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南针》乐队的《选择坚强》最近被《邪恶唱片》重新发行,黑幕和CD版本也同时发行。好像对黑色也没什么感情。所以只拿到了光盘版。
《选择坚强》这张专辑,我首先买的是《中昌广州》版,首先买了磁带,买了CD。CD是从杭州解放路的太平洋电影院旁边的“滚石视频”买的,现在除了解放路,电影院和视频都不见了。
当时买CD有点失望。胶带版用的是小海报,所以银底黑字的歌词面看起来还是很高级的,但是CD版只有简单的折叠,歌词面只有白纸黑字,完全没有质感。
此外,当时《中昌广州》的CD版显然也不在意CD封面的排版。稍微增加磁带封面的宽度后,在左边添加了乐队的英文名称,在右边添加了乐队和专辑名称。这样就可以解决CD偏向的大小问题。
此次《邪恶唱片》在封面和背面设计上基本保持了原创风格,同时对logo和版权信息等细节进行了必要的微调。另一个特别的地方是,这次的《邪唱片》版本反而把《重唱广州》版本的简体字都改成了繁体字。
但是在歌词内页设计上,《邪唱片》费尽心思制作了标准CD帖内页,除了补充了很多乐队照片外,还戴着透明纸,显然从《中昌广州》的酱油版升级为豪华版。不知道这些画是不是朱剑老师提供的。毕竟他是中国摇滚图王。
有趣的是,《中昌广州》虽然绝版多年,但仍以100台左右的价格在市面上流通。当然,那是高仿版。这个高模仿版制作的模拟程度似乎相当高。目前国内少数高仿商都是严重的粉丝。对实际唱片的感情比现在唱片公司的从业者更深。
当然,能走正道是能走正道的,世界需要模糊的地带,但主流要光明正大。《音乐唱片》的这次再版,除了使以《选择坚强》绝版的光盘不再灭绝外,还修正了原来的重大问题,即音质问题。
《中昌广州》版《选择坚强》感觉没有掺音。当时“星班文化”的老板王晓庆不知道是为了省钱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听起来很模糊。特别是在摇滚乐等音乐形式上,缺乏比较专业的后期,容易减弱音乐作品的冲击。
早期的《选择坚强》除了发行《中昌广州》版本外,还发行了香港地区和日本版本,两个版本都再次进行了后处理。就像日本版和JVC对待《黑豹》的第二张专辑一样,感觉像是同一个低音炮大师修好了,高音消失了。香港版后期和《黑豹》首张专辑《Kinn's》和《滚石唱片》的区别也差不多,就是高音特别尖,有刺,但鼓和贝斯的低音部分跟不上。总之,这两个海外版听起来也不均衡。
这次听《邪恶唱片》版的翻唱,第一次听《我没有远方》的低音鼓,听到了明显的变化,鼓的那种原始张力出来了。总的来说,受制于录音母带的基底,不可能改变得太大(改变很多是假的),但录音层的升级是明显的。
这里要特别表扬三个细节。一首是名为《我没有远方》的歌曲,这次引用自蒙古族作曲家梅里齐格1952年作品《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的美声合唱作品《蒙古族作曲家梅里齐格1952年作品《请走人行道》之前的《重唱广州》版CD
第二首是《偶像》这首歌,特别是前面敲木鱼、标着读经的男人一样的声音,是出自王勇。我不知道以前的所有版本是否都没有透露出来,或者我错过了信息。这是我第一次知道王勇读了这篇朗读。
另一首是《选择坚强》这首歌。我第一次听专辑的时候,不确定和罗琦合唱的男声是朱笛还是郭亮。后来才知道是朱笛。此次《邪恶唱片》补充了这一信息,值得称赞和掌声。
借用感情的名字,复制品越少,比起失误越多的审判,像《不想再是小孩》这样的审判就越专业,更有意义。
对于指南针乐队和这张专辑,其实很多背景故事都太熟悉了。成立于1991年的乐队是成都的“黑马”乐队,经过当时“星碟文化”社长王晓庆的发现,NACI指定担任主唱,LOPA担任所有词作,最后开始以“指南针”乐队的名义亮相。
罗兵回忆说,从1992年开始,他和乐队的6名成员聚集在三元桥那边的3间平房里进行创作。《我的音乐江山》是乐队第一部完整的作品。
