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想了想, “买皇后雄?”
“……”
皇后雄是什么玩意儿?
桑稚沉默几秒: “王后雄?”
殷真如: “对对对,去不去啊?”
桑稚: “不去。”
“为什么呀?”殷真如轻轻撞了下她的肩膀,暧昧道, “傅正初还挺帅的呀。”
两人并肩出了教室。
听到这话,桑稚神色有些难以形容: “你去医院看看眼睛吧。”
殷真如不服气: “我眼睛怎么了?又不是就我一个人觉得他长得帅!很多人都觉得的啊。”
桑稚点头,再度建议: “那你们可以组团一起去。”
“……”
说完,桑稚从书包里拿出手机。打开短信编辑窗口,她犹豫着,给桑延发了条短信:【哥哥,你好久没回家了。你什么时候回家?你明天能回来一趟吗?我好想你哦TAT】
殷真如没注意她的举动,失望道: “你真不去啊?”
“不去。”
“他们可都在校门口等着……”
“你想去就去吧。”桑稚心不在焉地说, “我今天没心情。”
殷真如: “啊,因为叫家长的事情吗?所以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这次改成叫你爸来?”
桑稚摇头: “他们都不来。”
第二本:《难哄》作者:竹己
“是我亲手,抓住了你的阴影,从此以后,你的世界就只剩光了。”
简介:机缘巧合之下,温以凡跟曾被她拒绝过的高中同学桑延过上了合租的生活。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像是同住一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
平静的生活中止于某个早上。前一天晚上温以凡在自己房间睡觉,第二天却在桑延的床上醒来。清楚自己有梦游的习惯,温以凡只能跟他道歉并解释。但接二连三地出现这种情况后,她跟他打着商量,提了让他睡前锁门的建议
——桑延不以为意: “你会撬锁。”
温以凡耐着性子说: “我哪有那本事?”
“为了和我同床共枕,
入坑指南:
从再遇到现在,这似乎是桑延第一次喊她名字。
温以凡此时的精神紧绷到了极致,仓皇间,还有种自己幻听了的感觉。她没有停下脚步确认的时间,不自觉又往前跑了几步。
下一刻,温以凡的手腕被桑延拽住。
桑延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扯,力道不算轻。温以凡仰头,视野被他生硬的侧脸占据。他的唇线抿直,单手打开车门,看上去有些火大。
“愣着干什么?”
因为无法控制的恐惧和一路的奔跑,温以凡的呼吸急促。
她抬眸看向他,没出声,顺着他的举动和话坐进了车里。
门被桑延关上。
透过车窗,温以凡看到他随意地按了下锁车键。
那三个男人已经追了过来。
见到这个场景,虎纹身男往车内看了眼,确认没其他人之后才流里流气地说: “帅哥,这是你女朋友啊?长得还挺漂亮的呢。”
桑延抬眼,一字一句道: “关你屁事。”
因他这态度,虎纹身男心情瞬间不爽,上前推了下他的肩膀: “你这什么态度?我说关我事了?说好话还不爱听了是吧?”
桑延迅速抓住他的手臂,力道收紧,很快便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般地甩开。
他的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 “走不走?”
“行啊,我也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虎纹身男当他这是退让,往温以凡方向指了指, “让你车上那女的先下来给我道个歉,长一副欠的模——”
像是戳中了桑延的什么神经,他突然毫无预兆地往虎纹身男的腹部踹了一脚。
这一下使了十足十的劲,没半点克制,温以凡在车里都能听到碰撞的巨响。
虎纹身男的话立刻中断,往后退了几步,腰腹向下弯,艰难地冒出了一句脏话: “我.你妈的……”
跟在他后边的另外两人愣住。
听到虎纹身男骂骂咧咧的话后,才反应过来似的过来帮忙。
温以凡垂眼,忍着颤抖掏出手机报警。
桑延这人向来懒懒散散,什么事情都不爱搭理的样子。看人时总似有若无地带着点嘲讽的笑意,这会儿像是真动了气,脸上没半点表情。
他的眸色黑得纯粹,带着戾气,看着面前的人就像是在看一团烂肉。
两个人同时上去抓他,想把他控制住。
桑延眼疾手快地抓住其中一个人的头发,用力向上一扯,往旁边的路灯上磕。另一人趁这个时候发了狠地往他脸上揍了一拳。
他躲闪不及,头向另一侧偏。
定格须臾。
桑延仿若没了理智和痛感,负了伤反倒笑了出来。
知道自己出去之后帮不上什么忙,反倒会拉了桑延的后腿,温以凡闭了闭眼。她不想去看桑延被打的场景,却又担心他们里面会不会有哪些人带了武器。
只能又睁开,眼都不眨地盯着外头看。
除非是另外两人缠得太过,桑延的所有动作都是有针对性的,力气全数往虎纹身男身上使。某个瞬间,温以凡看到他嘴唇一张一合,短短地说了一句话。
可隔了一段距离。
温以凡完全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所幸是附近的巡警来得快,上前吼: “喂!干什么呢!”
