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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监霸气辞职报告小说、简单霸气的辞职报告

时间:2023-03-22 18:41:41 阅读: 评论: 作者:佚名

但益恒慵懒地斜靠在床靠上,他喜欢这种似醉非醉的感觉,要是单身的话早捧着电话打扰心意的女孩了。

这时他特想找异性聊天,找个愿听他在微醉下唠叨的女人,可是很多年确切地说是结婚以来,他就没在深更半夜打扰过任何女人了。他拿起手机,翻看着电话薄里可伶的十多个人的电话号码,又在脑海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那个女人还能在这么晚接他电话。

但益恒眉头紧锁,转眼又想到青叶开口说要钱,不管是要还是借,她都把他当成是灌州城唯一可以开口的人。不管这是不是真的,住在同一屋檐下,这个忙还得帮。他打开微信,青叶微信名叫影忆,他备注了名,确认了青叶的微信,点开,给她转了三千块钱。

青叶妙回: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谢了哈。不过,你为什么不干脆点,偏要嘴上一套做又一套。我开口五千,说去说来你答应两千,咋又转三千?

股市小丑:嘿嘿,这不是小舅子要来了吗,他来了我得躲他啊,要是让他看到我们俩个同住一屋揍我咋办?我呢就算不见他,再怎么着也得请他吃一顿饭啊,那只好请你代劳了。

青叶打了一个发怒的表情过来:你喝麻了乱说话,谁是你小舅子?虽然人家有点喜欢你,可我是非常有原则的。一你得是单身,二不得跟欧珈馒、越女剑些暧昧不清,那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股市小丑:那……那前段时间你勾引我又为啥?

青叶:谁勾引你了,是你自己色没定力,怪在我身上。人家孤身一个女孩子跟你这个大男人同住一屋檐下,我当然要看看你是不是色狼了。

但益恒脸微微一红,幸好当时克制住了“兽性”,不然,真要惹火上身,落得什么都不是。他回话:咱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你穿得那么性感迷人,还带着一丝忽隐忽显的诱惑,任那个男人也抵抗不了啊?

青叶:讨厌!我那有那么大的魅力,你不是连点色心都没起吗?

股市小丑:那都是哥忍了又忍装的,跟你们女人一样有时得装清纯博男人好感,有时又得扮风情让男人痴迷。难道你喜欢一看到女人就色迷迷的狠不得像饿狼一样扑上来的男人吗?

青叶又打一个发怒的表情过来:你个色狼!终于暴露你的真面目了。

股市小丑:那你怕不怕?以后还敢穿超短裤露雪白的大腿或者薄如蝉翼的睡衣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吗?要是那天我真控制不住,你哭都来不及。

青叶:切!姐在江湖上混过,还怕你!

股市小丑:不跟你闲扯了,说真的,你弟娃何时来何时走一定要提前通知我,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青叶:我弟娃非常听我的话,我跟他一说,他就会明白的,也不会说什么的。到时你没必要躲,你不是说要带他去卖水果挣钱吗,他很吃得苦的。

股市小丑:那好,他来了我还是回家,如有什么误会概不负责。对了,他来了我在工地上给他找点打杂的事做,给他两百块钱一天,空了又带他去卖西瓜。

青叶打了个开心的表情过来:那我叫他明天就过来。

股市小丑:随你。你还不睡啊?

青叶:我睡不着,我本就是个夜猫子,上了几年夜班现在过上了正常人生活了反而有些不习惯,我有时耍手机都要一点才睡。

股市小丑:你说奇怪不?我们住在一起,当到说话总有顾忌,在微信上却什么都敢说。要是我们是陌生人,我醉了肯定啥子都敢给你说。

青叶:那你把我当陌生人,把你心里最想说的说出来,我真想知道你心里的秘密。

但益恒沉默了,他爬起掀开一小截窗帘,把沙窗露了出来,一股凉风吹了进来,有些模糊的大脑清醒了。他又爬上床,微信声响了几声,打开一看,青叶连发两条:

看你每天表面上轻松实际却心事重重的样子,说说嘛?

