼睫,唇宛若带着露珠的玫瑰,那张脸,精致好看。
路浅歌失神了好几秒,迅速移开视线,轻轻“咳”了两声。
“嗯,那个报告出来了吗?给我看看。”
他的眼神好像会勾人一样,害得路浅歌心跳慢了半拍。
骆靖宸起身,把手里的报告递了过去。
路浅歌接过,对着阳光方向仔细看了看。
“骨头没事,只是外伤,去那边护士那儿包扎一下就好了,两天换一次药。”
骆靖宸看着她,点了点头,“医生,是不是许多病人都喜欢找你看病?”
“什么?”路浅歌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
骆靖宸抬手把帽子戴上,声音暗沉:“见你挺细心温柔的。”
说着,便转身把男人扶了出去。
路浅歌伸手碰了碰滚烫的脸蛋。
简直是莫名其妙,就因为男人一句话,她就红了脸。
路浅歌,你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啊?
以前的你,可是和男孩子们称兄道弟,推杯换盏的。
难道是因为老了吗?
变得害羞了?
路浅歌把病历整理了下,然后看了眼时间。
下班时间到了。
她脱掉白大褂,出门准备上车。
“路医生。”
路浅歌抬头。
医院出口,倚墙而立站着一个男人,“方便捎一段路么?”
路浅歌往四周看了看,今天居然没有出租车。
路浅歌沉默了下,点了点头,“上车吧。”
“谢了啊。”
骆靖宸走到一边扶起椅子上坐着的男人,路浅歌走到后面替他们打开车门。
不认识的人共乘一辆车,多少有点尴尬。
路浅歌启动引擎,一边调转车头,一边问后座的两人:“你们要去哪儿?”
后座的男人勾了勾唇,“西城花园。”
邪乎了,居然和她在一个小区。
路浅歌把人送到小区里,把车开去地下停车库。
按了上楼的电梯,走了进去,电梯在一楼停下,门打开,骆靖宸两人走了进来。
我去,这是什么该死的缘分。
骆靖宸微笑着和她打招呼,“路医生,挺有缘啊。”
路浅歌尴尬一笑。
到达十六层,路浅歌抬步出去,骆靖宸两人也跟着走了出来。
“好巧。”男人唇角微勾。
路浅歌不自觉地捏了捏衣服一角,确实挺巧的。
这人和她同一层楼,她1号,男人住3号,在她的斜对面。
路浅歌关上门,才轻轻地吁了口气,她感觉心快要跳出来了。
是谁说接吻才会心跳加速?
她看到那男人就心跳加速了好吗?
路浅歌上班时,都是回自己公寓,休假才回父母家。
在这也住一年多了,可原来怎么就没发现有这么一位绝世邻居?
难道是刚搬来的?
路浅歌愣了许久,最后决定叫外卖。
手机上下单不久,门就被敲响了。
这外卖真快,点餐不过二十来分钟。
路浅歌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
“你好,路医生。”
路浅歌的视线终于被他手里的那串葡萄吸引过去。
在美食面前,男人靠边站。
“你好!”
“为了感谢你搭我们一程,所以拿了水果过来。”
路浅歌不好意思地伸手,“这怎么好意思,举手之劳而已。”
男人手往后一缩,“我觉得也是,可我朋友说得感谢你一下。”
路浅歌尴尬地收回手,“慢走,不送。”
好想打人啊,这人枉费有张好看的脸,却是很让人讨厌。
骆靖宸并未离开,一只脚伸进屋里隔着门不让她关上,当着她的面摘了一颗放进嘴里。
“嗯,味道还不错,路医生要不要尝尝?”
还相信他,她就是脑袋被门挤了。
“不用,你请回。”路浅歌冷声说道。
骆靖宸往屋内看了一眼,痞痞笑道:“路医生这装修风格不错,很合我的眼。”
路浅歌白他一眼,“和你有关系吗?”