见状,温以凡立刻下了车,往桑延的方向走。怕警察会觉得他是闹事的一员,她把桑延拦到身后,强装镇定道: “警察同志,刚刚是我报的警,这是我朋友……”
桑延脸上负伤明显,唇角带了血丝,好几块破了皮,脸侧还有些青紫。他眼里情绪散去了些,低下眼,盯着温以凡白皙的后颈,没有说话。
……
几人被带到派出所做笔录。
按两方的伤情看来,这也不算是正当防卫,更偏向双方斗殴。不过虎纹身男有前科在,加之今天刚释放就去找先前的受害人麻烦,情节情况严重些。
除了虎纹身男,其他人被口头教育了一阵,罚了几百块钱便离开了。
出了派出所。
温以凡偷偷往桑延的脸上看,抿了抿唇: “你要不要去趟医院?”
桑延情绪不佳,没搭理她。
“你身上还有别的地方有受伤吗?”因为自己的事情把他拉下水,温以凡觉得愧疚又不放心, “我们去一趟医院吧,应该也花不了多少时……”
桑延打断她的话: “温以凡。”
温以凡抬睫: “怎么了?”
桑延看着她,莫名冒出了句: “我站那你看不见?”
温以凡没听懂: “什么?”
“你不喊我帮忙你跑什么?”
“……”
“我让你过来也没听见?”桑延的语气毫不客气,嘲讽的意味十足, “又瞎又聋又哑光剩双腿会跑了是吧?”
温以凡没计较他的恶劣。他救了自己,还负了伤,这会儿不管怎样她在他面前都觉得理亏: “我是想找你帮忙的,但是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动手,不想拖你下水。”
桑延目光幽深,听着她的解释。
“而且,”温以凡老实道, “主要是他们有三个人,我觉得你打不过。”
“……”
桑延气笑了,被她这话噎得无言。
恰好路过一家药店。
温以凡停下脚步,视线又在他脸上瞥了眼,而后道: “你在这儿等一下。”
说完,也不等桑延应话,温以凡进药店买了点跌打损伤的药。出来之后,她往四周扫了圈,在附近偏僻处找到个长椅。
两人走了过去。
“涂点药吧,”温以凡把袋子递给他,诚恳地说, “你这样出去也没法见人。”
“……”
桑延的气息似是有些不顺。他看了她一会儿,不发一言地把装着药的袋子扯开。
温以凡也没说话,在旁边看着他捋起袖子,往手臂上的青紫处喷药。越看,本就已经极为强烈的负罪感又在加剧。
桑延上药的方式很粗暴,只讲求迅速,温以凡感觉他上了跟没上没多大区别。
之后是膝盖,最后才到脸。
过程从这里开始变得艰难。
因为脸是视野盲区,再加上这周围没镜子,桑延只能盲目地涂。他的力道没个节制,再加上总涂错地方,眉头不知不觉皱了起来。
温以凡看不下去了: “我帮你吧。”
桑延看她一眼,停了几秒,才把手上的东西给她。
温以凡正想凑过去,便听到他来了一句。
“别趁机占我便宜。”
“……”
温以凡顿了下,忍气吞声地说: “好的,我会注意的。”
她拿起碘伏棉签,盯着他脸上的伤口,小心翼翼地往上边抹。刚触碰到他的伤口,桑延就像是她用针往上扎了似的,啧了声。
温以凡立刻僵住。
像是没事找事一样,桑延不悦道: “你力道能注意点儿?”
温以凡: “……”
她甚至觉得自己还没碰到他。
温以凡好脾气道: “行,我再轻点。”
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近。
温以凡专注地盯着他的伤口,力道极其谨慎,唯恐又让他不满。渐渐往下,涂到唇角的位置,她拿了个新的碘伏棉签,折断后轻轻往上边点。
彻底处理好后,温以凡的视线向上一抬,撞上了他的眼。
空气滞住一瞬。
“就涂个药,”桑延眼神很暗,声音哑了些, “你有必要凑这么近?”