我知道你一直压抑着无法言说的痛苦,也许说出来就会好很多。

向认识的人道心中的秘密那就是找死。男人相比女人嘴巴要严实得多,他们会考虑有些事说出来的后果,所以大多宁愿深藏心里也不愿找人倾述,因此憋出病来的往往是男人;而女人情绪波动很大,高兴的伤心的一股恼儿地找人说一通,管它什么后果先自己舒畅了再说,但是,像充当小三、情人有损女人名声的事她们还是守得死死的。

熟人一旦知道你的家丑就是抓住了你的把柄,说不定那天就被当笑话地说了出来,这样的事,但益恒就是醉了都不会说,何况是仅仅喝麻了。

只是这个曾经混迹于歌厅当了几年“公主”的女人,恐怕早就看透了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什么哪个有情人,哪个有姘妇,哪个又当了鸭子,都提不起她的兴趣吧。她想知道的难道是我的过去以及家庭发生变故的来龙去脉?

不管她有什么好奇心,自己都要有谨慎和戒备的心理,更不能轻易地去相信一个加了欧珈馒这样有心机的女人。

但益恒一看时间已是十二点了,他给青叶回话:睡觉了,有些事只能带进棺材任谁都不能说。

青叶打了一连串发怒的表情过来,然后落一个字:猪。

但益恒嘴角溢出一丝笑意,毕竟女人越生气越证明她在意。经历了夏兰的背叛,他知道对于女人如果不懂拒绝,一味的迎合女人,最后只会死得很惨,就是要给她一种神秘感,一种让她捉摸不透的感觉,那样她才会对你好奇,才会心甘情愿被你猎艳。

但益恒吁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冲动把家里的丑事毫无顾忌地摆出来,可是心情却无法平静下来,还真想找个可以信任的人说说话,舒缓一下心中那一直无法释怀的伤痕。

这世上,除了欧珈馒不会笑话他,可能其他人真听他说出她的老婆放着一个月收入上万高高大大的老公不爱偏偏投入到一个初中文化月收入四千的一米六五的男人怀里,一定会笑话他是那方面不行,她老婆不得不去偷腥了。

另外,但益恒一直没弄明白,那么高傲优越自信的夏兰竟会被一个什么都不如她的男人哄得甘愿投怀送报,究竟是那方面吸引了她,还是婚姻多年之后,夫妻之间彼此腻味了,寂寞的心一经诱惑和撩拨就饥不择食了?

但益恒摸摸头,自己现在与龙诗越,周凌薇相差太远,她们的月收入以万计,而自己也就五六千块钱一月,她们还不是一样的看得起我,这就证明情爱与金钱没多大关系,主要是男女之间是否对眼。想起昨晚与周凌薇大战了一个回合,脑海里还是有一些印象,似乎很长,他也不敢肯定。他赶紧给周凌薇去微信:睡了吗?

不一会,周凌薇回信:在看电视剧《欢乐颂》,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股市小丑:昨晚上酒醉了,我那个……还满意吗?

薇薇:你昨晚真记不得了?你好凶哟,不说一百分至少九十。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

但益恒一听,精神为之一振。这几年,他跟夏兰过夫妻生活只是偶有状态好的时候,更多时候就像是完成工作任务一样,彼此都兴趣黯淡,只想三下五除二的完事了事。他赶紧回话:我觉得很对不起欧珈馒,想跟她坦白。

薇薇:你疯了啊,我们没耍朋友就上了床,这事能说出去吗?你真以为坦白从宽吗?欧珈馒要是知道了,铁定跟你分手,还会不顾一切地在建材市场传,我还抬得起头吗?这种事你知我知,其他人绝不能说。你如果这么做,真是蠢到家了。

股市小丑:我心里面愧疚的很,不知该咋办。

薇薇:你太保守了吧,难道还强迫自己像古代的女人那样从一而终?我看你也不是处男,你肯定是耍过朋友的,一个是耍两个是耍,只要没结婚要什么忠城啊,何况你跟欧珈馒还没正式耍朋友更没结婚,你一说出去你所有留给欧珈馒一家的好印象全毁了,还让人看不起你,说你是一个屁本事没有还很随便的人,以后你还有何脸面见她们?

但益恒捧着手机不知该说啥。现在社会上男女关系混乱的毕竟是少数,他根本不想成为那样的人,更不想未来被这些事搞得名声恶臭。他只想清清白白堂堂正正的做人。如今,他与周凌薇有了这错乱的关系,如何才能不受影响呢?

