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8月23日以后,松花江抗战进入僵局阶段。在此期间,日军继续打击国民党军的侧翼,并于1937年11月登陆金山卫队,战局锐减。
但是,在这个敌人强而弱的不利情况下,上海浦东地区出现了没有鬼的炮兵部队。这支炮兵部队在黄浦江和海上击退了敌人的一次登陆,写下了淞沪会战炮兵战场的壮丽篇章,是国民党军在淞沪战场上唯一能保持极高战损费的部队。他的号码是国民党军炮兵第二旅第二团第一大队。
1930年国民党政府开始从德国克鲁伯军火工业的子公司瑞典BOPOS工厂购买75毫米口径的BOPOS散炮,这种最大射程不到10公里的火炮是第二旅第二团第一营的主力装备,共有12门,日军在停泊在浦江的军舰上有3400门大炮,拥有绝对制空权的优势。
但是面对强敌,这支弱小的炮兵毫不畏惧,利用地理优势机动灵活地打击日军,达到了他们的“浦东新浦”的美名,当时报纸对这支部队有更多的记录。
当时记者拍摄的《浦东新浦》
以下是对《申报》炮兵部队的报道。
1937年8月19日第《申报》版
浦东哲夜宵炮战,猛烈的敌军登陆,都想击退
八字侨胞肉搏伤亡枕东亚军继续推进到租界。
昨天早上的战争在上午10点30分开始。敌机盘旋我方阵地侦察了很久,炮膛敌舰的炮声一响,我军立即反击,双方相互战斗约10多分钟,就有利息了。到晚上7点45分,炮战又开始了。我方炮台用巨弹轰炸了敌人的新三政府头、老三政府头、其窗栈码头、白洋浦一带,我方炮火密集,描述准确。敌舰匆匆赶来反击,样子很狼狈。炮声响彻半个小时。
(观察者网注:宋华战争前,时任守节边区司令官的张发奎将军被任命为右翼作战部队总司令,前往浦东。
张发奎负责的浦东机场比闸北、虹口、洋浦、宝山的天空烽火相对安静。毕竟,这是在主战场和黄浦江之间。
在这种情况下,张发奎手里拿着自己手中的炮兵2旅2团1营的一张王牌,在包东阳京附近不断袭击日军的后背,回应了波什的中国军队作战。这种火炮是1934年国民党军整备炮兵后的产物,装备了清一色的博福斯散炮。这种炮初速慢,但射速很快,精度和可靠性很高,机动性很强。)。
1937年8月22日《申报》第5版
浦东今天早上炮战我们的炮弹击中了敌舰要害,洪兴码头被击中一角。
(本报特讯)浦项敌舰今天下午约好1点左右,又向浦东阵地猛烈轰炸。六架敌机在浦东上空盘旋侦察,我军也沉着反击,激战开始停止了一个小时。
(本报特讯)今天上午0时40分,浦东方面我军向美政府两方面的敌军发起猛烈炮击,凌晨1时最激烈,2时稍停。4点20分,我军又在这方面轰炸了30多炮。当时炮膛里有炮舰,曾向我军归还大炮,我方炮兵也对这艘舰船进行了集中轰炸。当时多数炮民目睹敌舰方面反击到四五炮时,已经被我方炮弹击中了前面的要害,亲眼看到那艘舰船仓皇逃窜。
(本报特讯)今天早上4点左右,葡中日本军舰向浦东一方进行炮击,一发子弹击中了浦东洪兴码头。这个码头被一角击中,码头上有三名纯情人,被炮弹重重击中,被送往医院。
(观察者网注:当时的淞沪战场浦东地区,日军拥有绝对的火力优势。据国民党军55师330团团长孙生智回忆,当时宋上海战场领空、领海被日军飞机和军舰占领,敌军舰30艘分别有大炮12门左右,每30艘有360门。即使不是当时的日军炮兵,只有在黄浦江上的日本海军部队超过了中国的所有火力。
