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3-16 07336019 |浙江新闻客户端|记者刘任飞

叶梦在雕塑里。

象牙禁令如期到达。

这些年来，我国在动物保护方面不断取得进展。此前，我国公布了《关于有序停止商业性加工销售象牙及制品活动的通知》，明确在2017年12月31日前分阶段停止销售商业加工象牙及产品。

这意味着从今年开始，明确禁止在市场上陈列或通过互联网等方式交易象牙和产品。

记者获悉，禁令之前，杭州只有4家企业允许销售象牙产品，只有1家企业批准加工。

象牙禁令后有私人买卖现象吗？牙齿雕刻艺人和企业该去哪里？记者最近进行了访问。

象牙店里连一个象牙都看不到

杭州大厦的名牌珠宝馆过去陈列了很多象牙产品，但现在只销售猛犸牙产品(猛犸牙，俗称古代象牙，即猛犸的牙齿，因为年代长，所以只适合雕刻)。记者又看到了写着“以法律的名义，象牙不再是商品”的大型公益广告。

过去，有多家象牙专卖店的五山古董城也发布了要求各象牙加工单位和销售场所的公告。"及时到上城区市场监督局申请变更、注销登记手续."记者看到，原来在天风商场4楼出售象牙的店铺已经出租，其他店铺也出售猛犸象象牙雕刻等工艺品。

位于南宋御街的毛源牙雕是杭州市唯一拥有加工和销售双重许可的公司，钱宝记者日前抵达这里。店里原来摆满了牙齿雕刻产品的两行展厅现在有点空荡荡，只放着猛犸象牙雕刻。马坦告诉记者，2017年3月，他被列入第一张封闭名单后，停止了象牙的制作，经过各级申报，林业单位也封存了店里残留的象牙产品。现在他们已经全面改造成猛犸象象牙雕刻，作品有点落后。

说到最近的“象牙禁令”，老板娘说，此前店里的象牙都来自合法渠道，出售的象牙产品也以传承技艺的工艺品为主，现在全面停止销售。

店里的杭州牙雕全批准叶梦告诉记者，进来的牙齿都经过国家林业局批准，进行了统一购买分配。这些象牙都取自自然死亡的非洲象，受损的占大多数。每个牙齿雕刻产品都可以通过唯一的号码找到相应的合法象牙。

象牙需要7-8次左右才能剥掉原来的皮，切材料，编织构图，出粗糙的胚胎，瘦到最后，开脸，这几十个阶段几乎都是手工完成的。传统牙雕其实材料不多。据艺谋称，从2009年开始获得执照，到2017年禁止加工，共进了两次，上次的工资也是3年前。

叶孟的牙齿雕塑作品。

杭州牙雕传达了人的苦恼

象牙雕刻是中国古老的传统艺术，2006年被列入第一个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目录。牙齿雕刻艺人以北京和广东最有名。

武元牙雕的叶梦是杭州牙雕四大传人，他的父亲叶成华是三大。说到这张纸禁令，老叶子有点唏嘘。自从他的祖先们在屋顶上从事齿木镶嵌以来，世代相传技艺已有近100年了。从小看到祖祖辈辈雕刻象牙，染可爱，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这就是创造手艺的基因”。

1986年，他在杭州麻纺织厂留职留级后，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帮助修复这一点。

在他眼里，象牙是最适合雕刻的材料，“像头发一样薄，看起来不像，但能摸到”是其他材料做不到的。

叶家父子在1989年和去年经历了两次“禁言”，表示支持国家政策，但担心“老杰”的手艺会失传。

“我过去炒邮票、收藏，赚得比这一行多得多。”卢烨说，他对儿子叶茂也是这个要求，牙齿雕刻技艺要传承。

和老叶子想法相同的人还有很多。艺孟的老师李春除了坚持每天“工作”外，还想去各地讲课，传承传统牙齿雕刻技艺。

但是政策的影响很大。上次“禁止”已经在牙雕传承中创造了断层，这次更为严厉。

30岁左右的牙齿雕刻艺人全国只有200人左右。”“一起学习的校友现在大部分都离开了牙齿雕刻行业。”在北京，50岁以上的牙齿雕刻大师现在只剩下几个人。20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牙齿雕刻艺人一度超过万人。

叶蒙说，变化的原因之一是动辄学习艺术七八年的经历，让很多人退却。牙齿雕刻技术很难学。年轻人的成功比率只有10%左右。另一方面，是人们对牙雕态度的变化。“过去牙齿雕刻艺人是创作英雄，现在呢？”

“有一点印象深刻，父母曾带孩子来店里参观，孩子牵着父亲的手拔大象的牙齿，大象会不会生病？

据艺谋称，由于材料的特殊，这条线面临着不少争议，有时他自己也感到困惑。

随着舆论压力和政策的加强，牙雕行业的未来不确定。收到禁令后，象牙雕刻专门委员。

随着牙雕艺人的减少，牙雕技法有些也已失传。此前有报道称，自1994年杨士俊大师故去后，北京牙雕的花卉部分就已失传。

禁令之下，牙雕技艺如何传承

春节前，叶萌给自己雕了最后一件牙雕作品，一尊卧观音，造型灵感来自《沙逊牙雕》中的一张黑白照片。“做学徒的第一天，我指着照片问师父，这个难不难？他回答，你哪天能雕这个了，我会很欣慰的。”对于叶萌来说，这算是给自己和师父的一个交代，也是让自己这些年的牙雕生涯告一段落。

2016年接到通知后，茂源牙雕就开始筹划着转行，他们把目光投向了材质类似的猛犸牙。其实作为象牙的替代品，猛犸牙雕早已出现，前两年茂源牙雕也开始尝试其他材质，在沉香、绿松石、猛犸牙上复刻牙雕的技法。

叶萌说，好的猛犸牙在材质的表现力上完全不输于象牙。“材质都是其次，技艺才是最主要的”，采访中也有人慕名拿着象牙制品要求鉴别，老叶拿起看了一眼，“雕成这样，真是对不起这块料。”

“车到山前必有路，枯木也有逢春时。”叶萌觉得，禁令或许对牙雕艺术来说，是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

前几天，他在网上开通了自己的直播，推广牙雕。

其实不光是茂源牙雕，记者了解到，北京象牙雕刻厂等老牌象牙加工企业，大多都转型做起了猛犸牙雕。

这几年，我国查获的走私象牙数量一直在下降。此前海关总署公布了一组数据，2017年查获走私象牙为670公斤。

象牙禁令之下，牙雕技艺依然能通过别的方式得以传承。采访结束后，叶萌说自己还要回去指导两个徒弟，“马上要参赛了，想着能帮他们拿个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