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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战自我的名言】民间高手写下十首挑战诗,只要一首不好就算输,余秀华可应战?

时间:2023-03-25 23:35:55 阅读: 评论: 作者:佚名

“拿十篇我所生产的文字垃圾与余秀华的三千诗作做比较,从诗的语言、意境、意象、音韵和思想境界,只要有一篇有不如之处,算我完败。不知这样公平否?余秀华女士是否有话可言?”

——王家痖夫

看不惯余秀华的人多了,但这位王家痖夫却让我格外动情,因为他是余秀华诗歌评论席的常客,每每都有针锋之论,却从来没得到过对方的回应。能够坚持不懈地想要击败一个人,这种精神也叫人敬畏了。王家痖夫找到我,对我说:他想要拯救中国诗坛,他与余秀华的文艺争论,将是诗歌的雅正与俚俗创作理论之争。虽然这个想法有些空远,但他的首要目标却是余秀华,所谓“带偏了中国现代诗歌”的女人,这个想法听起来就有趣多了。

由此,我便充当引火人罢,为这位仁兄下此挑战书,希望余秀华老师能够看到,也希望王家痖夫能够有所收获。

王家痖夫原文如下(仅表达其个人意见,不代表本号观点):

从余秀华到贾浅浅

我们可以想象,从余秀华的嘴中艰难地说出“不要拿她来亵渎我”这一句,她的心里是多么地不情与不愿。如果以后有哪个文人才子也写一本《中国现代诗史话》或者《世说新语》,一定不要漏掉这位当下中国最负盛名女诗人的名言警句。通过此句我们可以清楚知道,余秀华内心是多么鄙薄贾浅浅的诗。没错,贾平凹的女儿也实在有些不争气,有这样的一个爹把持,不会玩就不要玩了,偏偏是“自作孽,不可活”,放着好好的教授不当,写哪门子的诗哟?

平凹也是教女无方,忘记了鲁迅先生的忠告:“孩子长大,倘无才能,可寻点小事情干,千万不要去当空头文学家或美术家。”平凹孤高一世,却让浅浅的几首尿屎诗给坏了,留下一地鸡毛、贻笑大方,可怜老贾一世英名!

我们暂且不说浅浅教授的尿屎诗是如何误人子弟,暂拿余秀华的杰作《穿越大半个中国去S你》和《摇摇晃晃的人世间》两首来比较——对不起,我们还是不要比较了,因为诗人余秀华会不高兴的。这个被沈睿和刘年捧在手心的大诗人肯定也会嘟嘟囔囔了。

是的,这两位中国伟大的诗人真是没有什么可比性,谁也不愿意和一个靠爹上位的诗人同日而语,可惜诗人不同商人,智商不等同于财富,是不可世袭的。余秀华的桂冠是自己赚来的,从一个残疾的农妇(千万别误会,我没有半点不敬之心,天地良心,我从不从身体上去攻击任何人的)到桂冠诗人,是多么不易,又是多么幸运。

我们需要什么样的现代诗,从胡适到贾浅浅,谁改变了我们的现代汉诗?从古典诗词到现代诗,诗体的革新是成功的,语言的锻造和意境的营构可以说却是失败了。我很推崇周梦蝶和海子,梦蝶创造了现代诗的语言,海子营构了现代诗的意境。诗是语言的艺术,也是精神寄体,近乎伧父的语言称不上诗,少了荡气回肠的诗歌,就象是没了精、神、气的躯壳。我不是强调诗歌的语言必须千面一孔,但诗歌的意境一定要雄浑奔放,诗最忌画虎不成反类犬,一味地模仿,那是死胡同。

艺术是需要天才的,别不相信,尤其在诗歌与音乐方面。天才,是黑夜中最后的一堆灰烬,会引导我们前进的道路不会迷失。可惜,余秀华不是现代汉诗的天才,她只是一个从没走出横店村的农妇,不会知道什么是伟大。

在诗歌的道路上,我们全然的迷失了,中国的现代汉诗,看不到启明星,看不到引航灯塔。从孙绍振先生推崇的朦胧诗算起,我们在诗歌的黑夜中兜兜转转,倒是出现了羊羔体、梨花体还有废话体和浅浅体;也出现了余秀华和贾浅浅这样的诗人,更有插科打诨的鲁迅文学奖得主不甘寂寞的周啸天老先生。