在这么恶劣的条件下,炮兵能取得什么样的战绩?请往下看。)。
1937年9月4日第《申报》版
敌人入侵浦东浦河,昨天一整天炮战都很激烈
战争中心转移到沿江沿海各港口后,租界内特别平静,听不到重炮声,到目前为止已经10天了。但敌军连年强大,在各地登陆后,我军的痛击一再展开,完全没有机会。昨天向浦东挺进,用海军炮击,我军也用重炮还击。炮战一整天激烈地爆发上海战以来史无前例。
我的炮兵目标正确,子弹没有虚发,外白道教北宋日本领事书被我销毁了。浦江敌运输船舶,伤势严重;其余敌舰也受到很大威胁。外滩角外伤大楼楼顶,西方人参观人数很多,对我炮兵标志的准确性和称赞没有被忽视。租界居民一时又极度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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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战一整天都很激烈
敌军昨天早晨登陆陆家嘴时,用停泊在炮河的敌舰(即密集炮火)轰炸炮洞方面进行掩护。我XX方面的炮兵阵地也立即用重炮还击,炮火集中在炮中的敌舰及白洋炮上
方面之敌军阵地。迨至午刻,敌方以在陆家嘴登陆之部队,几已完全被我歼灭,于是恼羞成怒。敌司令舰出云号即命令浦中全部敌舰,集中炮火,向我浦东猛轰,炮击之密,连续不断。我方为报复计,即以迫击炮向虹口方面敌军阵地射击。敌方无奈,乃于午后二时许,命令敌机两队,飞往浦东侦察我方炮兵阵地冀图加以轰炸。惟敌机在浦东上空盘旋历一小时许,绝未发现我炮位之所在,仅胡乱投弹十余枚,即行颓然而去。我炮兵俟敌机离去之后,继续发炮轰击,敌方狼狈不堪,急调原泊淞口最新式之六号躯逐舰三艘,驶进浦口,当于午后四时许到达,停泊于日总领署北首之日本邮船会社码头,同时发炮向我浦东方面轰击,我方亦继续以重炮还击,炮声隆隆,全市皆闻。双方炮战终日,直至晚间七时许,炮声始渐停止。
……
我军炮击标的准确
昨日我军之炮击,标的异当准确。初时我以重炮向杨树浦方面之敌军阵地轰击,敌军阵地当有多处着弹起火,受损颇巨,旋我复以迫击炮轰击虹口方面之敌军阵地,北四川路、昆山路、吴淞路、乍浦路、天潼路及北苏州路等处,着弹颇多,敌军伤亡奇重,损失尤巨;日本总领署附近一带,着弹共达十余枚之多,日总领署亦被我击中三炮,当即爆炸,毁损甚巨,并死伤多人,巡査部长西尾清、松下实,及上海每日新闻社记者川添一等均受重伤。日方狼狈不堪,急将总领署内之重要对象仓皇迁出。
昨日正午,曾有炮弹两枚落于浦中二号浮筒附近,距离敌司令舰出云号仅二十余码,水溅高飞,及于舰上,敌方颇为慌乱。午后四时四十分至五时许,又有炮弹多枚,落于日本邮船会社码头附近爆炸,距离敌六号驱逐舰至近。该舰曾否受损,未能证实,惟邮船会社码头泊有敌方驱逐舰一艘,则于昨日午后一时许,被我击中尾部,受伤甚重,舰上敌军,亦死伤多人。
此外尚有敌十六号驱逐舰一艘,亦被我击中受伤。至于敌方之炮击则又漫无标的,我方并无损失,仅陆家嘴鸿兴船厂、祥生修船厂,以迄墤山码头,及齐江码头一带,着弹起火,延烧甚烈,自上午十一时二十分起火,迄晚未熄。尚有停泊于春江码头之盐船多艘,亦均焚毁。