说实在的,男人与女人有了关系,就像有一根线把彼此牵绊住了一样。一听周凌薇说”这么快就想我了”,但益恒脑海里就有一丝说不出的莫名情愫在里面。

薇薇: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我说了我不会纠缠你的,也说过不会主动联系你。你这么晚没睡觉,难道就为我们俩的事想得睡不着?

股市小丑:我今晚与老领导喝了几瓶啤酒,回来就睡不着,就想你了。

薇薇:算你还有点良心,想我那你不来找我,光说不练假打。那你现在过来陪我啥。

但益恒知道过去就意味着什么,昨晚酒醉还可以说是酒后乱性,如今清醒的过去就是明知顾犯彻底的背叛家庭了。他不能这么做,而且经过晚上与青叶的对话,他更明白婚外不能与任何女人有暧昧。这样做,未来只会徒增烦恼纠缠不清。婚姻已经让他焦虑不安,如果自己再与其他未婚女人牵扯过多,一切只会越来越乱。要时把握不好,自己后半生真的会毁了。

但益恒回话:凌薇,看到你叫我过来陪你,我的心竟然有了异常的冲动,狠不得长了翅膀马上飞过来,可是心里却千百遍地叫这样做要不得。我总觉得咱们如果不明不白地在一起,就是对爱情最大亵渎。你我既然最终走不到一起,何必还要越陷越深呢?

薇薇:你真是个好男人。我不勉强你,与你一次我心愿已了。你啊,遇事钻牛角尖纠结是很伤神的,我可不希望你为这事而愁,是你自己还没看破。不要再想了,好好睡一觉,晚安。

股市小丑:晚安。

但益恒把手机充起电放在床头柜上,用手搓了搓脸,缩了下去躺在床上,拿起凉被盖在身上,倦意便爬上了他的眼睑,一下就睡着了。

夜里,但益恒被一声惊雷吵醒。窗外噼里啪啦地下起了大雨。他开了灯,拿起手机一看四点半。外面冷风从沙窗外吹进来,屋内冷嗖嗖的。他爬起,去关窗户,天边吐出一条长龙似的亮晶晶的蓝光,一道闪电划破了黑黑的天空,随后便是“轰隆隆”的雷声传来。

他拉上窗户和窗帘,迅速爬上床,用凉被裹住自己,躺在床上。

过了一会,一个雷“咔嚓”一声仿佛就在屋顶炸响,炸得人心惊胆颤。这又是雨又是雷的咋睡得着。

“哥,哥!”门外有急促的敲门声。

但益恒爬起,叫:“干啥子?”

青叶从门外一按门把,推开门,披着凉被冲了进来,倦缩着个身子,说:“哥,我好怕,能不能在你这呆呆。”

但益恒眉头微微皱起,青叶此时雪白的双手在左右肩上抓着凉被,睡衣领口下隆起的雪白若隐若现,这使得她更加的性感迷人,只不过,脸色有些苍白,显然被雷声吓得不轻。

“雷有什么可怕的。”刚说完,屋外“咚咚”又是大响。

“啊!”青叶一下就跳到床上把但益恒抱到,身子微微颤抖。

但益恒只穿了内裤,被青叶一抱,盖到胸以上的凉被就滑落,露出光溜溜的上身。

但益恒在一瞬间的惊愣之后,急忙撑开她,说:“雷再吓人也打不到你,你把耳朵塞住不就得了。”

青叶第一次抱着脱光了上身的男人,脸一下就红了,但也顾不了那么多,说:“你睡过去点,我在你床上呆一会。”

“呆什么呆!”但益恒嘴上说着,人却移到一边把短裤拿起缩到凉被里把它穿起。

青叶把自己的凉被一裹,坐在床上靠在床背上,说:“这雷吓死个人。以前在家一打雷我就跑去挨到我妈睡,把我爸撵去挨到弟娃;平时住校与同学们在一起被雷声吓醒大家说说话就过去了,那晓得今晚雷好吓人,接二连三的。”

“你窗子没关好,声音就明显了,我去帮你关。”但益恒从另一边起来,走出去把客厅和她卧室的窗户全关了,走回来,说:“你听,是不是小了很多,你回去睡吧。”

“我在你这呆会不行吗?”青叶似乎很迷恋他的床,这床有但益恒男人气息的味道。她很喜欢这种味道,想赖着不走了。

“青叶,你昨晚咋说的?”但益恒坐在床边,伸手搭在她瘦弱的肩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你要知道你这是主动上一个已婚男人的床,我也不是柳下惠,那后果你可要想清楚。”

