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
11.21儿子说:“本尼迪克特与绅士和平吗?几乎是色浆人?单击
[注释]
(1)理论、媒体。
(2)笃,诚恳。
(3)与,赞许。
(4)色庄:面色庄重而严肃。
【译文】
孔子说:“可以对言语笃实诚恳之人表示赞许,但还应进一步分析他是真君子呢?还是装模作样的伪君子呢?”
论:议论,这里指语言、论调。笃:笃实、诚恳。与:原意为给与,引申为同意、赞许。“论笃是与”字面直译就是语言笃实是值得赞许的。从文言文语法来讲,“论笃是与”是个倒装句,是“与论笃”的宾语前置形式。论笃是与:意思是对说话笃实诚恳的人表示赞许。君子:修养达到一定程度的高尚之人的统称,区别于小人、伪君子。色庄:指面色庄重而严肃。
本章字不多,解法不少。历来就存在三种解读。
何宴说
有版本讲本章与上一章合并为一章。认为本章是孔子在继续讲解子张提出的“善人之道”。何晏是这一说法的代表。《论语集解》注:“论笃者,谓口无择言。君子者,谓身无鄙行也。色庄者,不恶而严,以远小人者也。言此三者,皆可以为善人也。”何宴说,论笃者“口无择言”,意思是出口皆合道理,没有不合法度的话。言从圣人,行从经典。出自《孝经》的“口无择言,身无择行。”只讲圣人和经典里讲过的话,只按圣人和经典里的行为处事。就是“践言践迹”,按照圣人之言说话,依据圣人之行为而行动。君子者,就是没有卑鄙行为的道德高尚之人。色庄者,没有恶行面色严肃之人,是为了远离小人的表现。何宴说孔子的意思是,这三类人都可以成为善人。何宴认为,论笃者、君子者、色庄者是并列关系,都是具有善人品行的高尚之人。何宴的意思是本章就是在解释上章的“善人之道”,论笃者、君子者、色庄者都可以成为善人。
何宴的这个解读可以作为一说而存在,但其存在语法上的硬伤。解读要尊重原文。原文说“论笃是与,君子者乎?色庄者乎?”本章中“论笃者”是总称,论笃者可以分为“君子者”和“色庄者”,“君子者”和“色庄者”才是并列关系,他们加起来构成“论笃者”。从语法的角度,我们无法把三者作为并列关系来讲。
朱熹说
朱熹注:“与,如字。言但以其言论笃实而与之,则未知其为君子者乎?为色庄者乎?言不可以言貌取人也。”朱子说“与”应该是“如”字。本章是讲仅仅以其言论笃实就如他一样,还不知道他是个真君子呢?还是仅仅是个面色庄重严肃的人?朱子说孔子的意思是不可以以语言和相貌取人。
朱子的意思其实暗含了“色庄者”与“君子者”的对立关系。孔子非常讨厌伪善之人,也讨厌那些佞才。孔子在本章告诉我们,对说话笃实诚恳之人要加以赞许,但仅仅是肯定他们的这种说话态度而已,更为重要的是我们要进一步判断这个言语笃实之人是个言行一致的真君子呢,还是一个看上去表面严肃认真的伪君子?孔子告诫我们这些善良的人,不要轻易被对方漂亮的语言所蒙骗,而要“听其言而观其行”。不被他说话时的诚恳态度所迷惑,而要进一步看他的行为方式。
第三种解读
第三种解读的主旨与朱子基本相同,比较大的区别时对“与”字的解释。朱子认为“与,如字。”现在的主流解释都认为“与”是同意、赞许的意思。是对论笃者的赞许,而不是像朱子理解的“跟论笃者一样”。《论语》中“与”字出现144个,意义各有所别。比如做连词“和”讲;通假语气词“欤”;做动词“给与”;做动词“赞许”讲也是其中之一。如“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与其进也,不与其退也。”“与其洁也,不保其往也。”“与”字的用法很多,很灵活,但做“如”字的确实没有,因为《论语》时代也有“如”字,《论语》中的“如”字出现154次,比“与”字还多,根本无需假借。如,“如不可求,从吾所好。”“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还有《论语》引用的《诗经》“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所以朱子的这个解释是不可取的。我们认同现代的主流解释。
“感恩”批判
本章的主旨是教导我们如何识人。孔子说,可以对言语笃实诚恳之人表示赞许,但还应进一步分析他是真君子呢?还是装模作样的伪君子呢?这个识人的方法在现代社会尤其适用。因为我们的社会培养了太多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他们不但不以“色庄”为耻,反以为荣。网络上和社会上还有大量的教授大家如何投机取巧获得利益的教程。这些教程之所以大受欢迎,正是因为迎合了当今社会“快速致富”的大众心理。伪君子的行为不但得不到制止,反而成为人师居于庙堂之高。
举一个关于“感恩”的例子。提倡和培育人们的感恩之心原本是件非常美好的事情。但不知从何时开始,“感恩”一词变成了社会和网络流行语。大量根本不知感恩为何物的人,根本没有任何感恩之心的人张口闭口都是“感恩”,直听得我们洒落一地地的鸡皮疙瘩。就像“小姐”、“先生”、“老师”一样,把又一个好好的词语给严重污染了。这正应了孔子的话,我们要“听其言而观其行”,认真分析他只是口头的“感恩”呢,还是有真诚的感恩之心。而我所见到的言必“感恩”之人大多是一些“口惠而实不至”的“色庄”之徒。而真正有感恩之心的人反而不会把这两个字挂在嘴上。
道客村曰:
论笃是表可赞同,辨别真假看行动;
言行一致真君子,色庄之人佞色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