对不起,余秀华让我们不要和贾浅浅作比较,这样会亵渎了她,好像也会亵渎了她的诗,纵观余秀华已面世的诗和以后未出世的诗,无非是小我的不幸和对不曾拥有的渴望,暂把这样的诗称为“秀华模式”或者叫做“华华体”,也可称作“花花体”,这样的一个称谓不知是否正确和中肯。诗歌艺术从士大夫阶级来到了平头百姓的手中,从高踏进取的荡气回肠变成柴米油盐的小悲小喜,也就孕育了余秀华以自身的苦难取悦同命相怜的底层阶级。

余秀华不乐意和贾浅浅相比较,当然也可能不愿和我相比较,现在余秀华的眼睛是长到额头上去了,她会鄙视一切而不知所以,象一个被惯坏了的大孩子。她不仅惯坏了自己,而且还带坏了整个诗坛,现代汉诗出现过余秀华,再出现贾浅浅,这是必然的,以后还有可能刘秀华和真浅浅出现的,这是一种现象,就象是余秋雨的散文一样。我不对余秀华的诗做过多的评论,这样有失温柔敦厚之古风。任何作家盖棺定论,都是以作品论定的,这就少不了要以作品与作品相比较。余秀华那种唯我独尊的思想是要不得,我想让诗再次伟大起来,不管余秀华还要喷出什么金句来,我还是要不量自力的去撼动一下这个现代汉诗的拦路虎。狂妄自大也罢,不量自力也好,我认定了!

拿十篇我所生产的文字垃圾与余秀华的三千诗作做比较,从诗的语言、意境、意象、音韵和思想境界,只要有一篇有不如之处,算我完败。不知这样公平否?余秀华女士是否有话可言?

附录作品十篇:

《赏心亭夜逢辛幼安》


不能消受风雨的不是春花
是一缕衷肠欲断的诗魂
长江水啊长江水
你怎竟是无语东去?
任吴钩看锈,栏杆拍碎
我感官的雷达,捕捉的总是
三百六十毫米汞柱的血压
在扬子江中浩荡的激流
鹧鸪是不是你形象的代言人
抑或,沙鸥才是您的化身
我想,当一个激战犹酣的百夫长
一定比赋诗八百来得起劲
你错成词客
我沦为归人
你我必须相逢在酒精
才能使白发成为知音
从此,忧愁不再单身
地球本来就不是发光体
凭什么指望它会有光明?
五千年的历史,亮同一盏灯
岂能因为我们相逢在夜里
就相对而泣
倩美人挹泪,那简直是一种奢侈
罢了,罢了,莫让瓢泉的冷月
独自守空枕吧
带湖的烟柳———
留不住你,留你不住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归去那,金戈铁马的梦里!

《登鹳雀楼并序》

河出龙门口,容汾洛,接泾渭,则浩浩荡荡不见涯岸矣!中条在望,白日依山而过;长河奔流,紫气溯潮而来。一楼兀立,睥睨中州;华岳雄峙,柳林隐秀。千古河山,登高揽胜尽在此楼唉!之涣有诗《登鹳雀楼》,绝唱也,盖气韵之高无人能出其右乎!

余窃以为,古人之建塔亭楼阁各有其功用也,塔者,僧侣舍利之墓也,亭者,停也,息休之处也;楼阁者,多为辽望之所,军备之用哉,盖黄鶴、岳阳、北固楼者皆如是也。 时过境迁则功用之势迥异乎,江山长在而胜迹常留,遂为登临怀古之地也!山河表里,控三关而制秦陇;大河东去, 纳百川而通天下。

宇文护镇河外,筑楼以“傍窥秦塞,俯视舜城'',有鹳雀栖其上,故名鹳雀楼。‘蒙元南侵,楼毁于兵燹。至明清,其址犹存,尚可凭吊;后因河泛滥,河道摇摆,其址亦湮没,登临送目,后人以蒲州西城楼替之。共和丁丑,重建鹳雀楼于永济之城西南,临大河,仿唐制。飞檐翘角,矗矗然直干霄汉,停云而遏雨;画樑朱栋,巍巍乎不见曦月,隐山而遮岳。

登斯楼,则俯仰之间,天地俱澄澈。至若晴空蓝兮,影倒苍流,鹳雀翔集,更上层楼,登高而望远,见黄河远上白云间 ,决眦归鸟、千山入暮霭 。若夫朔风怒号,琼花开遍,孤鸿声断,银装素裹,俯视而茫然, 览河山壮阔之无垠,目送长河、万里落日圆。

