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世界上所有成功的人都不是自己发现了自己的理解力。“贾平凹”
门的妙处是能飞,断得好,还能继续。
世上万事万物皆可入文法,应穷及哲理,以物赋形,以形写意,于空白处求大意,见虚见涵,此中国人整体感知世界之特征也。艺术靠征服而存在,不是以适应而赖活啊!(贾平凹)人道文道,微妙精深。(贾平凹)
读书不甚解,习文忌随它,心静乃生神,观察于太极。(贾平凹)
写小说,人物就要放进活的环境,而房子里空想出来的,常常死呆。(贾平凹)
我觉悟到愈是别人都写的,尽量少写,愈是别人不写的,详细来写;越是要表现骇人听闻之处,越是笔往冷静,不露声色,似乎随便极了,无所谓极了。这种大涩、大冷、铁石心肠,才能赢得读者大润、大熟、揪心断肠吧。(贾平凹)
人和人在一般情况下的关系疏远,常常不是在一些大的事件上有了隔阂,而是在一些细小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相互得罪了,久而久之积少成多导致分裂。百米赛跑,第一名和末一名总是差一步之远,难道不可以说百米赛跑就是一步赛跑吗?什么叫人物性格,人物性格就是在共同点上的那么一点差异,并不是漫画家和相声演员笔下和口中的那种所谓一胖一瘦、一性急一性缓的表象反差。这么就可以悟出“细微”二字于文学创作的重要了。(贾平凹)
叙述语言,尤其交待事情过程的语言,一向令我头痛,写起来总觉得并未表达清楚,别人读起来却感到太罗嗦。我吸取当今颇为流行的一些方法,但不想生搬硬套,亦不想自己跳出来议论,便这么不停地变化人物角度,以其身份发感慨,又全然是以其感觉为依据。这样,没想则有了一些淡淡的味道,或者说有了一点小小的冷的幽默。(贾平凹)
我一直认为诗人固然须要写诗,但弄小说的人心中也需要充溢诗意;诗意流动于作品之中,但是不应提取的,它无迹可寻,这是不是一种所谓的“气”呢?文之神妙在于能飞,善断之,善续之,断续之间,气血流通,则生精神。(贾平凹)
艺术的最高目标是在于表现作者对宇宙人间的感应,发掘最动人的情趣,在存在之上建构他的意象世界。我追求一个莽苍的旷达的东西,追求一种硬的合谐,追求自己的成熟。(贾平凹)
世上的人真是得罪不起!再瞎的人,说不定还真有用上的时候,正是应了古语,烂套子也能塞窟窿啊!(贾平凹)
没有冲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中国不会有真的新文艺的。文艺是国民精神所发的火光,同时也是引导国民精神前途的灯光。(鲁迅)
所写的事迹,大抵有一点见过或者听过的缘由,但决不会用这事实,只是采取一端,加以改造,或者生发开去,到足以几乎完全发表我的意见为止。人物的模特儿也一样,没有专用一个人,往往嘴在浙江,脸在北京,衣服在山西,是一个拼凑起来的角色。(鲁迅)
不满是向上的车轮。(鲁迅)
要竭力将可有可无的字、句、段删去,毫不可惜。(鲁迅)
从喷泉里出来的都是水,从血管里出来的都是血。(鲁迅)
剧将人生的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鲁迅)
有地方特色,倒容易成为世界的。即为被别国所注意。(鲁迅)
写小说,说到底,就是写人物。小说艺术的精髓就是创造人物的艺术。(鲁迅)
散文的体裁,其实是大可以随便的。有破绽也不妨。做作的写信和日记,恐怕也还不免有破绽,而一有破绽,便破灭到不可收拾了。与其防破绽,不如忘破绽。(鲁迅)
节省时间,也就是使一个人的有限的生命更加有效,而也即等于延长了人的生命。(鲁迅)
有些诗人在咏花,有些诗章也如花。但写诗只是为了观赏,那就不如搁笔种花。(李鸿璧)
生活是诗的广阔沃土,但诗的果树不会自然长出。用诗的犁锄深耕细耘,才会把诗的果实收获。(李鸿璧)
生活和心灵是相通的。“有一个美好的沉思的心灵”(高尔基语),才有可能写出美好的诗句。(李鸿璧)
在生活的天平上,你两脚悬空,就支撑不起诗的份量。(李鸿璧)
宁肯吞食还未成熟的青梨,也不咀嚼塑料制的红果。道理十分简单:前者真,后者假。(李鸿璧)
诗如花朵,情感是颜色。个人情感同祖国、人民联系在一起,诗花才会永不凋谢。(李鸿璧)
火柴头若没有炽热的积蓄,是产生不了光亮的。诗人的灵感一触即发,也是这样的。(李鸿璧)
诗忌假,假话没有一点真理。但,且勿以为,真话都正确,都可写进诗里。(李鸿璧)
如果给诗规定主要职能,那就是美化人的心灵。(李鸿璧)
精神文明建设,要缔造人的心灵美。愿诗人做美的工程师,深入地发现美,热情地歌颂美,有力地呼唤美!(李鸿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