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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的资料简短和紫阳先生朱熹的超牛简历

时间:2023-09-24 作者:佚名

  朱熹,男,宋朝人。享年71岁,谥号“文公”,封爵“徽国公”,世称“朱子”。

  职业:理学家、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农学家、水利学家、天文学家、地理学家、地质学家、神学家、人类学家、医学家、美学家、文学家、书法家……

  成就:

  1. 培育出数千弟子和门人,可考者321人。

  2. 创办了同安县学、武夷精舍、考亭书院,重建了白鹿洞书院和岳麓书院,亲自制定了学规,编撰了小学到大学的教材。

  3. 著作126种,共400多卷,其中:文集104卷,撰书200多卷,言论集140卷,以及由他编次、注释、校刊的书270多卷,还有1200多首诗词留存于世。

  4. 所著《四书章句集注》成为钦定的教科书和科举考试的标准。

  5. 西方自然科学的鼻祖。

  6. “二进制”的最初发现者。

  7. 世界上第一个辨认出化石的人,比西方早出四百多年。

  8. 从对高山螺蚌壳的考察去研究地球的变化。

  9. 提出太阳系起源的“星云说”,比德国者哲学家康德和法国天文学家拉普拉斯早出五百多年。

  10.对地质学化石、否认神创论、宇宙起源、地心说、大地自转、日食与月食、潮汐、雪花六角晶体形状、雨虹等的形成、地理对气候的影响、生物与人类起源、中医诊脉、农业生产结构、农作物布局及具体的生产技术等问题都有深入的研究。

  公元1130年农历九月中旬,江西省婺源县紫阳镇发生了一件从未有过的异事。一口老井中突然喷出赤虹,紫气贯天,三日不绝,而这口井,正位于尚未在晋江石井镇首任镇监位子上坐稳的朱松祖宅附近。朱松出生的那一年,这口井也曾经连续几天升腾起白色气体,惊动了四乡八里。时隔33年,这口井又冒出彩虹般的紫色气体。

  无独有偶,在福建省尤溪县城关南北向的两座山,也莫名地在古井喷虹的第三天烧起了大火,北山的火势呈“文”字,南山的火势呈“公”字,正好合成“文公”。在宋徽宗六年已从祖宅迁居到福建尤溪县寄住在郑义斋馆舍的朱松见之大异,以为是天降祥瑞,此火烧得怪,必有所印,说不定就是天赐的祥兆呢。

  果不其然,这是一场喜火。第二天交午时分,夫人祝氏临盆,顺利产下一子。早已迫不及待的朱松抱起细细打量此儿眼眉,长得容貌丰实、天庭广阔,但右眼角有显明的七颗黑痣,如北斗七星一样分布。这七颗黑痣,五大二小,六在眉目旁,一在颧外唇下须侧。随程颢程颐兄弟研学过伊洛之学的朱松焉能不知“万物生生变化无穷焉,惟人也得其秀而最灵”之理,他以一个理学家的直觉预感到此儿日后定时龙飞凤鸣之辈。

  于是,朱松便以文公二山的喜火为小儿取名“熹”,乃“喜火”二字的结合(“熹”字亦作“熺”)。当时,尤溪一带有“蛋下酒”风俗,一家有新婴落地时,亲友相邻会纷纷前来祝贺,而主人则要准备两个煎蛋,佐之以滚酒,邻里共饮,盈室芬香。当晚,郑义斋馆舍主人郑安道获悉朱松喜添奇婴,便前往道贺,与他谈笑风生,把盏换杯,直喝得诗兴大发,连续吟出了两首道贺诗:

  今宵汤饼会,满座桂香来。圆月飞金镜,流霞泛玉杯。

  渥洼元异种,丹穴岂凡胎。载路声闻彻,祥光烛上台。

  瑞气霭南山,弧悬别墅间。此时誇降岳,他日见探环。

  席敞篱花艳,樽浮竹叶斑。老夫歌既醉,拄杖月中还。

  三天后,阖府上下忙碌着为小朱熹洗身,而似乎心事重重的朱松却在书房捻须自叹。原来,朱松背着家人找了一位卜算师,被告知此儿日后又是一个孔夫子。但是,心怀国家命运的朱松并不以为这是好事,他提笔写道“行年已合识头颅,旧学屠龙意转疏。有子添丁助征戌,肯令辛苦更冠儒?”在年轻时朱松也是气凌霄汉、心雄万夫,但此时看着这盘神州残局,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对这个朝廷有何益处。

  自三年前,金兵俘掠徽、钦二宗北去后,高宗才刚刚即位三年。可怜的南宋,也犹如一个新生的婴儿,却也是内有奸佞小人,外有虎狼之国的觊觎。他并不希望这个孩子长大成人后置身儒业,如果他能够为国家征戌贡献一份力量,就算他此生的造化了。