什么叫合他的眼,这是她的家,和他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有半毛钱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男人下巴抬了抬,“住这么近,我们是邻居啊。”
“邻居,我要休息了,麻烦你麻溜地离开。”
骆靖宸笑了笑,拉过她的手,把手里的葡萄放到她手里。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路浅歌的视线放在手上,被他碰过的地方仿佛着了火,接连着脸上也开始热了起来。
忽然觉得有些缺氧,她呆呆地看着手里的葡萄,直到——
“路医生,早点休息,有事可以找我的,修个水管,换个灯泡啥的,我都可以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啊。”
她家的水管才不会坏,她家的灯泡也不用换。
路浅歌关上房门,瞅了一眼袋子里的葡萄,晶莹剔透,上面还有水珠,是洗过的。
骆靖宸回到家,朋友陈然问他。
“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骆靖宸笑了笑,“她就是我上次救的那姑娘。”
“难怪你蹦跶得这么欢。”
“我欢吗?不过是拿点水果过去表示谢意而已。”
陈然翻了翻白眼,“你骆大少爷什么时候那么有礼貌了?”
路浅歌接连好多天都没再碰到骆靖宸。
这天她下了班刚走出急诊室,迎面碰上了她好闺蜜。
那样子极其狼狈,被一个男人抱着,头发凌乱,一条腿上全是血,脸上的伤也有些恐怖。
她这还没出手呢,没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
路浅歌瞥了她一眼,然后微笑着从她身边经过。
“浅歌,帮帮我。”
路浅歌停下脚步,挑了挑眉:“让我帮你?你不怕我越帮越严重?”
女人抿了抿唇,“浅歌,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
“好了,故意不故意都不重要了,你好自为之。”
路浅歌能忍住没掐死她就不错了,还奢望自己能原谅她,简直是做梦。
路浅歌下午和闺蜜的主治医生一起吃了个饭。
“那女孩的脸毁了,伤口太深,复原的可能性不大。”
路浅歌抬眸,淡淡问道:“她那是怎么伤的?”
“听人说好像是被人划的,她当小三,被人家正室发现了,就找人对付她。”
当小三?
这是路浅歌没想到的。
以前见她大手大脚花钱,什么名牌包包,化妆品一大堆,她和自己说是朋友送的。
原来是做了别人的小三。
路浅歌突然觉得,人心隔肚皮,你永远无法知道别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她又为什么要害你。
就为了一个陆成舟?
可她最后也没和他在一起啊。
想不通的事,路浅歌也不去想了,想多了累的是自己。
回到家,她找了换洗衣物去浴室洗澡。
洗着洗着冷水管坏了,水四处乱溅,冷得她直发抖。
她慌忙躲开,拿了浴巾擦干身子,想到某人说的换水管,她就咬牙切齿。
“真是一个乌鸦嘴。”
她找了一套休闲服换上,迟疑着走到3号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没过多久,门开了,开门的是陈然。
“路医生,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个,你那朋友在吗?”
陈然挠了挠脑袋,“你是说骆靖宸啊?他在的。”
说完,朝屋里喊道:“骆靖宸,路医生找你。”
骆靖宸才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拿了块毛巾从浴室里出来。
“路医生,请问找我什么事呢?”
“我家水管坏了,你之前不是说会修吗?我这时候也找不到人帮我,你能帮帮忙吗?”
骆靖宸随意擦了擦头发,然后把毛巾扔到一边,“走吧,我和你去看看。”
走到浴室见水管四处喷水花,骆靖宸笑了笑。
“路医生,你家里还有喷泉看呢,挺好。”
“能不能修啊?如果不能我打电话给物业。”
这水一直喷着可不行,万一弄到楼下去了,就惨了。
骆靖宸笑了笑,走进浴室,抬手关了总阀。
“路医生,水管坏了可以把总阀关了。”
这她还真不知道。
“路医生,该找个男朋友了。”
骆靖宸走上前看了看坏了的水管,悠悠说道。
路浅歌看他一眼,“你说得挺对的,我在考虑该答应谁呢。”
她没说谎,医院有好几个男医生都对她有意思,只不过她都不喜欢。
作为医生的她知道,做这行挺忙挺累,所以不愿意找个同行的。
骆靖宸目光微闪,笑了笑,“路医生放着我这么好的男朋友不选,难道要考虑别人?”
这人是变相地对她表白?
“你?你很好吗?”她对他根本就不了解。
“怎么不好?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能做到。”
路浅歌撇了撇嘴,“听你这么说,好像可以考虑考虑啊。”
骆靖宸已经弄好了水管,走到总阀边,伸手打开。
路浅歌发现他居然真的修好了,是挺厉害的。
“你这水龙头估计能将就着用两天,最好是买一个新的换上。”
“买水管还是水龙头?”路浅歌懵懵懂懂地问。
骆靖宸走到她身边,抬手揉了揉她脑袋,“做我女朋友,我帮你买。”
“我难道要因为这么点事,就付出感情?”
