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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大海的句子、描写大海的句子唯美…

时间:2022-12-11 01:05:02 阅读: 评论: 作者:佚名

夏日的炎热让人向往在海边度过的时光。但是你知道吗?感人、危险、迷失方向的深海非常神秘。人类对马里亚纳海沟的熟悉程度远不及月球表面。(莎士比亚)。

埃德蒙·伯克(Edmund Burke)曾于1757年写道:“海洋本身是令人敬畏之物。” 暗指大海既能吞没我们,又令人着迷,难怪数个世纪以来,一众艺术家均视海洋为最伟大的题材之一。本期,精选10幅横跨中世纪至二十一世纪的艺术杰作,阐述几百年来艺术家与壮阔大海间不断变化的关系。

#01

《圣嘉勒营救沉船》|乔凡尼·迪·保罗

十四世纪时,有大约三分之一的水手由于遇溺或海上的生活环境恶劣而葬身大海。除了担心风向潮水,水手亦惧怕难以预测的汹涌巨浪、突如其来的风暴和深海怪物。因此,不少水手都会变得迷信,祈求守护神、预兆和好运能保护他们免遭凶祸。

乔凡尼·迪·保罗(锡耶纳,约1399-1482年) 《圣克莱尔营救沉船》,蛋彩 金箔 木板,构图延伸至木板边缘,19.7 x 29.5 cm.,此作于2019年12月3日佳士得伦敦以5,313,750英镑成交

此画作纪念多名水手于比萨海岸对开遇上风暴时所见证的神迹。当船尾断裂时,他们祈求亚西西圣嘉勒拯救。根据方济各会修士兼编年史家Bartolomeo da Pisa的记载:“三道光从天而降,一道落在船头,一道落在船尾,而第三道则修复了龙骨的裂缝,令船身不再进水。顷刻之间,海面便平静下来。”

#02

《神奈川冲浪里》|葛饰北斋

《神奈川冲浪里》或许是最为世人熟悉的画作之一,由于其举世知名,我们有时甚至忘记了画面有多么可怕。在重重迭浪之中,渔船奋力与大自然搏斗,在汹涌的波涛中努力求生。

葛饰北斋(1760-1849) 《神奈川冲浪里》,木刻版画,附葛饰北斋签名,来自《富岳三十六景》系列,25.7 x 38.1 cm.,此作于2019年3月19日佳士得纽约以471,000美元成交

远方的富士山成为画面中央静止不动的见证。对许多人来说,葛饰北斋的画作完美刻划人与自然共处的方式。近期的研究则显示,葛饰北斋笔下的海浪带有类似爪状的泡沫,是一种分形海浪,偶尔能在东京湾附近的汹涌水域中看到。

#03

《暴风雪:驶离港口的蒸汽船》|威廉‧透纳

威廉‧透纳(J.M.W. Turner)绘画这片大海与天空的故事,经常被用作宣扬艺术家的浪漫情怀。据说透纳在1842年身处从哈维奇出发的艾瑞尔号(Ariel)上,当时正在酝酿一场大风雪,他说服水手将他绑在桅杆上,以便观察天气的影响。他后来表示:“我被风雪猛烈地击打了四小时,相信自己将无法逃脱,但若能逃脱,便一定要将画面记录下来。”

威廉‧透纳(1775-1851) 《暴风雪 — 汽船驶离港口》,油彩 画布,画架:91.4 x 121.9 cm.,1842年展出,1856年作为透纳遗产的一部分赠予伦敦国家美术馆。图片︰© Tate

现在没有名为艾瑞尔的船只驶出哈维奇的相关纪录,而透纳的自传作者约翰·拉斯金(John Ruskin)亦只是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件轶事,但无论故事孰真孰假,这种英勇的行为也令大众为之神往,深信这位思想开放的艺术家无惧冒着生命危险,在画中捕捉神秘难测的海洋。

#04

《罗德岛新港附近》|约翰·费德里克·肯塞特

哈德逊河派艺术家约翰·费德里克·肯塞特(John Frederick Kensett)于1800年代中创出名为“透光主义”(luminism)的风格,以突显其长岛居所附近和美国沿岸各地海域的超凡脱俗特质。他的构图简约,以诗意方式研究大地、水面和天空,将海洋描绘成大自然壮丽而永恒的一部分。