  但转念一想,南宋朝廷向来以乞降的姿态向金兵求得一时安稳,而在抗金战争上从不做任何有力的部署,以致强敌屡次渡江南侵,时任高宗数次辗转逃亡,如今,金兵虽已暂撤,而皇帝有十分议和之心,却无半分主战之意。这一切,他看在眼中却无可奈何,只能在诗中诉诸万种无奈。

  举子三朝寿一壶,百年歌好笑捻须。

  厌兵已识天公意,不忍回头更指渠。

  既然卜算师坦言:“富也如此,贵也如此,生个小孩儿,便是孔夫子”,莫不如指靠天意罢了。

  朱子问天

  朱熹长到四岁,一日,朱松携着他的手在院子里闲庭散步,指着天告诉他这是“天”,朱熹问:“天之上何物?”父亲一时惊讶无语,这就是盛传的“朱子问天”的异事。

  据说后来,朱熹为了弄清楚“天地四边之外,是什么物事?”这个问题,一度思量得几乎成病。所谓“幼有所思,长有所为”,长大以后的朱熹对宇宙一直充满了好奇,并成了保持着终生思考的自然科学家。

  朱熹六岁,在父亲的教导下对五行八卦之义已了然于胸。一日,他与乡间少友在南溪书院沙丘上玩耍,别的儿童都在以沙取乐时,朱熹却在沙上画出了一个八卦图。

  朱松见儿子天资聪颖,便亲自主持儿子的启蒙教育,教授他通读四书等经典,这样一直到14岁,禅、道、文章、楚辞、诗经、兵法,几乎无所不学。不幸的是,朱松在朱熹十一岁时因反对朝廷求和而遭到秦桧党羽的排挤和打压,一怒之下辞官归乡,却因怀才不遇身体每况愈下,最终在朱熹十四岁时长辞病榻。

  朱松离世前,已将朱熹托付给当地名儒“武夷三先生”(刘子翚、刘勉之和胡宪)。这三位先生都学养深厚,皆是名重一时的大学者,而且品行高洁。

  三先生的教育很快把朱熹从一个老成持重的少年塑造成为出类拔萃的士子,四年之后,朱熹参加乡试考取了贡生,次年,刘勉之将女儿刘清四许配给朱熹。同年三月,朱熹入都科举考取了进士,在21岁时终于任职福建省同安县主簿,这一任就是四年。

  延平先生李侗

  按理来说,才学卓越的朱熹稍加用功,或许就可以有望飞黄腾达,但他却失去了为官之志。彷徨苦恼之余,他觉得拜当时的大儒李侗为师。为表诚心,他不坐舟车,步行三百余里,沿着漫漫山路一直走到了李侗所在的南平。

  李侗见朱熹心正意诚,对他十分器重,把贯通的洛学全盘传授予他。自此,朱熹不但承袭二程的洛学,并综合了北宋各大家思想,奠定了他一生学说的基础。

  在李侗的点拨下,朱熹豁然大悟,开始走向更高远的境界,并于而立之年出版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本书。虽然当时的朱熹不在朝廷做官,他的《谢上蔡语录后序》却引起了此时正物色人才的宋孝宗注意。宋孝宗是南宋名副其实的中兴之主,在这位君子皇帝在位期间,当时儒者彬彬辈出,如陆游、范成大、杨万里、尤袤、辛弃疾都活跃在孝宗当政期间。

  朱熹被召入朝为官之前,就对孝宗的品行有所耳闻,因此,以入朝还未坐稳,就大胆进言反对和议,皇帝不悦,安排他做一些擦边工作,朱熹便相当于换了一个地方研究学问。也许这是天意,他生来就是一个儒者,如果不是皇帝的冷淡,兴许他不会有太多的孤独空间钻研理学。

  与其在官场漫步,不如辞官归乡,39岁的朱熹借为母亲丁忧之故回到故里,在那辛劳笔耕、潜心著述,即便是皇帝后来下旨传归,他也无心再入朝堂了。

  从此,他在这方生他养他的土地上一待就是十年,著书、办学、论辩、讲学……心在理学,身老尤溪本应是他最好的归宿,可孝宗的一纸诏书让他动了出山之意,在好友的写信规劝下,朱熹离开故里去了江西。那年正值大旱,满目所见,无非哀民遍野,他到任后,即着手兴修水利,抗灾救荒。在这里,他也谱写了中国教育史上的辉煌篇章。

  白鹿洞书院

  最令人瞩目的,是他在江西重建了“海内第一书院”——白鹿洞书院。他所制定的学规也成为了南宋之后中国封建社会七百多年书院办学的基本规范,也成为中国教育史上最早的典章制度之一。

  朱熹54岁,辞去了一身职务又回到了故里,自称“武夷山中客”,并在武夷山隐屏峰下建立了一座颇具规模的学府——紫阳书院。此后,他即在此广收门徒,著书讲学,长达六年之久,栽培了大量学生。

  在紫阳书院度过的六年,四方士友也纷纷来投,与他共吟赏山水之乐。这段时光,可谓是朱熹一生中最惬意的时光了。他曾携友人同游武夷山中的九曲溪,作了一首《九曲棹歌》:

