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斯皮尔伯格为“票房之神”绝对是名副其实的。他创作了很多风格完全不同的作品,例如给观众带来强烈视觉冲击的《大白鲨》、讲述外星人和地球少年之间感人故事的《E.T.外星人》。高禧年也以想象力和艺术梦想的33600韩元
斯皮尔伯格似乎总是可以给影迷带来不同的惊喜,他拥有着世界上数量最庞大的观众群,在票房收入最高的20部影片之中,斯皮尔伯格作为导演、制片人或者是执行制片参与制作的就占据了7部之多,更是至今保持全球票房第一的地位绩无人可以撼动。
如果说,在电影界里很多优秀导演创下的佳绩是票房奇迹的话,那么斯皮尔伯格创造的就是票房神话。《票房之神:斯皮尔伯格传》迄今为止关于电影导演斯皮尔伯格最完整、最权威的传记作品,正是通过对斯皮尔伯格这60年电影之路的梳理,揭晓了他是如何一步一步构造了这让人叹为观止的电影世界,创造出绝无仅有的票房神话的。
很难长大的“彼得潘”,满腔热血的“疯小子”
斯皮尔伯格有句名言:“我热爱电影,正如巴顿将军酷爱战场一样。”
事实上,他在这六十年的电影路上,也一直在用行动诠释着这句话,无论吃饭、呼吸还是睡觉,都离不开电影。斯皮尔伯格对于艺术的执着,让他将这满腔热血持续了几十年,并且一直未冷却。
因为犹太人的身份,以及他对电影的狂热和近乎疯狂的执着,让他的成长之路中遭遇过各种各样的眼神和质疑,有些伤害就像被钉在树桩上的钉子,即使被拔下来,也依然会留有一个个无法消磨的坑洞。
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斯皮尔伯格的童年是在不断地搬迁中渡过的,刚刚熟悉的环境,刚刚交上的朋友,刚刚做好的计划,却不得不全都重新开始,一次又一次,仿佛陷入了让人绝望的循环之中。搬家带来的焦虑在他身上产生了很大的影响,甚至留下了几十年都没有改掉的咬指甲的怪癖。
斯皮尔伯格曾有过一段时期的郊区居住史,在20世纪50年代的美国郊区长大的人,常常会因为当时民权运动和女权运动与中产阶级美国生活的排他主义和父权主义之间的相互影响,而产生一种既怀旧又尴尬的矛盾心理,作为战后向郊区迁移的犹太人之一,斯皮尔伯格对于这种情绪更是感同身受,他曾十分坦然地说:“我从来没有看不起郊区,我的人生就从那里开始”,然后将这样一种复杂的感情和心理用他的电影语言表达出来,譬如在《决斗》《第三类接触》和《E.T.外星人》中,为了跻身上层社会而努力,搬到郊区之后又因不满于现状而渴望逃离的父母们。
斯皮尔伯格在很多人眼里是天才,是神童,但同样也是熊孩子,是疯小子,在《票房之神》中提到的他的一个邻居,对他的评价十分有趣:他干的坏事都太原创了,有着无法无天的幽默感。
总而言之,他太过于与众不同。
他会因为自己是犹太人不能过圣诞节而制造“圣诞节彩灯事件”,他会用“让晶体管消失”来挑衅父亲,他总是喜欢捉弄比他年幼的孩子,然后通过那些由他的想象力产生出的恐惧来创造出新的视觉效果……
尽管很多事情跟他记忆中的样子总是会有些出入,但不可否认的是,斯皮尔伯格的童年和少年时期,过得并不算顺遂。可能正是因为生活中诸多的不胜意,斯皮尔伯格在他的电影中也融入了很多来自于他内心之中的渴求——“生活不够好,所以我不得不美化它。”
对他来说,电影就是力量。
“基因超载”的产物,不容小觑的家庭影响
斯皮尔伯格的父母在他十九岁时离婚,父母感情的破裂对他产生不小的影响,他记得父亲带他一起去看流星雨时跟他讲起的关于外星人的想象,也记得父母吵架时,情绪失控的父亲哭泣得像个孩子,他还会因为父亲当年沉浸于工作而疏忽家庭而一度将自己变成了父亲的翻版——一个十足的工作狂。
他将这些美好与不美好的记忆刻进了《第三类接触》当中,那个看到父母吵架大吼着“爱哭鬼”的小男孩,身上有着他的影子。
又譬如在《ET外星人》中,埃利奥特有着一个缺席的父亲和一个长时间不关心孩子的母亲,其实这正是一种对现实生活的影射,斯皮尔伯格就像埃利奥特一样,“躲进了一个充满魔力的舒适世界以消弭童年时期的不稳定感、孤独和无尽的焦虑。”斯皮尔伯格用拍电影的“魔力”来逃避和消弭现实世界带来的焦虑。
当然,除了这些负面的影响,父母带给他更多的还是正向引导。
斯皮尔伯格的父亲阿诺德是一位电子计算机专家,喜欢摄影、科幻小说以及各种富有创造性的尝试,父亲的爱好还培养了斯皮尔伯格拍摄电影的兴趣,可以说,正是父亲带他踏上了电影之路,他的第一台摄影机是13岁时从父亲手中“抢”来的8毫米摄影机,父亲看到他的闪光之处,更是会毫不吝啬地夸赞斯皮尔伯格:“你的作品何等奇妙!”,他还会引导和鼓励斯皮尔伯格拍摄过程中遇到困难时去凭借自己的力量大胆地尝试和解决,这些都给了斯皮尔伯格莫大的帮助和鼓舞。
而作为曾是一位颇有造诣的钢琴演奏家、成家后艺术抱负寄托在儿子身上的母亲莉亚来说,她所爱好的音乐同样给斯皮尔伯格带来很多正面的引导,也让他的想象力更加丰富。与此同时,莉亚对儿子的包容近乎于纵容,她不会认为儿子把压力锅弄爆炸,满天花板都是食物是一件让人十分抓狂的事,也很少因为他的“与众不同”对他发火和感到不安。《票房之神》中这样评价莉亚对斯皮尔伯格的看法:“她对儿子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强烈认同感,觉得他总能带来无穷无尽的乐趣,不断鼓励他叛逆、富有创造力的天性。”
所以斯皮尔伯格的很多做法看似矛盾其实又很容易理解,他正是在这样一种被纵容、被孤立的交叉中成长起来,这“让他成为一个自恋的幻想世界的特权统治者”,一边得益于心灵上的自由,尽情地发挥自己的创造力和想象力,一边敏感而不安。
但也许恰是因为这些因素加诸于一身的影响,使得他在年轻的时候就懂得如何去观察痛苦,也明白如何优雅地使用摄影机来制造悬念和触动观众的情绪,然后一步一步从好莱坞媒体口中从“菜鸟”成长为“大师”!
斯皮尔伯格就这样主宰了90年代的电影银幕,他自身的艺术天赋、对艺术的执着,甚至家庭的影响和童年的经历,都是他成为“票房之神”的一个助力,他的想象可以穿越传奇,也可以回归现实,一路走来虽不乏质疑与批评,但不可否认的是,斯皮尔伯格让商业性与艺术性奇迹般地得到统一。
斯皮尔伯格早早地定义了自己的人生角色,并且从未动摇,正如他在哈佛的演讲中曾说的那样:“一部两小时的电影里有几个定义角色的时刻,但是在真实的生活中,你每天都在面对这样的时刻。 生活就是一长串强大的定义角色的时刻。我非常幸运在18岁时就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但是我并不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