约翰·费德里克·肯塞特(1816-1872) 《罗德岛新港附近》,油彩 画布,26 x 61 cm.,此作于2011年5月18日佳士得纽约以482,500美元成交

此画约于1860年代绘成,平静的画面却与肯塞特于1872年充满戏剧性的离世形成鲜明对比。当时他为了拯救艺术家朋友文森·科耶(Vincent Colyer)的妻子跃进海峡,最后科耶太太溺毙,肯塞特则在一个月后去世。

#05

《H.M.S挑战者号航程的科学结果报告》|恩斯特·海克尔

在1800年代末以前,大众仍然认为海底是一个无尽的深渊,直到1872年,由查尔斯·威维尔·汤姆森爵士(Sir Charles Wyville Thompson)率领的海洋学家,乘坐测量船H.M.S挑战者号展开首次海洋科学考察,这个想法才有所改变。科学家从大约3至4英里深的海底抽取样本,骇然发现原来海底满布了微细的生物。

恩斯特·海克尔(1834-1919),查尔斯·威维尔·汤姆森爵士(1830-1882)及John Murray (1841-1914)编《H.M.S挑战者号航程的科学结果报告,1873-76》,载于《Zoology》第28期。此作于2013年4月24日佳士得伦敦以875英镑成交

德国艺术家兼博物学家恩斯特·海克尔(Ernst Haeckel)后来对这些海洋生物进行了研究,并欣喜地发现即使在大海深处,仍能看到大自然的对称性和秩序。他其后在极具影响力的《自然界的艺术形态》一书中发表自己的画作,此书更直接影响了其后的新艺术运动。

#06

《多维尔海滩景象》|欧仁·布丹

1800年代末,艺术家开始在户外作画,并在海面上观察光线在水面上的变化。法国印象派艺术家克劳德‧莫奈(Claude Monet)和欧仁·布丹(Eugène Boudin)会前往诺曼底海岸观察这种光线效果,二人更在特鲁维尔(Trouville)和多维尔(Deauville)的海滩度假胜地,认识了新兴的时尚城市人士。

欧仁·布丹(1824-1898) 《多维尔海滩景象》,1887年作,油彩 木板,19 x 32.3 cm.,此作于2018年2月28日佳士得伦敦以334,750英镑成交

他们画作中的游人悠然地享受着海风,大海的形象不再是深沉浩瀚,而是变成一幅背景,衬托出游人在乳白色天空下享受微风拂面的景象。大海不再如此神圣崇高,令人难以触及,而是为人们平凡乏味的生活开启了一道逃离的出口。

#07

《太阳在漫长漆黑冬季后再次升起(在威德尔海上的坚忍号)》|法兰克·赫尔利

法兰克‧赫尔利(Frank Hurley)见证了英勇极地探险的时代,当时人类利用力量与智慧,在世上最不宜居住的极地奋勇生存。赫尔利于1915年陪同欧内斯特·沙克尔顿爵士(Sir Ernest Shackleton)进行了一场跨南极探险之旅,旅途以厄运告终。在船员抵达威德尔海后不久,船只便陷入冰块之中,然后沉没,于是各人被迫展开了一场艰苦卓绝、近乎疯狂的求生之战;他们奋力地穿越冰面和冰海,旅程的艰辛和可怕程度,堪比塞缪尔·柯勒律治(Samuel Coleridge)在史上有关海洋的最伟大长诗《古舟子咏》(Ancient Mariner)中所描述的主角经历。

法兰克‧赫尔利(1885-1962) 《太阳在漫长漆黑冬季后再次升起(在威德尔海上的坚忍号)》,1915年。附有签名,日期为“Oct. 1917”,欧内斯特·沙克尔顿以墨水写在裱框上的题字“To my friends Jackson and Cook in remembrance of some happy days ”。48.9 x 38.8 cm.,已装裱。此作于2002年4月18日佳士得纽约以35,850美元成交