天地悠悠,岁月不居,登高怀远,百感交心,风物之景而益增其乐忧也。时移世易,唯内中之情不殊于往古乎?非干闲愁者也!故而子昂登幽州台独怆然涕下,太白相看两不厌者,敬亭山是也!此二子,览物之情异乎?故白达而昂郁,苏旷而辛怨,性乎、势乎、运命乎?居庙堂则患其德,处江湖则忧其身。兴微躯五尺,蝼蚁薄命,五十而遑遑,今独上高楼,宁毋憾乎?宁毋憾乎!
鹳雀楼的那一轮白日,永远也不会落幕
更上层楼,只为一睹记忆中的那一抹夕阳
我也来登临,万里长河第一楼
决眦处,鸦背上的黄昏己在千山外
击筑之人安在?“风萧萧兮河水寒”
古渡楼头,我在等待着列国西来的剑客
多想站在楼上看一场酣畅淋漓的雪
燕赵大地,需要一次深入内心彻底的白
我知道!鹳雀楼再也等不来我要的太阳和雪的白
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一朵绽放的花朵吧!
没有什么能浇灭我心中的火!黑夜也不能
说诗是世上最没用的,五个馒头片也换不回
你们却在享受着”黄河之水天上来"的无限甜蜜
我的眼呵!怎么会蒙上厚如黄土高原的尘埃
纵使倾一河之水,也洗却不净我蒙尘的初心
谁能看透,今日的河水是浊了抑或是清的?

《夜上岳阳楼寄真伟》

伫立了不知多少次的伫立,孤独而又寂寥地
对洞庭长啸,苍茫中有雁声划过残月的寒冷
荻花萧萧,摇撼满湖星辰乾坤
八百里湘水波光粼粼,好一派琼海玉宇呵!
快哉来风,舞我眉发与双襟!
袖中青蛇,朗吟岳阳谁曾相识?
纵是胸有万千感慨,感慨万千
更与何人诉说?
诗书误我!诗书误我!
抑抑是我误了诗书?


岂可无酒,空让三千白发羞见同学少年
想此时岳阳楼上,谁与我对酒放歌?
我有着夸父一口吸尽洞庭的焦渴呢!
自君别后,更无人仰天长啸
烟水深处,问往来布帆
今夜谁是知者?
除却沧浪中白头的沙鸥
除却满湖参差复飘荡的秋风
除却闻瑟而自舞的冯夷
哦,除却我无语的影子了
······

《梦游明王峰》
如果你呼唤那山,而那山不来,你便向山走去

——《古兰经》
那山,把我的思乡症撞成药石无效的内伤
明王的诱惑,在我梦魇中向我不停召唤着
呼唤那山······
呼唤那山······
而那山不来,我真的该是否向他走去?
坐看千山莽莽,风生云起时
我的生命从未有过如此的伟岸与洒脱
众山臣服在我的脚下,小飞瀑悬流着
十二月的山风,吹得我孤高而又萧飒
枕着松涛,我把自己盘桓成一株孤松
问同来何人?
我又是何人?
谁曾识得刘郎又是何人?
夕阳外,犹见得我家绮窗前寒梅数朵
求田问舍,更辜负了韶华多少!


刺得我梦好疼又好疼的迷阳草呵!
我己是赤足走过了一年的第五季
苍天在背,插一对蝴蝶的花翅膀
我的梦却怎么也飞不起来了
(甚矣,吾衰矣)我是属于那种
喜欢做梦而又无梦可做的人了
这世界,怎么可以如此美丽而又忧郁?
感恩雁山,让我的生命攀登如是顶峰
顿悟世上所有的路都崎岖、且坎坷
所有的山不会向你走来的!不会的


那山不来了!我不呼唤了!
人世在俯,何以得渡这满眼的浑浑沌沌
万籁俱寂,但闻山岗沉沉的喟叹
还在这里等待着什么?
该如何去穿越?我的脚步与我的脚步呵!
······

《梦里长安》
李白的骏马,扬起久久不能平静的埃尘
长安城敞开的大门 把杜二撞成如泣血的鹃鸟
我乘坐的波音空客,就这样轻易的飞越了
大唐绚烂的天空,留下双耳哄鸣的长恨歌
让樊素与阿蛮去浅吟低唱
看今夜长安的月色
和所有的月色一样,美丽而又凄凉
渔阳颦鼓,让中国历史那株最美的罂栗花
一夜之间全部凋落,或者停止了绽放
落日楼头 、谁在吹响颤颤栗栗洞萧的七孔
犹在诉说着《霓裳羽衣》曲罢人散的哀怨
看音尘古道繁华落幕的荒凉
说什么长安米贵、朱门难叩!那干卿何事
我只需会饮一壶浊酒,几声长啸
三千烦苦尽付与了身后滚滚红尘

