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是小编为时光的记忆撰写,不知道“时光的记忆”的朋友可以通过下文了解: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我随母亲“下放”到浮来山西部十公里处的房家沟村,那是我的姥姥家,在那里,我开始走进小学读书,直至读完高中。那个时候的学校,也勉强算作是学校吧,刚刚走进小学的校门,就被人领着喊着口号走上了街头。村西马家崖头上,一个在村中算作大户人家的门前,有一位中年人被戴着高帽跪在地上,旁边是燃烧着的从这家人家查抄出来的书籍,当时,不明白这儿正在发生着什么,只觉得有一种隐约的恐惧感袭上心头。
当时,我们整个国家,都无一例外的发生着一种被称作“史无前例”的运动,随之而来的,是很多村庄的名字在发生着变化,古老的牛王庙村被改称“红卫村”,一个叫新村的移民村,也未能幸免,被改称“东方红”村,还好,我所处的村庄的名字,没有受到关注,因而“房家沟村”这个名字总算保留了下来。
当时的人们为什么这么在乎一个村庄的名字,为什么不肯放过一个村庄的印记,已经无需寻找答案。但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关注起村庄的名字来了。有一个问题让我吃惊,我当时所居住的村庄房家沟村,竟没有一户人家是姓房的,他们哪里去了?问母亲,母亲摇摇头,用一种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后来我发现,离我们村庄不远处的“房家岭村”,也没有姓房的,而且,有好多好多的村庄,他们的创始人已经不知去向了,他们哪里去了。
今年初夏,应日照日报社邀请,参加了“全国百名记者日照采风”活动。早晨,当第一缕阳光从这里开始照耀大地,当一波一波的海浪向着金沙滩涌来,我们欣喜的感受了历史匆忙的脚步,是的,尽管他们来了又走了,尽管他们已经走得很远很远,但是他们的脚印依然清晰可见。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日照市莒县凌阳河上空电闪雷鸣,河水瞬间上涨,河床的泥沙在一层一层的剥落,突然一个造型奇异的土罐露了出来,土罐上还刻画着朱红色的古怪符号。这些神秘的符号让考古专家们眼前一亮,因为,它们有可能改写中国的文字发展史。后来,这里又相继出土了大量的陶制大口尊、陶制牛角号、陶制酒器等。
www.chaojiba.com 莒县属于古代“东夷”的范围,是“海上日出,曙光先照”的地方,考古发掘曾经在这块土地上找到了四十万年前的人类头盖骨,千万年来这里的原始先民在海边狩猎、捕鱼,繁衍生息。漫长的史前阶段,东夷人靠他们聪颖智慧的心灵和勤劳灵巧的双手,制出了实用精美的石器、骨器、玉器等生产工具和生活用品;烧出了薄如纸、黑如漆、音如镜的蛋壳陶;编织出了布纹细、密度高的纺织品;发明了冶铜术、原始历法和最古老的文字;兴起了家禽饲养和酿酒业。
每当谈及东夷人,印象最深的非蚩尤莫属了。相传他是上古时代九黎族部落酋长,中国神话中的武战神。曾与炎帝大战,后把炎帝打败,于是炎帝与黄帝一起联合来战蚩尤。蚩尤率八十一个兄弟举兵与黄帝争天,在涿鹿展开激战。传说蚩尤有八只脚,三头六臂,铜头铁额,刀枪不入。善于使用刀、斧、戈作战,不死不休,勇猛无比。黄帝不能力敌,请天神助其破之。杀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最后,蚩尤被黄帝所杀,帝斩其首葬之,首级化为血枫林。
今天,回望这凄美惨烈的一幕,我们深深感动于一种酒神肢解又复活的神秘境界。莒文化的出土,又以一种鲜活如初的姿态,以一种不可复制,不可摧毁的的生命姿势,证明了他们的存在。
一波一波的海浪在向着我们的脚下涌来,他们来了又走了,他们已经走得很远。他们来的是那么的汹涌,去的却是那么的平静。请记住他们的名字吧,千万不要随意更改,他们也许已经彻底离开了这个地方,但是,他们临别前的目光里,那一汪潮湿的回望——仍在。
【编者按】:文字朴实细腻,意境悠远。在作者的描述里,我们看到那些远去的记忆中遗留的故事和那些远去的影像。那些美好的记忆,会永远留在心灵深处,让我们拨开历史的云烟,品味,感悟。
相信读者朋友经过小编一番耐心的解答已经对“时光的记忆”已经有较深的了解,若还存在疑惑可通过站内搜索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