在罗兵的《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一书中,通过罗奇的口传另一条信息《这一刻我是真心》首歌首先是她的第一首歌。之后罗琦演唱了《你的柔情我永远不懂》,可能是因为音乐气质不是那么摇滚的缘故,王晓庆给陈琳分配了一首歌,收录在陈琳的首张个人专辑中。其中《摇滚北京I》成为专辑的同名主打歌。
“指南针”乐队在磁带上首先亮相的是1993年王晓庆投资的《请走人行道》里,这张专辑开始的《请走人行道》就是“指南针”乐队的作品。
整个010-30000给的是学院和卷轴的味道。音乐上,作为学院派,与同期很多国家的动摇相比,没有那么急躁,但很稳定。乐兵的歌词、批评讽刺也有理有据,头脑是道,就像罗大佑那一派的御风,当时以崔健为代表。
的京派摇滚表达,有着很明显的区别。其实,不知道当时经历过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到中后期国摇盛世的歌迷还记不记得,“指南针”乐队在当时虽然有罗琦的嗓音,还有后来遇刺事件的被传奇化,但比起有些乐队来讲,“指南针”乐队始终都没达到殿堂级的高度。要不是洛兵的歌词撑着,说不定也会被很多人归为与“零点”一样的“伪摇滚”。甚至当时还真的有人这么说过,只是数量不多、声浪不大而已。
不得不说,中国摇滚乐迷真是一个奇怪的群体,那背后总像有一只无形的黑手,说你摇滚就摇滚,说你伪摇就伪摇,也没个标准可言。
在我看来,由王晓京一手张罗出来的“指南针”乐队,从商业模式上,其实倒更接近于欧美的摇滚乐队。成员有专业的分工,也有很多商业的规划,甚至乐队的组建,也不像早期的北京摇滚乐队那样,都是成员自发的,而是由经理人(王晓京)通过市场判断进行最优化组合。
只是,像王晓京、苏越这些前辈在商业上的意识,都有点儿太超前了。尤其在江湖文化盛行的时代,也使得他们的很多做法,常常以压榨艺人等说法而被人诟病。
《选择坚强》的十首歌曲,均由洛兵填词,其中周笛写了九首曲子,而剩下的一首《目的地》则是郭亮作曲。乐队早期的阵容,除了主唱罗琦之外,是吉他手周笛、键盘手郭亮、鼓手郑朝晖、萨克斯手苑丁,以及贝司手胡小海。后来,由另一位贝司手岳浩昆顶替了胡小海。
胡小海后来自己搞了“21”乐队,再后来也和窦唯组过乐队,1994年香港红磡“摇滚中国乐势力”演唱会上,窦唯乐队的贝司手就是胡小海。
《选择坚强》整张专辑的音乐既学院派也多元化。我很喜欢《我没有远方》和《请走人行道》的设计,前者加入的《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以及张全胜的马头琴,堪称神来之笔。后者的木鱼敲击和念白,再加上滑棒吉他,也是很有创意。
《回来》则是专辑除同名曲之外,最荡气回肠的作品,前几年的一些音综,也偶有歌手翻唱过。《偶像》其实很像是Fusion,既有爵士元素,还有世界音乐元素,在那个时代也只有学院派的乐手能玩出来。
别的硬摇滚、重金属部分,“指南针”乐队就还是中规中矩,《随心所欲》的开场,很像是AC/DC的味道,《目的地》的和弦与音色,也是那个年代金属的标配。
最后当然要说说《选择坚强》。如果没有那一次被刺眼的意外,这也是一首不存在的歌,而这张专辑也不会叫这个名字。至于是会叫《我没有远方》,还是《请走人行道》,就都是无意义的假设了。
现在再听《选择坚强》,都是一首史诗级的作品,而作品的编排也是同时用了民谣、交响、摇滚的元素,并且彼此交错重叠,段落也是非常自由,随着情绪的起落,忽而宁静萧瑟,忽而波澜起伏,忽而愤怒壮烈。
有时候想想,真的是悲剧尤其能够造就经典……
这次“司乐唱片”再版的《选择坚强》,还在“策划·监制·制作总监”王晓京的名字上打了一个框,因为这位后来缔造“女子十二乐坊”神话的音乐经理人,已经于2015年5月23日去世。但就像洛兵说的那样,“中国的摇滚乐、流行乐、新民乐,不会忘记你的伟绩”。
“直到今天我才明了,世上并不只有一条指定的人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