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来源：北京青年报

部分“洋河”推出的分析测试报告

部分“洋河”以“同行诽谤”为借口，以“洋河”的名义继续销售

“洋夏”背后的土壤蜂蜜销售混乱

用于网络推广的费用达数十万韩元，部分相关微信号因诈骗已被封号。

本报于11月27日发表了《起底神秘的卖蜂蜜网红杨霞》篇文章，引起了广泛关注。不久，部分读者打电话反映，这段时间朋友圈活跃的“洋河”纷纷更换头像、微信名字，一时无法辨别真假。

北京青年报记者的调查显示，所谓的“洋河”并不是一个团队具体运营的网络形象，而是已经成为很多“讨伐”卖家搭便车做广告的对象。那个“出生”可能与郑州日电子商务公司无关，但今年8月已经取消了。此后，很多“讨伐”卖家以“洋河”的名义在各地自媒体上投放广告，这些广告无一例外都使用了“洋河”的故事、视频和照片，但其中只更换了动态队列(QR)代码。对此，微信队负责人表示，已对存在部分欺诈行为的“洋河”微信号进行了标记处理。

到处讨伐广告

一次点击3美分

自本报发表《起底神秘的卖蜂蜜网红杨霞》报道以来，关于“洋河”的讨论不断增加，但主人公“洋河”的实际身份仍然是个疑问。为了发掘背后的实际运营者到底是什么样的人，11月27日，北青报记者试图联系为“洋河”土蜂蜜做广告的两位自媒体运营者。两个公众号分别在今年9月和10月发表了《那个叫杨霞的人，你在某地火了》的文章(文章、视频、照片等)，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区别是，代码语句末尾队列(QR)代码扫描会扫出不同的“洋河”。

据主要发布广东汕头内容的自媒体运营者透露，“两河”讨伐的广告界要求一家网络宣传公司主动自己发布，但背后具体是哪些企业和谁在运营，自己不知道。介绍说：“当时很多地方发了大号洋河的广告，我们也发了。”他表示，公众号每天收到三四个关于蜂蜜的广告。“特别多，没有时间审查。基本上是确认别人发的，决定不接这个广告。”

这一说法也得到了湛江各地媒体运营者的确认。这位公众号运营者告诉北青报记者，在发布“洋河”广告之前，没有确认对方工商注册、食品生产资格等。最近两天有很多用户对“洋河”土蜂蜜提出不满，所以公众号已经删除了这个广告。

资深蜂产品经营者陈老师对北青报记者说，自己除了销售蜂蜜产品外，还经营着管理科普蜂蜜相关知识的公众号，所以今年下半年网络宣传公司也会找到自己，推出“洋河”讨伐广告。“这是宣传公司通过中介联系广告发售的事情，完全不知道背后是谁。”他表示，当时关于“洋河”土蜂蜜的广告报价是点击3角钱。据北青报记者搜索，所有“两河”相关宣传链接中最高的阅读量为6.7万多篇，阅读量为数万篇，共13篇，其余大部分为6，700 ~ 3，400篇，数量可达数十个。据估计，大约在过去几个月里，“洋河”土蜂蜜仅用于网络推广的费用就高达数十万元。

对于蜂女“洋河”事件，微信组有关负责人告诉北青报记者，相关个人微信号是大量恶意注册账户，部分账户被举报有欺诈行为，微信组已将该微信号封存处理。另一方面，虚假广告、有欺诈行为的文章，一旦确认，微信公共平台将根据违规程度进行文章处理。

《杨霞》改名，取消

甚至在微信集团内部也有“相互”。

据曾女士介绍，曾女士从“洋河”购买土蜂蜜，北青报记者随后加入了名为“洋河土蜂蜜防速军”的微信集团，目前郡内有30多名消费者。但是介绍说，第一次看到“洋河”土蜂蜜的促销链接的每个人分别添加的“洋河”也不一样，最后收到的蜂蜜包装、成色也不一样。但巧合的是，这些“洋河”都使用相同的头像，朋友圈风格也非常接近。奇怪的是，在《北青报》《起底神秘的卖蜂蜜网红杨霞》文章发表后，许多“洋河”偷偷换了头，改了微信的名字。

27日，北青报记者接连通过不同的链接咨询了添加的两个“洋河”作为消费者，对方均表示是“洋河”本人，但拒绝通过视频聊天等方式证明自己是视频中出现的“洋河”，借口也是“山信号不好”。记者问：“如果你是杨霞，别人是什么身份？”。得到了其他回答，其中一人直接否认对方在欺骗自己。另一个人说：“这是老霞姐姐以前用的号码，现在家人正在修整。”为了让两个“洋河”证明各自的身份，北青报记者接着将两个“洋河”吸引到同一个微信郡。很快微信了名为“洋河蜂蜜”的“洋河”和名为“亲灵洋河蜂蜜”的“洋河”

此后北青报记者又尝试添加了其他推广链接中提供的二维码，发现不少“杨霞”都改了名字、换了头像，甚至还有人直接销号。

疑似起源“蜜蜂霞”早已注销

西安出现同名新公司

种种迹象表明，目前市场上活跃的各种“杨霞”，不仅不是同一个人，甚至可能不是同一伙人在运营。那么，“杨霞”的故事究竟从而而来？

北青报记者调查发现，目前各个“杨霞”中，能够为自家产品拿出分析检测报告的，其所展示报告均为由青岛华科检测分析中心出具的“20170422010a”号《分析检测报告》。顺着该报告中提及的委托单位“蜜蜂霞”，北青报记者找到了一家名为“郑州世外蜜源”的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在“杨霞”最早的宣传链接中，曾提到“蜜蜂霞”是乡亲们对自己的昵称，也是自己目前的品牌，而这也正是郑州世外蜜源电子商务有限公司名下的注册商标。根据工商注册信息，该公司已于今年8月底注销。

但“杨霞”的故事却并没有因为这家公司的注销而结束。北青报记者注意到，今年9月底西安成立了一家同名农业合作社。这家全称为“西安世外蜜源养蜂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公司，成立于2018年9月30日，法定代表人为杨金霞，经营范围中包括蜂蜜初加工及销售。目前，公司已经注册了“杨霞蜜语”这一商标，并进行销售。在10月份出现的“杨霞”推广链接中，可以扫码识别出该公司所属“杨霞”。但该“杨霞”是不是就是最早视频中的“杨霞”，对方却并没有回应，并在记者表明身份后不久，注销了自己的手机号。

究竟有没有最开始视频中出镜的那个回乡卖蜂蜜的“杨霞”？对此，业内人士秦先生介绍，自己曾与推广过“杨霞”土蜂蜜的公司有过联系，根据对方介绍，他们所采用的套路就是选一个形象亲切的代言人，找一些价格便宜的货源提供者，再由电商团队发布广告，最后由客服伪装“杨霞”与消费者进行沟通，成交后各环节再分红。至于有没有“杨霞”这个人、故事是不是真实的，是其中最不重要的一环。“类似的操作手法很常见，而且也不局限于卖蜂蜜，卖酒、卖海参……都是一样的”。

至于为什么土蜂蜜市场会出现这么多的“杨霞”，秦先生解释，由于土蜂蜜产量低，所以在市场上相对少见，很多人就是利用这一特点，鼓吹土蜂蜜的营养价值，高价出售，“但其实蜂蜜质量好不好，主要还是看蜜源”。（记者 孔令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