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樵:篝火晚会里的那情,那趣
文/亦樵
“拈联挂灯招瑞气,煮酒斟茶论年欢。”这浓浓的年味儿、充盈着沸腾的山村,充盈着春意盎然的神州大地。置身其中,整个血管和心肺沁溢着醉意,甚至醉得有些摇摇晃晃。
大年初二,那些威龙武狮登门拜年的流漓酣畅,那些着红披翠的伉俪走亲访友而绽放出的笑容姑且不说,就说我邻居一群帅气青春的俊男靓女,在自家庭院办起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溝火晚会,晚会虽然没有宏丽壮观的场地,也没有置予炫丽多彩的背景,但,其情其景却给过年更加增添了浓郁而奇特的色彩。实际年龄与晚会主办的少男少女极不相符的我彻底淘醉了。竟情不自禁的参与其中,尽管是不十分协调的动作,却没有半点娇柔躁作。只有倾情融入,才虽不典雅但却纯朴。
晚会在一首《过大年》的声乐中开始,忘情的人们绕着溝火手拉着手,唱着歌,一圈又一圈,一遍又一遍,先前的那一点点羞涩,随着那一阵又一阵狂欢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有一个帅哥拿着话筒唱了一首《一壶老酒》,唱得是那么投入,是那么动情,在微弱的灯光下,那满眼匡欲滴的泪水,尤显得晶莹。突然,一阵热烈的掌声,惊落了几滴挣脱强忍的泪水,迎着灯光闪烁铮亮的光,似乎发出了叮咚的响声。刹那间,唱歌的小伙和一头苍苍白发相拥在一起,定格在场面上。一时间,出奇的安静和指时针僵持着。相互传递着游子回归的满心欢喜和慈母思念儿女载誉踏乡幸福满意的眼神。幸福原来还是这般模样。啊!乡愁永远在回归的路上。须臾间,又一阵经久不息的掌声,再一次把晚会推向高潮。原本不应有丝毫月光的家乡的苍穷,一片通红。噢,喜庆的焰火然烧着春寒料峭的天空。
啊!大年初二的不眠之夜。
紧接着,交谊舞,民族舞,摇滚舞,儿童舞,粉墨登场。交替着,连续着……一个个使出浑身解数,好像要把所有的激情,幸福,和对美好生活的企盼,倾注在今晚。就连我的老太婆也跟
着忘情的跳起来,可能年轻时的舞蹈功底吧,有板有眼,煞有介事。忘记年届花甲,不知疲倦。幸福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多么可爱的人们,多么幸福的人生,多么美满的生活。这一切的一切,不就是渴望已久的中国梦?
晚会一直在进行着,幸福在黑夜里延伸……
晚会已经过去几天,我总不时的回味着溝火晚会的那情,那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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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瑞伯,笔名、网名亦樵,号无犁老叟。中共党员,教过书,搞过行政。爱好文学书法,因生活窘迫将其爱好封存于心底。退休之后,偶尔拾缀一下跳跃的文字以慰籍原本空泛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