《登厄台》
这世上,没有人能真正理解我
厄台的弦歌声不舍昼夜,犹在诉说着
我们的眼泪和青春将一去不复返的了
长宇浩渺,谁能握住最后的那一颗星星?
太阳! 我看到了今年冬天最后的一缕太阳
穿越在历史这头笨拙的骆驼,踽踽而前行
我象是挂在厄台下一尾被风干了孤独的鱼
在幽寡与黑暗中苦苦挣扎着
人生是寂寞的,寂寞的让我怀疑人生
除却惶惶苟且于庸平的人世,年华虚度
为着碌碌无为而羞愧,麻木不仁而自喜
好久没有梦了,没梦了······
何不背起匆匆的行色,去追寻周游的脚步
从此我便是幸福人,一箫、一车、一世界
拽着生命痛苦的尾尾、向远方
头也不回的向着远方!
所有的路都坎坷,不管你是圣人还是盗贼
我们皆成了惶惶奔走于王候门第的丧家之犬
相看两不厌的只有今夜厄台似水的月光
且施舍着无限温柔,山川寂寥
大道希声,唯有枯坐以相对了

《淸虚观桃花》
人面不知何去处,桃花依旧笑春风。
——崔护
当春风自你的发间霍然飙起
那一片似曾相识的姹紫嫣红
无可奈何地堕落在你无助的眼
红雨翻落,飘舞于夕阳的苍凉
谁心可曾记取不知归处的春天
忆忆去年此时,桃花与人面争艳
我再一次伸出了,我羸弱的双手
去感知冷暖瞬间幻变的浮世繁华
春天,原来只是一个凄美的季节!
花是树的
雨是天的
你是我的......
抑或,你是我眼中一颗从不陨落
眼泪

《再游廊桥》

携着昨夜的记忆再一次走过了
孤独而又忧伤的古廊桥
把盟誓留给盟誓,你的全部归还给你
今日的脚步,不再重复着昨天的脚步
溪声依旧,从不倾听谁屐声的叹息
当我拥抱一天的风雨默然静坐于桥上
想明年此时,看桥边茶靡事了
那双曾经温柔过我轻软的
纤手,掇拾满地缤纷的落英
扔向穿桥而去的悠悠流水了

《三十七岁》
吾生二十不得意,一心愁谢如枯兰。
——李贺
年龄,多么、多么把握不住地
一个倔强的远行者
别在魔鬼唇上的黑玫瑰
一条吻着自己尾巴的响尾蛇
三十七岁,坐在年龄伤口上的年龄
穿越黑瞳焦点的
熟悉了又熟悉,陌生了又陌生
岁月,常常迷失在你的皱纹中
我们忙着为你追悼,写一下午的祭文
三十七岁,坐在年龄伤口上的年龄
坐在年龄伤口上哭泣的三十七岁
禁果一样诱惑的金色年轮啊
来日之方长,去日之苦多
你还未容得我细细斟酌
便倏然而逝的了
我何不想,象追日的夸父
一把,把住太阳痛苦的刺芒

《顿悟》
时间以它看不到痛的刃口
将我的生命宰割了又宰割
自不明白处明白
我是时间与时间的钟摆上
最后的一个夸父与疯子
溺毙在痛苦与无聊中
(人生除了饮酒,我还能干什么?)
虎牢关外,吕奉先激战刘、关、张
电视机前,我奉了妻子之命
手执拖把,与八十平米的蜗居
作三百回合汗流夹背的决斗
罢了、罢了、生命原是如此的可笑
一生的努力就象屎壳虫
推着比自己重几倍的负荷
一步步艰难的走向死亡
且不必揣摩鸦背上的落日
明天是上还是下的问题
人生无非是春去秋来
日暖月寒、来煎人寿
(人生除了饮酒、我还能做什么)
这是时间最为猖獗的星球
所有的寂寞都蛇立着
上帝忙于自赎,应接不暇
我的灵魂委弃在地狱之门
帝啊,您拿什么来拯救
您爱的与不爱您的罪人
伽利略的望远镜让我们
错乱在更遥远的虚空
(人生除了饮酒,我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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