骆靖宸舌尖轻扫上颚,似笑非笑的抚了抚唇。
“我说了,我什么都会。”男人的声音暗哑,带着莫名的蛊惑力。
然后,路浅歌就愣愣地点了点头。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女士也难过帅哥关。
路浅歌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和骆靖宸谈起了恋爱。
“路医生,你男朋友给你送饭来了。”
“路医生,你男朋友来接你下班了。”
“路医生,你男朋友好帅好温柔体贴啊。”
“路医生,你和你男朋友怎么认识的啊?”
路浅歌:“修水管认识的。”
骆靖宸笑。
不对,是有人对他说,我要死了,给我吻一下好不好,认识的。
只不过他暂时还不想说。
晚上,骆靖宸要带她出去吃夜宵,看着外面有些变天,路浅歌说。
“你等我一下啊,我去找件外套穿上。”
骆靖宸站在她卧室门口,看着她找衣服。
路浅歌拿外套的时候,把里面那件黑色冲锋衣拖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她慌忙蹲下身去捡,骆靖宸瞅着那衣服,莫名有点儿熟悉。
他走过去,看向她。
眼睛意味深长地扫视着她手里的衣服,“你这衣服是谁的啊?”
“看着像男款。”
他明知故问,就想听听路浅歌怎么说。
路浅歌抖了抖衣服,随口胡掐:“我初恋的。”
骆靖宸神色一顿——
他们恋过?
他怎么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骆靖宸歪着头,唇畔微勾,有些轻佻地开口:“初恋的,现在还留着,你就这么喜欢他?”
路浅歌把衣服重新叠好,放回衣柜。
“都说初恋难忘啊,一时忘不了挺正常的吧,难道你介意?”
路浅歌没注意到身边男人那微妙的表情,低着头推了推他。
没推动,她抬起头看向骆靖宸。
男人抬手把她按在衣柜门上,嗓音低沉地道:“我要死了,给我吻一下好不好?”
路浅歌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炸开。
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你,你就是那天救我的男人?”
“很荣幸成为你的初恋,又做了你的第二任男友。”
尴尬!!
路浅歌弱弱地看了他一眼,“你早就认出我来了,对不对?”
“当然,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像你这么有趣的人。”
路浅歌突然哽咽起来,“我那天去找过你,可他们说你出任务去了。”
骆靖宸抬手轻轻摸了摸她脸蛋,“我知道,听他们说了。”
“那你是特意过来找我的吗?”她抬眸,漂亮的眼眸里仿佛有小星星。
他不忍心她失望,但又不能撒谎。
“不是,我到这边来纯属巧合,我辞了那边的工作,正好我朋友陈然在这边,所以就过来了。”
“过来没几天,陈然就摔伤了腿,然后就陪他去医院,再次遇上了你。”
“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医生,这挺让人意外的。”
路浅歌瞪他,“你认出我为什么不早点说?”
“我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认出我啊,哪知道我自己吃上自己的醋了。”
“骆靖宸,你真是坏死了。”
男人低头吻住她的唇,“坏,也只对你坏!”
路浅歌只觉得耳边吹过一阵风,将那很淡、又裹夹着若有似无的几个字,送至她耳边。
挠人心扉的低磁声调,染红了她那小巧的耳垂。
有些恍惚,又像是错觉。
路浅歌愣了一下,果然接吻也会让人心跳加速。
路浅歌没来由得,心头一震。
轻轻拉住他的衣服,在他脸颊上,落下郑重的一吻。
骆靖宸眼睛微眯,指腹微凉的手扣在了她的后脑。
路浅歌额头猝不及防地撞在他肩膀上。
他弯着腰,配合着她的身高。
吃什么夜宵啊,他突然不想去了,他只想吃掉怀里的小女人。
路浅歌踮起脚尖,承受着他热烈的亲吻。
原来,缘分就是这么奇妙,生命里那个人就这么不经意地出现在身边,他保护你,解救你,爱上你,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人生还很长,路还很远,风雨之中有人紧紧牵着你的手,直到老得走不动,他还是不会放手,一直一直走下去。
——————全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