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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缨刀、红缨刀电影视频土豆版

时间:2023-04-26 14:45:40 阅读: 评论: 作者:佚名

一、《白发魔女传》英文名称的四种版本

Story of White-Haired Demon Girl (1959)

White Haired Devil Lady (1980)

The Bride with White Hair (1993)

The White Haired Witch (2014)

最新版《白发魔女传》的英文名称至少透露出两点信息:一是从国际传播(海外发行)的角度用”Witch”翻译“魔女”借靠“女巫布莱尔”的影响力,降低文化折扣率,提高文化接近性;二是从创作角度反映出创作者意欲突出新版不同以往的魔幻色彩,当然现实很骨感,实际呈现出的效果却是对这次改弦易张的“冰冰”的讽刺——范女神版的练霓裳不但巫性一丝未显反倒像小龙女误入了明月寨。

二、“新浪潮”中的白发魔女

提到《白发魔女传》,人们首先想到的总是哥哥和姐姐的那版。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不过话说回来人家确实有傲娇的本钱。整体而言,1993年这版也许是最不忠于梁羽生原著的,但也是最好的。要知道,有“神经刀”吴镇宇助阵的影片一般差不到哪去,何况他演的还是一人妖。笔者注意到一些影评喜欢拿这一版当“范文”来吐槽新版,但笔者以为,拿哥哥黑闹太套是有失公允的,这就好比让邹市明挑战泰森。因此,不妨先搁置经典,向历史的纵深投注观照,将时间拨回到香港电影波谲云诡的七八十年代之交。

香港电影史上有几处重要的时间节点,其中一处便是七八十年代之交。而这一时期的香港电影大事记第一条当然是新浪潮运动。关于香港新浪潮的讨论已然十分丰富,笔者不再赘述。真正值得注意的,是以“长凤新”为代表的所谓左派电影公司在这场据说是由自由主义风潮引发的香港电影美学和工业双重震荡的运动中的角色和位置。左派电影在很多人想象中大概如看客一般观摩了这一次潮涨潮落。然而,使人惊奇的是,新浪潮不仅影响了左派电影,而且左派电影也过了一把弄潮儿的瘾。比如,方育平就为凤凰拍摄了《父子情》、《半边人》等新浪潮标杆之作。毕竟,现实主义题材一直是左派电影之长项,处理起来自然熟稔。但文革后阵中人才的凋敝和形势的陡然变化还是让左派杯水车薪,到1982年只有靠精简合并来稳住阵脚。

尽管如此,更令人讶异的是,即使是在不太擅长的浪漫王国里,左派电影也构筑了一座迄今仍可笑傲江湖的“少林寺”。在和尚之前,是魔女。1980年,张鑫炎为长城拍摄了《白发魔女传》。这并不是他拍摄的第一部梁羽生的作品。1966年他就拍摄过梁氏的另一部代表作《云海玉弓缘》。1971年拍摄了《侠骨丹心》,2004年邀徐克联合执导了《七剑下天山》。按现在的说法,张应该算梁羽生的粉丝。但就把文本江湖还原成影像江湖的境界而言,张之于梁是否达到楚原之于古龙的高度,尚待讨论。

客观地说,这部1980年问世的武侠片跟早它一年的新浪潮开篇之作的《蝶变》相比,显得老气横秋、全面落伍。即便拿同一年同一阵营由凤凰出品的杜琪峰的银幕处女作《碧水寒山夺命金》来比较,《白》也略逊一筹。诸如“闯王邀魔女赴陕北共商义举”,“卓一航乃显贵之后,所缺的正是绿林豪杰的爽朗气概”这类明显带有革命话语痕迹的台词也表明80版《白发魔女传》不脱导演张鑫炎在文革时期的作品《双枪黄英姑》、《红缨刀》的浓郁的意识形态和阶级说教的窠臼。因此严格意义上,1980年版的《白发魔女传》离位列仙班尚有距离。

三、张之亮的“阉割焦虑”

1993年版《白发魔女传》整体的视觉风格,应该说在某种程度上承继了《蝶变》在新浪潮中扇起的“蝴蝶效应”。这大概也是它成为同名系列中的经典的原因之一。于是,它凝固成为一座高峰,横亘在新版导演张之亮和原著之间。比较下面两幅海报就能清楚地辨识出93版对于14版的影响。按照美国学者哈罗德ž布鲁姆的观点,每一个后来的导演都处在前文本尤其是经典的阴影之下,所谓的创新与颠覆实质上类似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中所分析的情形,即以修改、移置和再造的方式来掩饰和缓解阉割焦虑,既可以被视为一种电影修辞策略,也可以被视为一种精神防卫机制。

于是,把脉新版《白发魔女传》会发现其精神上具有某种人格分裂的症候——外表华丽的“霓裳”之下裹着一具“画皮”的尸体。经典成为一把阉刀,以注射性激素的极端方式来解除其威胁,结果搞得两位主角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所谓标新立异成了防卫过度,超越经典成了积重难返。

四、黄晓明的脸和眼

由于近年所谓“小妞电影”的出现,一种类似马克思主义式的批评话语——“男色消费”——获得了进入公共舆论内场的丹书铁券。表面上看,这的确是一套简洁明了且易于操作的批评话语。但笔者对此种女权狂欢保持警惕。

因为“视觉本质上是色情的”,它总是投射“迷人的、缺乏思考的幻想”,不断地营构出种种期待,即便有时打破期待也只是为了激发更强烈的期待的手段而已。

稍作一番历时考察,就会发现,消费男色并不是新鲜事物。不说其他,就说《白发魔女传》,93版中哥哥忧郁的眼神,不仅迷倒了“杀人机器”练霓裳和女汉子师姐,也俘获了不知多少银幕前少女的心。而80版中鲍起静饰演的练霓裳看卓一航的第一眼也是色情的(男女主角的扮演者鲍起静和方平假戏真做结了婚)。

很多人说14版中黄晓明的眼神太花花公子,不符合人物身份。其实笔者想说,何止不符合人物身份,既然如此猥琐的眼神都能勾住女神,这分明暴露出了一种德里达所指称的“菲勒逻各斯中心主义”(Phallogocentrism)的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表演和创作心态,闹太套们在自我陶醉的精致面孔的掩护下以公主和寨主的名节和性命向门派存废和国家兴亡这样的宏大叙事献祭。而那种下流的凝视不正是自恋的自我投射吗?从这个意义上讲,“消费男色”也许是一种伪命题。

诚然,消费能让电影建构出女王独尊的明月寨这样一个“乌托邦”,但如同卓一航的出现毁了明月寨所暗示的,在现实世界里,超越“菲勒斯”这一巨大能指的企图都好似沙子城堡一般不堪一击。

练霓裳武功盖世之时亦是她走火入魔之刻。这才是真相。卓一航的纵身一跳不过是自恋症侯的又一次暴露,他要捍卫的不过是以情种自居的神圣爱情观和“我是暖男“的贞洁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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