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知道什么了?我是来和你做个了断的,你想得没错,我在外面有人了。这车就是他买的,车主是我,他会把海峰接到上海读书,是私人学校。”她这一刻反倒什么都不怕了。
“就你一个人过来了,他呢?”我问道。
“今天是我和你的事,和他没有关系,是我不让他来的。我知道你能打,吴伯伯在我们老家,是无敌手的。他都承认了你,所以我不敢叫他来见你。”她坦然地说道。
“呵呵,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暴力狂吗?”我问道。
“那倒不至于,至少你没有在我面前用过暴力。我只是不想让我们搞得太僵了。”她真的还在顾及我们的情分吗。
“叫他出来见见吧,我说不会对你们做什么,就不会。”我铁定的说道。
“你真的不会对我们做点什么?”她还是不相信。
“我如果真的要对你们做点什么,你们就算去了国外,我通过你爸妈他们也可以找到你的。所以你没有必要这么防着我。”我笑笑的对她说。
“那~那我问一下他吧。”她说着拿出电话就给那个男人打电话了,过了好一会她才走回来。“他说如果可以,晚上就在红桂园,一起吃一顿饭。你能去吗?”
“嗯好,晚上我一定会去,海峰就你自己去接吧,晚上有些事是应该让他知道。”我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如果是十年前,我可能就动手了,几年的牢坐下来,比较有理智了。下午我就给主管打电话请假,主管问我有什么事,我没有接话就挂了电话。过了一会组长就打电话给我,问我有什么事,我就说心情不好,也挂了组长的电话。
晚上,我一个人来到红桂园。“先生几位?”门口的迎宾小姐很是礼貌的对我问候道。
“有个叫李小丽的订的单,帮我查一下在哪里?”我穿着一身两百来块钱的衣服,迎宾小姐这么客气,我也就礼貌一点了。
“哦,请跟我过来。”她说着就把我引到柜台前,告诉前台后,对我笑笑又回到门口去了。
过了一会前台小姐说道:“先生,李小姐在桂花阁。小丽带这位先生去桂花阁。”她对旁边的一个服务员说道。
我听到叫小丽,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去,一个二十来岁,满面春光笑容的姑娘走过来。‘哎~叫小丽的姑娘还真多。’我想到。
“先生请!”她说着侧着身子在前面带路。上了二楼,来到一个包间门前,她敲了敲门。“李小姐,你请的客人到了。”
“哦,进来。”里面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服务员推开门。我看到里面有四个壮实的男人,个个肌肉型的,一看就知道都是练过的,还够不成练家子的程度。我看到一个熟人,上海洪家长子,洪亮。
我就不泄气的走了进去。“噢,来的人不少啊!”我似笑非笑的说道,就顺势的坐在海峰的旁边。
“张法国,鄙人洪亮,乃是洪家拳第三代嫡亲传人。”我一刚坐下,洪亮就站起来抱拳说道。都十几年了,他应该没有认出我来。
“我今天来不是跟你谈洪家拳的,我今天是来谈小丽和海峰的事情的。”我也没有起身,说道。
“唉,兄弟大家都是练家子,谈谈武林不好吗?”说话的是一个三十五六的汉子。
我没有接话,就看着洪亮。
洪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说吧,你想怎么解决她们母子俩的事?”洪亮倒也硬气。
“我希望你对她们母子好一点,尤其是海峰,他是我认可以的儿子,也是我亲传的徒弟,目前唯一的徒弟。”我也没有放什么狠话。
“哼、哼,小子,你在洪家人面前还想横着走,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还是刚刚那个说话的汉子,就是脾气有点呛。
我还是没有理他。
“对她们母子好,是我应该做的,这一点你放心。海峰,我待回家了,我会叫三叔亲自教他的。”好像他三叔就是他们这一派最强者。
“爸,你不要我了吗。”洪亮的话刚说完,海峰就抱住我的手臂,望着我说道。
“记住,不管以后去哪里,就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和你妈,不过你的学习都不要落下。”我摸了摸海峰的头。
“爸,我不想离开你。”海风已经哭了出来。
“现在你只有跟你妈去,不管你在哪里,你是爸承认的儿子。想爸了,就给爸打电话。”我把他的头抱过来揉了几下。“一个男子汉不要轻易的流泪,知道吗。”
“嗯。”海峰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记住,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你们对海峰母子俩有什么企图不轨,那么上海洪家就没有必要存在了。”我盯着洪亮说道。
‘碰’“小子,上海洪家也是你可以乱说的。”那个大汉一巴掌拍在木桌上,气哄哄的吼道。这一下不只是他一个人脾气上来了,其他三个人都红了眼。
“哼。”‘碰~,哗~。’一张实木桌就让我拍出一个大洞。“你回上海,去问问洪丁林,看我神罚,能不能灭了上海洪家。”说完我就走了。
“他这是古武内劲~~~”
“怎么是他,我怎么会招惹他~~~”
我出门就往外面走了,后面他们在说什么我也就没听清了。
第二天我还是正常上班去了,到了厂里我就给了辞职信,理由是跟老婆分开了,没有心情和精力上班了。希望在六月30号之前可以走人。
组长:“你怎么就要辞职了?”刚刚主管叫组长去了办公室,回来组长就这样问我。
“你刚刚有看我的辞职报告吗?”我看着组长说道。
“看了啊?”组长有点惊讶。“你不是和小丽好好的吗,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你是组长呢,还是掉擦办的?”我瞪了组长一眼,就继续干活了。
到了下午上班,厂里好像都知道我和小丽搞掰了。
“哎哟,你说,小丽和法国都好好的,怎么会就这样分开了呢。”旁边组的人在小声的议论。像这样议论的至少有二三十个吧。有的说“应该是法国没有钱,小丽就跟别人跑了。”有的说“小丽不习惯法国的冷淡。”他们的声音再小,我都能听到很多,这时候我真的很想去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