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
第一次让他剪头发是在女儿高考后的那个暑假。那时女儿已经收到了录取通知书,崭新的、未知的新里程还没有开始,这正是最无忧无虑的好时机。但是,离新生报到不到3天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亮点出现了:我剪她的头发时手歪了,左边的头发突然剪得很短。我心里慌了,冷静地想剪短右边,拟合一下,但为什么越修越差,直到两边基本对称,我再也看不到了。
女儿一边安慰我,一边流泪,一边用梳子把剪下来的头发梳成了梳子。当然是徒劳的。那个丑陋的发型不仅因为梳理而一点也没有变好,头发变得又干又蓬松,变得更加不可描述。显然,这个不好的错误已经无法挽回了。我愣了半天,才想起去美容院救助场。
店里客人不多,我们很容易选了首席美容师。他静静地听了我有些惊慌的陈述和呼吁,不是很用心的说服,而是笑着点头,不多说话地剪了下来。尽管我在旁边不时提出的阻挠,他还是觉得废墟般的头发上剪了漂亮的新发型——线,层层如云,规律而不失自由,与女儿的形象气质完美契合,连最怕换发型的我看到的都无可挑剔。从此,这种肩短发成为女儿最喜欢的“托尼老师”,他也成为女儿最受信任的“托尼老师”。
目前,很多美容师都使用英文名字,人们统称他们为“托尼老师”。不像会说话的托尼,这位托尼老师不建议熨卡片。他安静沉默寡言,木讷,好像有社交障碍。虽然已经认识三年了,但他仍然无法和熟悉的客人交谈,谈不上——。你能感觉到他努力寻找话题的困难,但所有话题都在一两个回合。(Templin,时间)所以,他不太讨人喜欢,但即使怕客人等太久,主动推荐另一位“老师”,人们仍然坐在一边平静地等待着。
长时间以来,我认为他不友好的话反而成为了“托尼系”的清流,强调消除服务的高级——不是必要的繁琐程序,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你需要的时候我都在。
(1点城市笔记)
这篇文章的内容是一点作家发表的,不代表无聊一点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