照片中无法前行的坚忍号揭示海洋拥有惊人的力量,能令人类的一切努力徒劳无功。当看到冰海中孤寂的船只,这位浪漫诗人的悲伤语句显得格外贴切:“孤独,孤独,尽是孤独 / 辽阔大海,形单影只。” 据其他船员所说,赫尔利可谓无畏无惧得疯狂。当他不得不潜入正在下沉的船只取回玻璃底片时,差点丧命,但最终还是救回了120张底片。

#08

《在潜水球四周游动的两只深海生物》|艾尔丝·博斯特尔曼

当大家明白大海内并非一片死寂,而是充满了不知名的生物后,艺术家便开始积极参与到关于大海的探索旅程中去。1930年,德国画家兼自然学家艾尔丝·博斯特尔曼(Else Bostelmann)陪同海洋生物学家威廉·毕比(William Beebe)前往百慕达海岸。毕比在名为“潜水球”的潜水器中进行了一连串潜水活动,然后透过电话线向海面的船只汇报其发现,而博斯特尔曼则根据他的描述绘画画作。

艾尔丝·博斯特尔曼(1882-1961) 《在潜水球四周游动的两只深海生物》,水粉彩 黑色纸张,36.2 x 28.6 cm.,此作于2012年12月6日佳士得纽约以2,250美元成交

后来,博斯特尔曼亦戴上潜水头盔潜入深海,并在小雕刻板上记录所见的海洋生物。她其后写道:“我潜到水底6英噚的地方,这是一个仙境,一切都静止不动,却暗藏着永不停息的能量。” 1934年,博斯特尔曼在《国家地理杂志》发表了自己的画作,大受赞赏。

#09

《无题(从生命到……)》|雷蒙德·帕提伯恩

西岸庞克艺术家雷蒙德·帕提伯恩(Raymond Pettibon)的作品能唤起令人崇敬的感觉,这也许会令部分人感到惊讶,但事实的确如此,在他于2011年创作的这幅画作中,这种感觉亦更加强烈。画中的两名滑浪好手正从巨浪顶端自由坠落,画作的题字写道 “从地球上消失前,先留下一幅画”,句子改编自埃米莉·狄更生(Emily Dickinson)的诗句。

雷蒙德·帕提伯恩(1957年生) 《无题(从生命到……)》,压克力 墨水 蜡笔 纸本,151.1 x 203.8 cm.,2011年作,此作于2011年9月22日佳士得纽约以760,000美元成交。艺术品︰© Raymond Pettibon。由艺术家及卓纳画廊提供

这种海浪通常由远处发生的海啸引起,一如透纳的作品,帕提伯恩亦借用了康德的崇高概念。画中的海洋同样浩瀚壮阔,深不可测,能吞没陆地上的一切。

#10

《无题》|艾伦‧加拉格尔

艾伦‧加拉格尔(Ellen Gallagher)于2001年开始创作视觉诗《水的狂喜》(Watery Ecstatic),描绘名为“Drexciya”的黑色亚特兰蒂斯。生活在这个幻想水底世界的海洋物种源自在海上溺毙的怀孕非洲奴隶。加拉格尔将这些奇特的后代描绘成交缠扭动的绿色长蛇,又或是从海床冒起的膨胀鱼类和多头生物。

艾伦‧加拉格尔(1965年生) 《无题》,油彩 墨水 石墨 纸本 印刷纸本拼贴 麻布 裱于画板,61 x 61.3 cm.,2006年作,此作于2018年10月5日佳士得伦敦以187,500英镑成交。艺术品︰© Ellen Gallagher

她的水彩画非常精致,仿佛直接从海克尔的《自然界的艺术形态》(Artforms in Nature)中撕下来,而唯一不同的是这位艺术家以水手的迷信观念代替生物标本,在水底世界刻画各种海蛇、美人鱼和巨兽。加拉格尔窥探神秘而难以接近的海洋深处,发现一个充满可能性的地方,让她能改写和重新审视过去的痛苦事件,并在过程中创作出迷幻而美丽的事物。

文章转自佳士得,侵删

作者:Jessica L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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