“……”温以凡坐直起来, “抱歉。这里光线不好,我看不太清。”
说完,她又补充了句: “涂好了。”
之后也没别的事情。
桑延靠在椅背上,随口问道: “你这是什么情况?”
温以凡低眼收拾这长椅上的东西,边缓缓地解释: “算是有过节吧。刚刚那个最壮的住我隔壁,经常敲我门,我之前报警让他被关了五天,可能让他记恨上了吧。”
闻言,桑延表情不太好看: “你今晚还住那破地儿?”
“我已经找到新的住处了,没来得及搬。我今晚先随便找个酒——”说到这,她顿了下,改了口, “去我朋友家住吧。”
桑延没再接话,过了好半晌才嗯了声。
注意到时间,温以凡先站了起来: “我们走吧。挺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苏浩安的车子还停在我小区那,你还得再跑一趟。”
桑延只点了下头,不置一词。
两人拦了辆车回到城市嘉苑。
下了车,没等温以凡跟他道别,桑延抬脚往小区里头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忙跟了上去: “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桑延偏头: “上去收拾东西。”
温以凡一愣: “嗯?”
他话里处处是对这小区的嫌弃: “这破地儿你还打算回来?”
“……”
这意思好像是要陪她一起上去收拾。
温以凡本还在忧愁这事儿,毕竟短时间内她是不敢自己一个人上楼了,加上这一时半会儿的她也找不到人陪她一块上去,也不好意思找桑延帮忙。
但他既然都这么提了,她也松了口气。
温以凡道了声谢: “谢谢你。”
桑延懒得搭理她。
这小区物业管理确实做的很差。
温以凡住的那栋楼有几层楼的灯坏了,黑得让人看不清路,一直也没人来换。楼道的拐弯处还有不少垃圾没扔,味道又潮又难闻。
之前温以凡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有这大少爷在,她莫名觉得自己的状况有些窘迫。
但这回桑延倒是什么都没说。
走到自己家门前,温以凡拿出钥匙开门。
桑延没贸贸然进去人姑娘的家里,插兜站在外头: “
我在外头等你。”
温以凡点头。
温以凡走了进去,从床下拉出行李箱。
她来南芜还不到三个月,来之前把自己的很多行李都卖掉或者弃置了,再加上她一直也没时间新东西,这会儿收拾起来也跟来南芜时没多大区别。
一个行李箱加一个行李袋就装完。
确认没有落下的东西之后,温以凡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桑延瞥了眼她的行李: “就这点?”
温以凡: “嗯。”
他没再多说,直接帮她把两个行李提下了楼。出小区后,桑延把行李放到车尾箱,而后上了驾驶座: “你朋友家在哪儿?”
温以凡思考着到底是要找个酒店住,还是跟王琳琳商量商量,让她今天就住过去。
桑延没耐心了: “听见没有?”
温以凡只好道: “尚都花城。”
桑延皱眉看了她一眼,发动了车子。
从这开到尚都花城很近,五分钟都不到。
快到目的地时,桑延随口问了句: “你朋友住哪栋。”
“……”温以凡记得位置,但没特意观察过是哪栋,诚实道, “我不记得了。”
桑延也不急: “你问问。”
温以凡已经在微信上跟王琳琳说了,但她可能是没看手机,一直也没回复。她不想麻烦桑延太久,又道: “她还没回我。没事儿,你在门口放我下来就行。”
沉默。
桑延声音听不出情绪: “你真有朋友住这儿?”
“……”温以凡没懂他意思, “什么?”
桑延没再说话。
到了尚都花城门口,桑延下车帮她把行李拿了下来。
温以凡又客气地道了声谢: “今天真的麻烦你了,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顿饭。”
“吃饭就免了。”桑延语气冷淡,说话利落而干脆, “今天就算是个不认识的人,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
温以凡盯着他脸上的青紫,没忍住说: “那你这么见义勇为,这脸一年下来有能看的时候吗?”
