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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名称微信名字】重庆夫妇大胆地改造了600 的死宅:空置10年,值得

时间:2023-02-17 19:59:42 阅读: 评论: 作者:佚名

唐奎和吕玲的家,

位于重庆市渝北区。

600,是4层楼的建筑。

黑暗的“伸手也看不见手指”的房子。

2017年邀请了设计师谢科。

他大胆地掀了一楼的天花板,

消除不必要的隔间,

改变进门的方向,

重新制作,成为追逐光明的家——

白色墙壁地板,木质家具“着色”,

阳光像画一样装饰在房子各处。

这不仅创造了10年空着的房子,

成为夫妇“最理想的住处”。

他们的生活方式也完全改变了。

不停的工作狂,

在朋友眼里成了“生活家”。

作者:谭怡柏

余玲是重庆人,从小在河边长大,直来直去,热情洋溢,但任何认识余玲的人都有“用不上的精力和精力”。

十年前,她和老师唐奎买下了重庆渝北区的这所房子,没想到一房十年。原来房子采光很差,尤其是一楼有一个小中庭,漆黑一片,在重庆阴冷潮湿的冬天条件下,这个房子“不太高兴”。

他们俩四处奔波寻找灵感,遇到了很多设计师。“但是我们心里的感觉一直没有找到,甚至一度放弃,想卖掉它。”

夫妇和设计师谢科

直到2017年,他们遇到了重庆人设计师谢科,有些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说:“短暂的接触让我觉得谢科是真的,他的设计很温暖,很克制。”所以决定在一个月内交给谢科设计,三个人经常一起碰撞,互相交往。

换想法。

装修三年半后,在去年9月21日,一家三口搬进了新家。“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中秋节,女儿从北京特地赶回重庆,我们一家团团圆圆的。”那个晚上,余玲与唐奎激动得几乎泪目,唐奎半夜了还专门微信谢柯,“像感谢CCTV一样地感谢他”。

改造后的家,成了一栋“追着光的房子”。

一楼多功能厅和“下沉庭院”

舒适的空间一定是有光的,谢柯说。最大的亮点就在一楼,“当时谢柯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问我们敢不敢接受。”他将部分天花板拆除,阳光倾泻而下,一个下沉式的庭院出现。

原本点状的光源按照太阳的走向改成了一个采光带,让阴冷的一层在晴朗的日子里,能拥有近五六个小时的日照。这也是一个多功能区域,可以看电视、读书、听音乐,或是家里客人多时的会客厅。

损失了这部分面积,让步给了户外,谢柯说:“我很感激他们能接受这个想法。”而它也换来了更多的空间体验感。8月的山城重庆,热辣辣的,但站在庭院中这棵石榴树下,有难得的阴凉。

树影打在墙面上,仿佛一幅长卷,从早看到晚有不同的光影变化。

墙面选用了清水混凝土,灵感最初来自于余玲与唐奎去日本旅游时看到的安藤忠雄的设计,最终想法落地是在大理,见到建筑师八旬设计的一间美术馆,更加坚定了他们选择这种“随着时间流逝会发生变化、见证岁月的材质”。

二楼入户门及客厅

得益于重庆独特的山城地貌,别墅共四层,阶梯式。原本的入户在一楼,改造后,从二楼进入,先经过户外的小花园,再来到室内。

错层前往餐厅和厨房

西厨料理台

二层空间被整个打通,客厅到餐厅、西厨,直至最深处的中厨厨房,层层递进,步步深入。原本二层有老人房和卫生间,空间显得局促。全部拆掉了以后,视野和光线更加通透。

客厅望向花园,眼睛会不自觉停留在黑色钢窗上,这是余玲的想法,“我借鉴了法国一间百年酒店的灵感,我希望我们的家在简单温暖的基础上,能更有个性一点。”

餐厅拥有近三层的挑高,一副八角桌摆在中央,黑色吊灯拉长空间。余玲原本对这个八角桌的选择还有些犹豫,“这不太像我会喜欢的风格,当时我还选了另一个桌子,跟谢柯说万一它不对劲就换。”没想到,桌子一进场,再加上几件中古椅子,严丝合缝地搭配在一起,“竟然这么适合!特别是从上往下俯视,美得很特别。”

房子平常只有余玲唐奎两口子住,女儿糖糖在外地工作,回重庆的时间不多。于是空间化繁为简,结构变得更加简单。

三楼的卧室

三楼就是女儿的卧室。因为是联排别墅,与隔壁的距离很近,为了避免对视,卧室原本的几扇大窗被改小,成为细长形状。不仅增加了私密性,反而多了美感,像一副画框框入了室外的自然景观。

