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茶马很慢,信很长,一句话回应,等了三五天。好像一辈子都说不完话似的。1、
初中的时候,还没有QQ,也没有QQ,那个时候,我们流行写信。没有网名,没有网民,只有笔名,是用信件沟通的朋友,叫笔友。
给笔友写信,通常一开始会学作家和古人,给对方唱一个词,就会显得温和、朴素、亲切。掏钱写自己的一个字,意味着觉得很有礼貌,没有距离。(亚里士多德)。
买一个信封,再加一张邮票,差不多8毛左右。用稍微粗糙的稿纸或打勾纸认真写一个字,加上名字和日期。请把几张纸叠整齐,小心地塞进信封,封上固体胶水,然后贴上邮票。送到学校的邮局。
然后一颗心和邮票一起飞向远方。据说是很远的距离,其实那时候的交际圈大部分都很小,基本上是一个市和隔壁城市,很少有人出省。
一封信需要5-7天才能返回。
成为笔友的人,有好同学,有惺惺相惜的人,当然也有青春期使你的心发芽的人。不管是哪一类人,那封信都有着浓厚的感情。写信的人,写回信的人,每一个字都认真写,每一个字都有表达爱意的使命。是你。
后来笔名不再写自己的名字了。
也许是开始喜欢按照“渊博”给自己加上笔名。比如小枫,肯定有金永勇的颜色,但故意隐藏起来。文章风格和文学氛围都有。
2、
高中,多学了一点英语,不再局限于韩买卖和李雷,开始给自己起英文名。在为同学准备的毕业留言本中,龙飞凤舞故意不失帅气地签了多次练习的名字。
我最懒,给自己起了最常见的名字梅,但没有拆开三个字来解释,而是把它贴上了非凡的意义。现在,我自己也不记得这三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3、
大学时代是转折点。QICQ时代,我没有赶上。QQ一出生就流行的时代,我也卷入了互联网潮流。当时申请QQ号的话,一次可以申请5个或年号。我拿着这五个号码,一个一个分给了好朋友。
给自己取了一个很酷的第一个网名,雪狼。高中时看的杰克伦敦的小说《雪狼》后来被翻译成《白牙》,但我更喜欢雪狼这个名字。
那个时候,网名和初恋一样,具有非凡的意义。从QQ、幸福网、微信、支付宝到现在,这个名字和我差不多有十多年了,但到目前为止,我的账户和邮箱里仍然留有痕迹。
4、
到微商发迹的那一年,第一代网名可能再也难以保住自己的地位了。
到了中年,想做一些属于自己的事情,苦思冥想,加上最爱孩子的字,给自己起一个新的网名,创造所谓的崭新盛世。
随着各种美颜、滤镜摄像头的出现,君不见,名字也没怎么改,需要换头像。少则三四个月,多则一年半,杜尚从清纯可爱到御姐女王,从生气勃勃到含蓄,各种风格都随着心情转换。
换头像,要么是厌倦了以前的头像,要么是给自己一个新形象,重新开个头,就像换男朋友、女朋友一样。但是如果改变很多,仍然会有厌烦的一天,是对“改变”本身的厌烦。
5、
然后各种社交软件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不是我在追赶潮流,而是潮流淹没了我。为了不被时代抛弃,必须理解。另外,不能暴露个人信息,怎么办?出现了各种名字。这些名字更接近内心的诉求,描述了一种心理状态。
有些名字表示无法理解的二维。有些名字,看起来像孔雀,打开屏幕;有诗意的名字。有些名字显示个性。有些名字表示态度。但是很少有第一次代表你自己的名字。我们认识各种各样的人,希望别人关心。不想被别人看清楚,也不想看到别人。但是在各种各样的社交软件中寻找能理解自己的那个人。
6、
也许不惑之年快到了,质朴而偏爱本院。
头像变了,名字变了。过了一段时间,又觉得不合适,毕竟现在的朋友圈都不是朋友,所以取一个字。
改名后,发现了一个很好的现象。每当人群中有人叫我@我的时候,就像老朋友叫我一样,朴实亲切,不虚伪,不陌生。
你看,绕圈子,又回到了第一次。
怀念那个早期的日子。
用笔写字,单词称呼,掉落的笔名,30%的信纸,贴信封,贴邮票。每一个字都带着友情。
茶马慢,信长,一言以蔽之,等待三三油。
好像一辈子都说不完话似的。
仍然想永远爱一个人。
-END-
我走在所有的路上,不打招呼,跳进你的视野,好像我决定敞开心扉,接受所有沙浪的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