第三本:《告白》作者:应橙
简介:大学时,周京泽和许随是云泥之别,永远不会有交集的两人。
一个随性浪荡,众星捧月,一个乖巧安静,容易被忽略。
她在图书馆写完一张又一张试卷时,无意窥见他与别人的暧昧风月,也目睹过他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女朋友。
一次聚会,许随醉酒,在一场起哄中鼓起勇气告白。
周京泽愣了一下,随即挑起唇角漫不经心道: “不好意思啊,你太乖了。”
入坑指南:
周京泽看着许随没有说话,眼底的趣味渐浓。盛南洲吓得把下巴磕到了桌子上,桌上骨碟里盛着的花生米受到震动掉在地上。
“许妹妹,你这消息跟大刘穿过女装一样,让人难以置信。”盛洲说道。
“是真的,小学到初中学了有一段时间,不过现在生疏不少。”许随解释道,还顺便熄了手机屏幕。
许随会打架子鼓这事,没人知道,小时候爸爸送她去学的,只是他去世以后,许母就不让她学这种东西了,她开始尽力学着做一个乖女儿。
许随说完脸还是热的,天知道她鼓起勇气说的时候下了多大的决心。
她只是想被周京泽看见。
“那行,这事就这么定了呗,还有一个月,我们周末或者平常有时间的时候一起排练。”盛南洲拍板
周京泽朝前侧抬了抬手,示意服务员过来结账,服务员拿着一个小本子结账,报了一个数
周京泽挑眉: “这账目是不是算错了?我们点了挺多的。”
“没算错,给你打个半折,酒水免费。”忽地,不远处传来一道爽朗浑厚的嗓音。
老板走了过来,拍了拍周京泽的肩膀: “上次的事还得感谢你。”
众人皆回头看过去,原来是老板。老板人高马大,留个寸头,纹了个花背,一看就是个社会哥,居然跟周京泽道谢,画风有点诡异。
老板和周京泽寒暄了几句就走了,周京泽笑着转过脸去,一抬眼对上一排吃瓜群众的脸。
“上次他儿子出了点事,帮忙把事摆平了。”周京泽简单解释,懒得再多说一个字。
盛南洲点了点头,还惦记他乐队的事: “哎,我们还没取名字呢?反正是吃烧烤时搭的一支乐队,我看电视节目都是啥青春之夜,夺冠之夜,要不然我们就叫烧烤之夜吧。”
胡茜西:???
大刘:???????
许随:。
“傻。”周京泽毫不犹豫地骂出声。
周二,许随坐在教室里上着公共英语课,中途休息时,她坐在椅子上整理笔记的时候,门口的一位女同学冲她挤眉弄眼: “许同学,师越杰师兄找哦。”
女生拖长语调并放大音量,周围附近交头接耳的女声立刻消失,皆齐刷刷地看向门口,发出起哄的声音。
师越杰是谁?医科大学的风云人物,校学生会会长,家世好长得好,连续三年因为成绩第一拿了校奖学金,重点是他人真的很好。在医科大,与他接触过的同学没有一个对他评价不好的。
许随一脸淡定地走了出去,师越杰穿着白色的卫衣,眉眼干净,站在她面前开口: “公告今天下午会出,学校会澄清考试的事,也有对柏瑜的处罚。”
“谢谢师兄。”许随开口。
师越杰点了点头,想起什么笑了一下: “恭喜你,医学技能比赛你拿了第一。”
“运气好。”许随笑得时候,两个梨涡明显。
“我就不大打扰你上课了,进去吧,有什么可以找师兄帮忙。”师越杰语气温和。
“谢谢。”许随点点头。
许随进门的时候,起哄声再一次加大,这也不怪他们,师越杰实在优秀,还主动来找许随,很难不让人联想什么。
周围的人纷纷调笑,许随神色平静地回了座位,前排的女生找她借铅笔芯,她翻了一下笔盒,找出来递给她。
前排女生问她: “学长来找你,你不激动吗?”
