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通这个人很有意思,我在厂里工作了三四天就和他很熟了。这应该跟他的性格有关系,他跟谁都聊得来,因为他总是上赶着跟别人搭话,想和别人认识。这里的人都知道他们家是开家具厂的,但是都拿他不当回事,因为知道他智商不够用。如果在不用语言交流的前提下,第一次见到刘通这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挺好的。身高1米78,不胖不瘦,圆脸,大眼睛,皮肤微黑,平常的那种青年头,而且很爱笑。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和善,对谁都很好。只要跟他一聊天,就感觉他很天真,其实就是有点傻。他几乎天天来我们宿舍玩,只要是宿舍有人在,他就不走,在宿舍里待着,或者让我们跟他出去玩。我和他熟了以后,他就总让我跟他出去玩,我是刚到这里,有个人能每天陪我玩,也很开心。 我在车间里工作了五六天以后,干活就比较熟练了,每天出的产品不比老工人少了,用剪刀修毛边的活也不用别人帮忙了,自己完全能忙的过来了。又过了些日子,这个车间3个班的工人我都认识了。二姐虽然是老板的女儿,但是每天的工作并不轻松,安排车间的生产,检验产品的质量,挺累的。跟二姐工作一样的还有3个人,一个是老板的大女儿,我们都跟她叫大姐,一个是老板的三女儿,我们都都跟她叫三姐。虽然都是老板的女儿,但是容貌却是天差地别,二姐长得像个天仙,她俩长得太一般了。后来看到老板和老板娘后,才知道二姐长得像老板,大姐和二姐长得像老板娘。老板一共有5个孩子,老四是男孩,老五也是女孩,长得都随老板,特别是老五,比二姐还漂亮很多,简直就是惊为天人。老五和我同岁还在上学,平时放了学总在家里,有时候去老板家看电视的时候能见到。老四在外地上学,更是没怎么见过,我在厂里半年就见过一次。还有一个管事的就是东子的堂兄弟,名字叫小海,他长得皮肤很白,个头不高,他们几个四川的好像个头都不高,爱唱歌,唱得不好,但是总唱,特别是在车间里,到了后半夜,他就扯着嗓子高歌,也可能是困了,唱唱歌提一下神。后来知道小海跟车间里的一个女孩正在处对象,每天都在这个女孩面前表现歌喉。女孩是本地的,长得也算漂亮,但是因为地域和一些特殊的原因,让这对苦命鸳鸯在一个月后经历了他们一生都刻骨铭心的事情,我在后面会讲给大家听。
接着说刘通吧,没过几天在他身上就发生了一件很大的事情。事情的主角是三个人,刘通、小辛和一个叫米华的女孩。小辛也是这个厂里的工人,就是辞职不干了,他本来也是个社会混子,人长的一般,挺瘦的,个头也不高,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善类。米华是这个厂的女工,干的活和我的搭档一样,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是哪里的,车间的人们都说她的口音一会一变,弄不清是哪里人,但是能确定的是应该是河北人。因为河北的口音很杂,具体是哪里的不清楚,人们问米华老家是哪的,她一会说是白沟的一会说是安新的,人们都懒得问她了。这是不个安分的女孩,抽烟喝酒都在行,看到她好几次都在抽烟。米华的容貌很平常,就是穿着打扮得像个男孩子,再加上发型很短,简直就是个假小子。从她跟人聊天的话语中隐约感觉她就是个轻浮的人。小辛也就是感觉出了她的这一点,所以才有了接下来的事情。小辛在这个厂子歇了好几个月了,他家就是离这个厂子几里地外的一个村里的,今年应该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刚刚结完婚,听说家里很穷。虽然小辛结婚了,手里也没钱,但还是在社会上瞎混,就是对女人感兴趣。他之所以经常回厂里来玩,是因为他喜欢厂里的一个女孩子,没事就到车间去,看到那个女孩在,就在女孩工作的桌子面前,找一把凳子坐下,两只眼含情脉脉的直勾勾的盯着女孩看。弄得全车间的气氛特尴尬,女孩的脸上也特不自然,只能低着头干活,他们俩应该以前有点故事,但是应该不是正常的那种交往。车间里的人们都知道小辛是什么人,也没人轰他。小辛也知趣,假模假样的深情注视一会就走,其实他的真实目的是想睡这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其实是个很疯的丫头,但是应该觉得小辛配不上她,而且也结婚了,所以不怎么搭理小辛。小辛的目标就锁定在米华身上了,没过几天就开始了他的计划。几天后下起雨了,是那种绵绵细雨,小辛过来找刘通,让刘通跟他爸要了一百块钱,然后他俩在小卖部买了啤酒和几种熟食,去了刘通家的老房子,那里没人,刘通的父母都在新盖的房子了居住。然后小辛就把米华约到了刘通家的老房子里喝酒,故意让米华喝多,然后小辛和刘通就先后和米华发生了性关系。第二天刘通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我说了,也陆续地跟厂里的其他人说了,厂里的人们就沸腾了。我心说:“这真是个二百五,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呀。”。那天晚上本来是米华的夜班,她旷工了。后来由于刘通先生的智商问题,把这件事让厂里的人都知道了,老板也知道了,怕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就把米华开除了。米华离开厂子的时候天还在下雨,她冒着雨就带着行李走了。过了几天小辛知道了刘通把那晚发生的事情都跟人说了,都快气死了,把刘通叫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狠狠地揍了他一顿。这件事过后,小辛就很少来厂里玩了,刘通还是总来玩,我们总拿他开玩笑,他也不当回事,还是那么快乐! 这段时间老板三女儿的老公从家里回来了,她老公前些时候家里有事,请了几天假,家里的事忙完了就回来上班了,他是这个厂里的技术员,是个很有才能的小伙子,接下来没几天我跟他就处的关系非常好,我就成了他的跟班。以后厂里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是他处理的,接下来的事情我慢慢讲给大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