青叶躲避他的目光,小脸涨红:“哥,我就想在这呆会,你咋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但益恒看着她的表情有点羞涩,抽回手,嘴角却挑起一抹似魔鬼的笑:“嘿,在这雷电交加,狂风暴雨的深更半夜,你一个女孩跑到我一个男人床上,我又不是你亲哥,做不到美色在前还能淡定!你要么马上回去用东西把耳朵塞住继续睡觉,要么咱们俩就干些该干的事。”

青叶怒视着但益恒,咬了咬牙,突然一脚踹他身上,踹得但益恒向一边扬了扬。她立起,胡乱抓住她的凉被,再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转身出去,咚的一声把门关了。

但益恒苦笑,他不想再与青叶有什么暧昧的举动,更不想把持不住做出过份的事让她一生痛苦。他必须理智的对待,如果男女随便就睡在一张床上,那怕什么都不做,都是有违道德的。何况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躺在身边,任谁都无法淡定。与其受无端的折磨,还不如无情的拒绝。

窗外,雷电依旧频繁,雨也越下越大,拍打着窗户。青叶呆了一会的空气里还漂浮着好闻的香气,像冬天盛开的腊梅,充溢着他的鼻间,使他的神经一下就放松起来,转眼又睡着了。

暴雨下了几小时,到早上八点钟,已变成小雨。青叶一般九点才上班,而今明两天是绿化的最好时机,但益恒得赶紧去工地,起床洗漱完也不想打扰青叶,就直接出了门,撑起雨伞在街上买了根油条和一纸杯豆浆就去了工地。

板房办公室。李锋、陈新明、曾二哥正商量如何利用雨后开展绿化工作。

他们见但益恒到来,李锋说:“但哥,猜到你一早就要来。我们已给绿化维护的王哥说了,找二十个跟到他干过绿化的人到我们这干两天,说的九点到。刚才我与曾哥已安排三辆双桥货车和工人去园林移苗木去了,你有什么别的想法没有?”

但益恒说:“雨衣手套够不够?去卖那种一次性雨衣,只要雨不是很大,大家就辛苦一下,抓紧这小雨阴天的有利时机,把绿化搞完,剩下的绿道和栏杆那些就好办了。”

陈新明说:“我马上去荷花池买雨衣。”

但益恒说:“打的去,费用我会处理。李锋,你再给王师打个电话,要工人穿雨靴,我们提供雨衣手套,让他多带点刨锄、铁锹。”

“好的。”

但益恒看了看曾二哥,说:“二哥,你得辛苦一下,苗木到之前得先把树坑挖好。”

曾二哥说:“苗木可能十一点钟左右才到得了,先挖树坑又不知大小,咋挖啊?”

但益恒盯着曾二哥,这人干了这么多年工程,肚皮搞大了,头发因稀疏而剃得寸头,头脑却不见灵活,是短路了还是依赖公司惯了。他本想发火,但还是忍了,笑了笑说:“二哥,你可能没看设计图吧。那些地方栽什么树,栽多大都是有布局的,李锋,你清楚吗?”

李锋说:“但哥,这是我的疏忽。我们这一向平整地,按设计布局各块地都分配好了,想的是苗木到了,利用吊车配合挖机施工,见多大的树根挖多大的坑,这样不用怕挖大了或挖小了反复折腾。”

“设计是明确了的,大的树可以等树到了再挖,但是大多数苗木都不大,坑还是可以先挖。这样,等王师到了,你们给他指位置,是用挖机辅助挖坑还是用人工挖,由他决定。”

“好的,我再把设计图梳理一下。”

“你们都去忙吧。”

三人答应一声走了两人,李锋坐到他电脑前打开设计PDF图看起来。

但益恒坐在椅子上,拿起手机给辜强打电话。

辜强接起电话,说:“但哥,昨晚三点过下雨到现在,今天是不是要移栽苗木啊?”