“没什么感觉。”许随摇摇头。
这节课胡茜西也在,她一动物医学专业的学生跑来蹭课,完全是因为许随他们公共英语老师的帅气,特地过来一睹神颜,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
胡茜西听到这句话从书里抬起脑袋,看着许随好像发现了点什么。
大部人看到的许随,好脾气,乖巧,同时有能力,遇事也淡定,但透着清冷的疏离。除了在周京泽面前,许随好像很容易紧张和害羞。
啧,周京泽就是个祸水。
梁爽坐在许随旁边,惯性捏她的脸: “我们随随好受欢迎哦。
“没有的事,他来找我说柏瑜月的事。”许随拍了拍她的手。
“我靠,提起她我就来气,自从柏瑜月和周京泽分手后,我就感觉她不太正常了,”梁爽皱眉, “还好,她自己主动换了寝室。”
澄清一出,舆论几乎一边倒,不过柏瑜月看起来没受什么影响,也坦然接受处罚,隔天,她就申请了换寝室。
最让许随惊叹的不是这个,而是柏瑜月居然同她道歉了,语气还很真挚。
说起这个,许随拿出手机再一次看着柏瑜月的道歉短信发怔,到底是因为什么,上次师越杰还说她拒不道歉。
柏瑜月的低头是他没想到的。
晚上回到寝室后,许随发现自己被拉进了一个群,她发现周京泽和胡茜西都在里面,暗猜这是关于乐队比赛的群。
盛南洲在群里发话:这周末大家应该都没事吧,地点是下午五点我们学校C排练厅,应该没问题吧。
群里没一个人说话。
盛南洲一连发了好几个红包,秒被领完,接着一群人开始附和:收到了,盛队长。
大刘:盛队长客气,周日必须有时间。
胡茜西:我也。
周京泽就一个字:谢。
盛南洲发了一个竖中指的表情。许随看着手机屏幕笑:我也没问题,周末补完课就过来。
盛南洲在群里抱怨道:各位,我们这个乐队还没有取名呢,欢迎大家踊跃发言。
没人理他,盛南洲发了500块钱红包。群里领了红包后跟上了发条一样,开始积极发言。
不会唱歌的大刘不是大牛:叫美女与野兽怎么样?
我是队长听我的: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是野兽。
西西公主:【不可,叫原地爆炸呢比较好。】
【或者三十六封情书呢?】
我是队长听我的:【我想了几个大家挑挑看,绿皮火车,猫屎咖啡,烧烤之夜,这些怎么样?】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许随想了一下,在一众答案中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但很快被刷了过去。
她叹了一口气正要收起手机,等看清手机屏幕时微微睁大眼,一直没发言的周京泽开了口
【刚才许随说的可以,就定碳酸心情了。】
*
许随加入周京泽他们的乐队匆忙,甚至没弄清楚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性质的比赛就主动加入了。
直到下午许随从思政楼下来看到公告栏才明白过来,这场萤火之乐的表演是两校联合举办的,为了促进两校的情谊和友好交流,两校学生可以自由合作曲目上台表演。
这个活动在学校传得沸沸扬扬,许随抱着书本站在公告栏前正看着上面的比赛规则,一道身影笼罩下来,温和的声音响起:
“感兴趣?”
许随听见声音偏头看清来人之后,礼貌地打招呼: “学长。”
“是有点感兴趣。”许随回。
师越杰嘴角抬起,抬手扶了一下眼镜: “都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可能看我们太辛苦。学校想让我们放松一下吧。”
“我正打算报个名,不知道学妹有没有合作的意向?”师越杰的语调是放松而平淡的,殊不知,他垂着的指关节正用力弯曲着。
许随已经加入盛南洲他们那队了,她正想开口拒绝,一道女声插了进来: “师兄,那你可晚来一步了,人家许随早就跟隔壁航校的组了乐队,一起参加比赛了呢?”
“你怎么知道?”许随皱眉。
站在一旁的女生朝她晃了晃手机,语气带着点嘲讽: “两个学校的贴吧早传开了,也是,对方可是周京泽,不会玩乐器也得硬着头皮上。”
“师兄,你就别费这个劲了,人家胳膊肘已经往外拐了呢。”有人附和道。
许随是个不太愿意把自己置入纷争的人,她正打算直接了当地说清楚时,师越杰开了口: “许随想参加什么是她的自由,毕竟我听说学业压力这么大的情况下,她的学分还拿了A+,胳膊肘也拐不到哪去,你们觉得呢?”
师越杰说话的语气如春风,不疾不徐,是一贯的温和,却带着一种震慑和不容置喙。几个女生也没想到会踢到铁板,还讨了羞辱,全都臊着一张脸离开了。
人群散去后,师越杰和许随并肩走在校园的路上,中途有一两个学生骑着自行车横冲直撞一路摇车铃,师越杰便让她走在了里侧。
“刚才她们说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师越杰出声安慰。
许随摇摇头,恰好一阵风吹过,一片泛黄的叶子飘飘摇摇地掉了下来,她伸手接住,眼底透着一股不与年纪相符的成熟
“不会,每个人都有发表自己看法的权利,比起这个,我承受过更不好的恶意,但是现在也把自己保护得很好。”
“那就好。”师越杰点了点头。
师越杰与许随并肩走了一段路,快到路口时,他忽然开口: “许随,你和周京泽很要好?”
师越杰用了一个很安全的词语,像是试探也是为了确认。许随摇摇头,说道: “我不知道。”
周京泽对她,应该把她当成自己外甥女的一个好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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