1937年9月26日《申报》第一版
罗店东南金家宅昨夜双方展开猛烈血战 浦东方面敌我发生空前炮战
敌飞机场着弹起火
大公社云:昨晚我英勇空军来沪轰炸敌军阵地时,闻公大纱厂附近敌军飞机场,曾中二弹起火,有飞机三架,当场焚毁;而弹药库亦遭波及,故敌军之损失,至为重大。
1937年9月27日《申报》第一版
敌驱逐舰长受重伤
中央社云:此间接东京二十五日下午三时广播报告,据称,海军军令部长伏见宫之子伏见博义王海军大佐,在沪统率逐舰,二十四日于进犯浦东时,被我军炮兵击中受伤云。
1937年10月12日《申报》第3版
昨浦东方面我炮队又施神技击中敌舰二艘 毁军用卡车多辆
海军码头及万岁馆等均经击毁
我浦东炮队昨日又大施神技,向杨树浦虹口各敌军根据地痛加轰击。自晨至晚,连续不息。入晚,炮火颇猛,敌军阵地摧毁颇多;浦江敌舰亦开炮向我轰击。至深晚十一时后,双方炮战尤觉猛烈,每分钟约三四发,隆隆之声,震惊全沪。至我方阵地,无甚损失。今晨零时四十分,炮战又起,火光闪铄,巨声震耳,大予敌人以威胁。
中央社云,国庆纪念日,本市各界,除举行悲壮热烈之纪念典礼外,我浦东炮兵阵地,当晚八时起,即续先烈精神,大施威力,向浦中敌舰及杨树浦虹口一带敌军阵地,发炮猛击,一时炮声隆隆,震惊遐迩。当有敌舰二艘被我击中,惜未能击穿其甲板,故受伤敌舰,仍能于惊惶中逃驶下游。此外已调査清楚者,尚有敌杨树浦公大纱厂,被我击中数弹,毁敌军用卡车十三四辆;敌海军码头及闵行路万岁馆,皆被击毁。敌受此损失,于仓皇中,即由浦中各敌舰,联合向我发炮还击,我浦东××、××、××等栈房,被敌弹击中,昨午燃烧甚烈。
又今晨据日清公司方面传出消息,谓当我浦东发炮击中万岁馆时,其时该公司日籍大班适在该馆与敌高级军官密议。不料炮弹飞来,渠适当其冲,致当场炸毙,尸体己残缺莫辨。
(观察者网注:在极为恶劣的条件下,浦东炮兵部队却在浦江沿岸取得了相当大的战果。上文所提到的三井码头,是日军重要的后勤保障基地;而日本驻沪总领署被炸,更是极大打击了侵华日军的士气。
而在10月12日的报道中,隐去了浦东炮兵炮击浦西虹口一座日军临时机场的战果。当时浦东炮兵调集了八门山炮,以每分钟二十五发炮弹的最快速度,在八分钟内倾泻了八百发炮弹,炸毁炸伤敌机12架,接着全部安全撤离阵地。
至于被击伤的伏见宫博义王,此人的母亲为幕府末代将军德川喜庆的女儿德川经子,博义王本人在日军中也有着很高的地位,毕业于海军兵学校第45届的他在89名同学中排第一,他的同学包括后来成为大和号战舰的最后一任舰长有贺幸作。在这次炮击受伤之后,博义王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1938年就暴毙而亡。
而击伤伏见宫博义王的军人,名叫蔡培元。在解放战争期间蔡培元被我军俘虏,1961年与廖耀湘一道被特赦释放。)
1937年9月27日 《申报》第一版
敌谋在浦东登陆甚亟
双方有激烈炮战
自昨日至今午大炮声未停 敌艇驶近春江码头被击退 我重炮轰击敌阵地颇受损
敌方自迭次偷渡浦东失败以后,前数日盛传复将大举进犯之说,但旬日来,在我军严密戒备之下,迄未发生剧烈行动。讵至昨日上午,自三菱码头浦面起至杨树浦底止,敌舰突然增多。除运输舰与红十字舰外,共有战舰二十余艘,集结浦面,延长约十里,各舰炮位均已对准浦东。
