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部的奴隶,履行我的命令,等待我的召唤,他们的眼睛看不见我们做什么。这种危险是,东方最大胆的儿子可能更胆小,欧洲最美味的重晶石,会从豹子面前退缩,嘲笑鬼。在托钵僧的信条中,在所有那些冒险进入那种对哲学封闭而对魔法开放的自然领域的人当中,在一滴水的世界里,存在着看不见的作为小动物的宇宙大小的种族。
对于滴血部落来说,科学有它的显微镜。在你蔚蓝的天空中,无限的魔力获得了视觉,并通过它们获得了对连接造物所有部分的流体导体的控制。在这些种族中,有些人对人完全漠不关心,有些人对他很友好,有些人则充满敌意。在人类所有常规和规定的条件下,这个神奇的领域就像你那空旷的空气一样空白和顽强。
但是,当一个追求权力的人超越了衡量他的时间的钟表的粗鲁功能,当它的链条到达它的线圈的末端时停止,努力越过哲学所说的“知识终结”的界限——那么,他就像所有其他在未知地区的旅行者一样;他必须安抚或勇敢面对敌对的部落——他的生命必须依靠友好的部落。尽管你的科学推翻了炼金术士的教条,但你的学识告诉你,所有的炼金术士都不是无知的骗子;然而,那些发现证明他们是你的实践知识的最亲密盟友的人,在他们的神秘作品中暗示了对魔法开放的领域的现实——暗示了一些不如熔炉和风箱熟悉的手段对探索长生不老药的人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一个人一旦喝下这种药剂,就会在他的血管中获得明亮的液体,通过这种液体,他将自己的意志力传递给自然界中潜伏的机构,传递给太空中看不见的巨人。在这里,当他越过了划分他的分配和正常死亡与魔法可以独自探索的区域和种族的界限,所以,在这里,他打破了他自己和敌对部落之间的保护。人与人之间不也是这样吗?让一个最温和、最胆小、最文明的种族住在河或山的一边,让另一个种族住在河或山的另一边,如果没有越过中间的障碍,每个种族都可以和平相处。但是,如果雄心勃勃的冒险者登上这座山,或者过河,企图征服和奴役他们大胆入侵的人口,那么所有被入侵的人都会愤怒和反抗——邻居变成了敌人。
因此,这一过程——通过这一过程,一种简单而稀有的自然物质被赋予给一个凡人一种生命的恩惠,这种生命带来了对时间的光荣抵抗,欲望和能力服从于它的服务,居住在地球、空气和深处——曾经是一个入侵者必须勇敢跨越他的国家边界的危险之一。
仅凭这把钥匙,你就能开启炼金术士知识的所有细胞;仅凭这一点,你就能理解一个化学家最粗糙的学徒所能完成的劳动,是如何让你所有科学孩子的父亲们困惑不解的。储存这一无价之宝的大自然似乎不愿把它让给人类——厌恶人类的隐形部落反对可能给他们一个主人的利益。那些过去追求生命的人当中比较迟钝的人会告诉你,一些微不足道的、没有预料到的机会是如何在他们的伟大希望即将实现的时候破灭的;一些愚蠢的错误,一些缺乏远见的疏忽,硫磺的缺陷,水银的大量溢出,或者风箱的缺陷,或者一个没有补充燃料的学生,由于在炉子旁睡着了。
看不见的敌人很少能让自己看得见,这样他们就能挫败笨拙的人,因为他们在伏击中嘲笑他的努力。但是更强大的冒险者,同样挫败了他们的耐心和技能,会说,“不是我们的错;我们没有忽视谨慎,我们没有疏忽而失败。但是恐惧的面孔从锅里冒出来,幽灵或魔鬼沮丧和困惑着我们。因此,这种危险对一个东方之子来说是如此骇人听闻,就像它对一个欧洲黑暗时代的预言家来说一样。
但我们可以嘲笑它的所有威胁,你和我。就我自己而言,坦白地说,我拥有魔法的魅力和资源所赋予的所有安全。为了你的安全,你有有教养和有纪律的理由,把所有的幻想都归结为紧张的印象;我依靠的是一个人的勇气,他曾质疑过光明的阴影,并从魔术师手中夺走了那根创造了意志奇迹的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