类似的设计在户外用餐区也有体现,增高的木围栏阻挡了外界的影响。

四楼主卧和茶室

四楼是主卧、衣帽间及一个小小的茶室兼水台。夫妻俩起床之后,可以不用急匆匆地下楼,在这个地方缓冲一会儿,泡壶茶坐一坐。“想喝东西不用随时跑到厨房,很多人就因为嫌麻烦放弃了爱好,但这才是生活所需呀。”

除此之外,结构上大量留白,更多留给了收纳和储物空间。

“我很喜欢戴帽子、穿黑色和白色的衣服,做事比较干脆,我希望我的审美能延续到家装上。”于是,家里的地板大胆地选择了通铺黑色的石材砖,与白墙和木质家居产生了有趣的视觉撞击。其他方面收敛、克制。

余玲唯一提出的要求只是“想要多一点能放器皿的地方”。在日本旅行时,她淘回来很多餐具和器皿,无论是客厅还是餐厅,都设计了很多开放的橱柜,将她收藏的石原稔久、村上跃、桥本忍、村上雄一等日本陶瓷艺术家的作品,及她对生活的热爱都一一展示了出来。

余玲和唐奎坚持每天早上在江边慢跑五六公里

入住后,余玲和唐奎的生活被彻底改变了。

早上八点不到,余玲和唐奎已经从江边慢跑回来了。在餐桌前,他们开启一天的生活。早餐是余玲家最重要的一件事儿,她在八角桌上摆满了面包、茶点,精力满满地介绍家里的“规矩”——一早要喝八杯水,一杯温水、一杯蜂蜜水,再接着来一杯陈皮水......早餐的时候,客厅会响起音乐家马修·连恩的《布列瑟农》,是夫妻俩几十年如一日听的一首曲子。

余玲和唐奎18岁认识,20岁,余玲就嫁给了唐奎。余玲曾经是体操运动员,说起往事她自豪地回忆,“我从5岁就开始练体操,平衡木当时还拿过奖呢。”而唐奎之前是军人,两人的生活里都有一个常识叫“标准”,让两个人快速合拍,相濡以沫到现在。

生下女儿后的一年半产假里,余玲想从老师转向尝试时装行业,“我非常爱美又爱穿,就想试试去做服装生意”。家里的长辈们都很反对,觉得做生意在那时候是很丢面子的事,但她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说自己就像“行业中的一架战斗机”,90%都是工作状态,到了凌晨一两点还在处理生意上的问题。搬进这个家前,一家人住在市中心的高层里,“那个时候回家就是睡觉,出门了就工作。”

住进了这个房子后,他们变得松弛了。虽然还是坚持着常年的生活习惯,像是6点半早起跑步、几乎不吃晚餐,依旧规律的生活。但是曾经仅存10%留给家的时间被成倍成倍地放大。

“这个家留给我们的场景很多,能让我们在每个角落做不同的事,感受生活。”早餐后,唐奎在院子里打扫落叶,余玲就在客厅修剪花草,在西餐台边一个人磨豆,另一个人冲咖啡。

在不同空间里,他们会“讲究”地听不同的音乐,像是在二层客厅里听爵士,在一层就听日本歌手玉置浩二的《酒红色的心》,“这种仪式感是我们生活的调味剂”。

每一周,他们必定会抽出一天时间邀请朋友来聚餐。余玲特别喜欢做饭,“主要是唐哥特别喜欢夸我,喜欢吃我做的菜。”客人坐下后,余玲端上拿手的双椒爆鳝丝和秘制酱鸭,给客人们盛自己用老陈皮做的陈皮豆沙,又风风火火地忙起来,唐奎笑笑说,“从来没见过她累的样子。”

这个家放大了他们的每一种感官,余玲和唐奎的步调渐渐慢了下来,也成了朋友们口中最热爱生活的一对伴侣。

唐奎说:“我对家的理解是需要不停地来维护的,现在就会有这种感觉,家已经融入到骨子里了。比如说出差一段时间,你就会想它。”

有时候周末,女儿糖糖会从外地回到重庆,“第一次打开门进去之前,对房子和家的概念,我是模糊的。我一直认为房屋是房屋,家是家,属于两个分开的个体。但这一栋房子,是家。在它身上我看到了生活的方式与意义,这里的一点一滴、一草一木都有我爸妈目前为止人生的投射,这里也会见证他们两个人相看白头的未来。”

部分图片摄影:雷坛坛、偏方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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