我军得报故通令沿江前线,形势顿告极度紧张。嗣于中午以后,敌舰仅断续发炮。至三时许,敌机十三架结队前来,在其昌栈、十八间、洋泾、张家楼、杨家渡、沈家弄、浦东大道一带,连续肆虐,投弹轰炸,周而复始。至傍晚六时止,估计投下之弹,不下七八十枚,弹多落于田野内。除少数房屋被波及炸毁外,并无多大损失。同时各敌舰亦于四时始,纷纷开炮轰击。估计每隔一分钟一响,连续约百数十炮,直至晚间六时许炮声始稀,至七时一刻停止,嗣后沉寂约四小时。
至十一时许,适值我空军飞沪夜袭。敌舰除仓惶用高射炮与机枪乱击外,深恐我浦东驻军乘机夹击,复用大炮猛烈轰击。我阵地以时机已至,乃发重炮还击,响彻云霄,屋宇均为震动。我方炮弹,均落于杨树浦一带敌军阵地。双方炮战之烈,自浦东开战以来为第一次。
至午夜十二时,敌艇四艘满载日兵六七十名,在炮火猛烈之下,分别驶近浦东春江码头。敌用机枪向岸上扫射,同时敌舰两艘,亦以重机关枪协助。我守驻码头口之机枪手,乃施展神技,一面抵御兵舰,一面向敌艇猛烈还击,使敌兵绝难前进。交战约十数分钟,敌兵颇有伤亡,遂不支败退,敌舰见未得逞,炮声遂稀。
至一时许,我空军再度前往轰炸时,敌舰又向浦东密集炮轰,我炮军亦予还击,一时隆隆之声,直至二时许始稀。嗣后双方炮声时断时续,至四时许,剧烈之炮战又作,敌舰目标在我后方××阵地。激战至五时许,敌艇二艘,又至春江码头企图二度偷袭登陆,我军仍用机枪扫射,拍拍之声,异常清脆。敌艇知我防守严密,难以进犯。在我枪弹猛烈压迫之下,疾驶逸去,惟敌舰之炮火,猛轰至清晨六时半,始行停止。
浦东经此一晚剧战之后,记者于今晨八时出发调查,见沿浦一带,房屋依然完整,盖敌舰炮弹漫无标的,前后二三百炮弹均落于××交界田野内,我军绝未损伤。惟于昨日傍晚敌机投弹轰炸时,有毛家宅附近炸毙正在割稻之农民四人,伤一人;张家楼炸伤妇人张氏与男子浦明明二人,均无生命之虞。又今晨十一时许,敌舰又向我浦东开炮,惟以标的毫无,我方绝未受损,敌舰旋亦终止开放。
(观察者网注:了解上海浦东交通的读者朋友都知道,浦东地区地形平坦,1937年时更没有今天这么多的摩天大楼,根本不易隐蔽。
对此,浦东炮兵部队决定将山炮分散布置,发射阵地和隐蔽阵地不在一起;同时他充分利用起了当时浦东水网交错、芦苇密集的特点,把炮藏在竹林和水沟里。到了后来,这批炮兵部队还玩了一手更绝的“水上炮兵”:用一个汽艇拖一个木船,船上放一门山炮和二三十发炮弹,以浦东密集的港湾河汊为阵地,来偷袭日军。
此外,这支部队以不放弃任何有利机会为作战准绳,做到我空军轰炸日舰时,一定打;日舰炮击浦西时,一定打;浦西求援时,一定打。考虑到弹药有限,因此蔡忠笏等将领要求部下严禁盲目发炮,节约炮弹,提高命中率。
至于炮兵的观测所,浦东炮兵部队把它们放在了日本人的眼皮底下:炮兵观测所设在浦西江边一所教堂的顶楼;辅助观测所放在浦东江边英美烟草公司大楼楼顶,楼底装有有线电话与后方联系。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由于炮兵观测所的位置就在租界内,日军即便知道观测所的位置,日军也不敢轻易进行攻击,毕竟当时日本还不愿与英美彻底撕破脸。)
1937年11月16日 《申报》第5版