“对,辜经理。工作已安排好了,只是现在雨一直不停,虽然不大,还是影响施工。你经验丰富,想请您现场来指导一下。”

“你不打电话,我等会都会来。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但益恒向李锋要了设计报告和绿化蓝图,看了起来。他知道但凡辜强亲自来现场的,都是一些重要的施工,或许等会何勇也会来,而作为现场负责人,要是连设计和施工图都不清楚,那就丢脸到家了。绿化的设计,他前段时间只是粗略地看了看,知道个大概,如今马上施工了,得补补了。

九点钟,天空作美,雨停了。绿化师傅王师带着一群男女工人到来,陈新明和李锋给工人们发了手套和塑料雨衣,便带着他们进场开始干活。

辜强来到板房,进到办公室,看着但益恒在看图,笑着说:“但哥,临时抱佛脚索?”

但益恒闻言,站起来,微笑着说:“再熟悉一下,您坐,我给您泡茶。”

“茶就不喝了,先去工地看看吧。”

“工作都安排好了,刚才李锋他们都带着工人去干活了,苗木还没到,只是去挖坑,没什么看的,喝会茶。”

但益恒说着,已熟练地用纸杯给他泡了杯茶,放到办公桌上,随手给他再拉了把椅子。

辜强坐下,捧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小口,看着但益恒说:“但哥,这工程最多还有一周时间就完了,而工程部又没正式调你过来,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但益恒沉默了一下,说:“辜经理,我在公司一点根基都没有,一切听公司安排,多半此事完了就回去当库房管理员吧。”他可不能把李航他们口头承诺但还没有确定的消息说出来。

辜强说:“但哥,你能力不错,就是资历太浅,最主要的是没有建筑类方面的相关证书。我有意想留你在工程部,可温经理那关过不了。”

“温经理咋会对我有意见呢?我就一个打杂的,威胁不到他啊。”

“你想多了,他这人很固执,要求工程部的每个人都要有证书,什么注册建造师、注册造价工程师、监理工程师、土木、电气、建筑工程师等等,只要有都行。没有,他就不准人管工程。这次你的名头是龙总临时安的,负责现场协调,不需要证件,所以他有意见也没敢反对。”

“喔。”但益恒从裤袋里摸出个信封,里面装了一千二,递到他面前。

辜强站起转身去把门关到,走过来,说:“你干什么,我可帮不了你的忙。”

但益恒说:“辜经理,不要误会。这个是监理中标后公司给我的提成,我打点了对方公司能做主的人,所剩不多,就只能给您表示表示,希望您不要嫌少。”

辜强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把信封拿过来直接塞到他公文包里,说:“但哥,我就不跟你客套了。那天你就只向我问了下帮公司拿下业务有无提成的事,我给你说了这也是公司老员工都知道的事,你得了提成还想到我,证明你这个人的格局都不在我之下。咋也不瞒你了,提前跟你透个风吧,昨晚我得到消息公司上层马上要大变动了。”

“啊!”但益恒假装惊讶,其实他早晓得了。

“有小道消息出来,马董和李总要离开公司了,龙总将全面掌控公司。”

“不可能吧。马董和李总才五十多就舍得离开公司舍得白花花的钱不挣了?”但益恒继续装糊涂。

“这是掌握内情的人透露的,绝不是。昨天信口开河。我公司的协作法律顾问汪运与三大领导开了半天会,这可是少见的事情,释放出的信号应该不假。”

“辜经理,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咋会没关系?龙总欣赏你,他掌控公司你还用得着去当库房管理员吗?”

“可是每个公司都有章程和制度,你以为想当啥就当啥吗?”

“亏你还是在体制内工作多年的人,你不联络感情,不表忠城,有机会谁会想到你?”

“哎呀,辜经理,我才进公司多久哟,这节骨眼上我去添什么乱啊。这个工程一完,公司总会给我安排个事做吧,不可能就辞退我了吧。”

辜强指了指但益恒,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啊,打铁要趁热,龙总那么欣赏你,在这关健时刻,你不拜访拜访他,到时有空的职位也想不到你头上来。”

“辜经理,论资历和资格,我算那根葱啊,倒是您还有可能更上一步。您想啊,如果这消息真如您说,未来龙总不可能身兼几职吧,你们中层的几个干部职位肯定是要调整调整的。”

一语提醒梦中人。辜强脸色一变,说:“我得回公司去了,有些事是得活动活动了。这里应该也用不到我,你干好你的工作,我要是被提了,保证你不会去干库管。”

说完,辜强提起公文包就走了。

但益恒望着匆匆而去的辜经理背影,嘴角浮起一丝邪邪的微笑,有了李航和雷思玥的帮忙,现在又有辜强的保证,以后想干库管员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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