  武夷山上有仙灵,山下寒流曲曲清。欲识个中奇绝处,棹歌闲听两三声。

  一曲溪边上钓船,幔亭峰影蘸晴川。虹桥一断无消息,万壑千岩锁翠烟。

  二曲亭亭玉女峰,插花临水为谁容。道人不作阳台梦,兴入前山翠几重。

  三曲君看架壑船,不知停棹几何年。桑田海水今如许,泡沫风灯敢自怜。

  四曲东西两石岩,岩花垂落碧㲯毵。金鸡叫罢无人见,月满空山水满潭。

  五曲山高云气深,长时烟雨暗平林。林间有客元人识,唉乃声中万古心。

  六曲苍屏绕碧湾,茆茨终日掩柴关。客来倚棹岩花落,猿鸟不惊春意闲。

  七曲移舟上碧滩,隐屏仙掌更回看。却怜昨夜峰头雨,添得飞泉几道寒。

  八曲风烟势欲开,鼓楼岩下水潆洄。莫言此地无佳景,自是游人不上来。

  九曲将穷眼豁然,桑麻雨露见平川。渔郎更觅桃源路,除是人间别有天。

  大学者钱钟书曾这样评论此诗:“假如一位道学家的诗集里,讲义语录的比例还不大,肯容许些闲言语,他就算得道学家中间的大诗人,例如朱熹。”的确,这首《九曲棹歌》轻灵、通透,读来满目烟云,缥缈曲尽,耳边恍若闻棹歌矣,而它的作者,就是那个曾经提出“存天理,灭人欲”被人们伪化的理学家朱熹。

  如果没有对经学、史学、文学、乐律乃至自然科学的全方位深入研究,朱熹也无从成为一个“道学家中间的大诗人”。

  光宗继位的那一年,朱熹已然花甲之年一老翁矣,然而他还是被召任出山,但第二年就卸任还乡了。在此其间,他又在福建修考亭书院,此后虽亦在官场悠游,却只以讲学为主业了。

  岳麓书院

  朱熹65岁任湖南长沙太守期间,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当时湖南理学兴盛,而坐落在湘江边上的岳麓书院是湖南理学派的中枢之地,也是南宋时全国的四大书院之一。随着四方学人士子纷纷云集于朱熹门下,岳麓书院张木式的山长地位受到了挑战,故两方理学泰斗联袂讲学,平分秋色。宽阔的讲堂左右各置一椅,两位大师平起平坐,一时间舆马之众,生徒云集,甚至到了坐不能容,池水立涸的地步。

  这种二师会讲的教学方式,在中国古代是前所未有。朱熹有一首诗《观书有感》,颇能道出这种教学方式的独到之处。

  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

  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

  读书要有悟,心中须有活泼流动的自在境界,就如水要清澈,须有源源不断的活水注入。作为一个理学家,朱熹并不唯我独尊,他既通晓自然,焉能不知独木不成林的道理?有了张木式的存在,他才能不断探寻到学术中的源头活水,有了二位大师的分庭抗礼,学子们也能在接受不同鲜活思想的过程中,做到广泛包容,新水长流。

  朱熹的所有职业头衔中,应当还再添一项:帝王师。身在长沙的朱熹在宁宗继位的那一年,以“天下第一等人”的身份被召回,担任了宁宗的廷前侍讲,也就是这位26岁帝王的老师。

  为了使这位帝王成为一代明君,朱熹倾其一生所学,在宁宗前苦心说教,最终皇帝一听百厌,罢了他的“国师”之职。在朝前待了短短46天,朱熹就被遣回老家。尚未坐稳之际,朝中就掀起了一阵世所罕见斩杀理学的妖风,朱熹的门人,流放的流放,坐牢的坐牢,而这时的他,已经老病交加,卧床不起,一年之后,在血雨腥风的反理学运动中畸零死去。

  这场浩浩荡荡的反理学运动,让本来至高无上的理学成了一门人人唾弃的假道学,让南宋知识分子遭受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

  但是,朱熹倾尽一生之心血的理学,不会因为区区一场运动而失去其莫大的声光。它还是与天地之精神相往来,与四方上下相对接。因为理,在乎天地生物之间,在乎草木禽兽之间,它就当然应然地在那里,谁也无从改变。

  已然从朝夜运转的万物中通悟到自然法理的朱熹,看日月星辰、山川草木、人物禽兽,此皆形而下之器也,对于生死,早已坦然面对,而况是人间的情与欲?

  朱熹在生命垂危之际,面对周身病痛、左右眼皆瞎的病状,却以生前数倍之精力倾注于理学著作中,真正地做到了“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向我们展现了一个大师者、大学者、大儒者的本色。

  我们今天在读到朱熹留下来的文字,或许也应扪胸庆幸地感慨一句:孰谓公死?凛凛犹生。

  来源:方远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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