浦东赖义渡全镇尽毁
浦东赖义渡,本为沿浦巨镇,市廛繁盛,甲于全浦。自敌军登陆后,曾将自三万昌以南至中市瞿同兴米店止北半段大街之两面市房,纵火焚毁后,昨晨八时,又在南半段大街将各店货物搬空后,继续纵火焚烧。起火之处,系在典当弄口南首一乐也理变店林长兴肉庄等处,随即向南北猛烈延烧,北面之火头,蔓延至典当弄口永源米店后,折而向东,将弄内两面市房及合德里一带房屋,完全焚毁,直烧至海兴路镒昌当铺为止。南面之火头沿大街两面,依次向南蔓延,经过警局路口与渡口北路之十字街头,再南越渡口中路渡口南路直抵东昌路口相近。自晨至暮,焚烧未已,入晚火焰冲天,尚在延烧。是日所有大小商店一百五十余家,并付一炬,其中如张天一国药号、东升南货店、松盛酱园、仁泰米店、祥泰烟纸店等,均为资本雄厚规模宏大之商铺,悉已化为灰烬,赖义渡邮局亦已焚毁。全日共毁市楼房近二百幢,损失之巨,堪称空前。赖义渡经此两度大火,全镇悉化焦土矣。
(观察者网注:浦东炮兵的一系列动作很快被上海媒体渲染为“神炮”,几位新闻记者抱着敬仰和好奇,经过炮兵营长同意,在竹林隐秘的炮兵阵地里,亲眼目睹了博福斯山炮,并拍下了一些照片。第二天,张发奎在《时事新报》上看到了详尽的报道和照片,这个军事消息无疑是一个不该泄露的军事机密,张发奎立即命令炮兵转换位置。果不出所料,敌机在中午出现,把洋泾一带的竹林全数炸光,致使不少居民遭殃。事后记者处分,营长撤职,换来对战地新闻报导的一个教训。
1937年11月5日,日军在杭州湾北岸的全公亭、金山卫等地登陆,形成了从后路包抄驻沪中国军队的态势,国民党军遂于11月9日开始从上海周围撤退;浦东地区的中国军队也全线撤离。
由于浦东炮兵精于隐蔽,因此上海沦陷后,给侵华日军造成极大心理阴影的浦东沿江地区成了日军重点防守的地区之一,侵略军在浦东土地上大肆烧杀抢劫,犯下了滔天罪行。
最后,在谈到这支给日军造成极大阴影的部队时,蔡忠笏是个不能回避的名字。在1937年9月前,身为国民党军炮兵第2旅旅长的他,亲自设计了上文所提到的一系列华丽丽的战术,即便在37年9月因贪杯而被撤职后,蔡忠笏制定的战术方针仍然得到了大体沿用,用有限的资源打出了漂亮的战绩。在淞沪战场上,国民党军的损失可谓极为惨重,这样“只占便宜不吃亏”的国民党部队,更是凤毛麟角。
抗战胜利后的1946年冬,蔡忠笏拒绝参加反共反人民的内战,就以体衰有疾为借口,请求解甲归田。不久,蔡忠笏便应上海吴淞中学校长程宽正的邀请,去该校担任数理化等理科科目的教师。
解放后,蔡忠笏在上海吴淞中学执教,感到新社会充满生机、更加焕发青春活力的他本该到了退休的年龄,但蔡忠笏感到身体健康,校方也再三挽留,于是一直到1961年才因年迈耳聋而退休,安度晚年。
虽然50年代末以后国内政治运动开始频繁起来,但蔡忠笏当时的肃反结论是:“大革命时期为炮兵部队创建人,与蒋介石、何应钦意见相左,官至陆军中将,代表性较大。历史比较清楚,思想进步,工作积极,无大政历问题”。1957年5月,蔡忠笏在上海参加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1971年在上海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